“把秦朗給的衛星電話拿好,能不能成功實施計劃,全靠這個了。
”
靈武霄朝着刀疤囑咐一聲,然後站起身來拿起旁邊的降落裝備,很快就穿戴好了。
“秦銮通,你是唯一沒跳過傘的人吧?
”
靈武霄看向秦銮通,開口問道。
秦銮通聞言說道:“不,我也跳過傘。
”
他是地守天,有什麼事情是沒做過的嗎?
他基本上什麼都會,所以高空跳傘對他也不是什麼難事。
“那就好,咱們三個都能跳下去。
”
靈武霄見秦銮通如此回答,他也就放心了。
如果秦銮通沒有跳過傘,那就隻能讓刀疤帶着秦銮通跳傘,但這麼做的話會有危險,兩個人的降落傘容易纏在一起,而且增加重量之後也會增加俯沖的速度,很有可能會摔個粉身碎骨。
在高空往下跳,别說是鍛魂境強者了,哪怕就是被稱之為神的凝神境強者估計也受不了。
“主人,你這個身體?
能跳傘嗎?
”
刀疤一臉憂慮緊張的望着靈武霄,這個時候的靈武霄要是跳傘的話,隻怕兇多吉少吧?
“我身體怎麼了?
”靈武霄瞥了眼刀疤,然後笑了一聲,渾身陡然氣息一變,從之前的萎靡不振,忽然透着犀利的強者氣勢。
這股氣勢似乎都影響到了飛機的飛行,讓飛機都跟着晃動了一下。
刀疤瞪大眼睛望着靈武霄,有些不可置信的驚呼:“主人?
你這是怎麼回事?
”
他在靈武霄的身上竟然感受到了一股無比犀利的氣勢,這股氣勢似乎比以前都強悍了不少。
秦銮通眯起眼睛,死死的盯着靈武霄一會,然後忍不住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你果然和阿米洛演戲。
”
他明白了,為什麼靈武霄此刻氣皿如此充盈,為什麼氣勢如此犀利,猶如奔流的江水一般卷急,又似峰巒高山的厚重。
“準确來說,也是假戲真做,我也的确受傷的很重,不然是騙不到人的。
”
“隻有把身邊的這些人都騙到了,才會讓敵人去相信,我真的受了重傷,成了廢物。
”
“他們才會出手,想要殺掉我。
”
“這樣大好的機會,他們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
靈武霄開口,望着秦銮通。
秦銮通深以為然的點頭:“的确,想要騙别人,首先得騙自己。
”
“連我都沒看出來你的異樣,秦朗與常建更是如此,如此說明你的演技很逼真。
”
秦銮通朝着靈武霄豎起大拇指,也不得不敬佩這個靈武霄,他真的是敢想敢做啊,冒着風險也要做。
靈武霄的傷勢基本上都是真的,隻不過他斷裂的心脈也好,外脈也罷,似乎都是一種假象。
“你是服用了什麼丹藥嗎?
”
秦銮通好奇的問着靈武霄,他很想知道靈武霄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靈武霄點頭開口回答:“服用了禁脈丹,服用之後的二十四小時,心脈與外脈就如同是斷裂一般,給人造成重傷假象。
”
“二十四小時之後,藥效過了,自然也就恢複了。
”
“這枚丹藥,還是在當初的九層佛閣裡面拿出來的。
”
靈武霄提到了當初的九層佛閣,裡面的寶物可謂是應有盡有了。
就連秦朗秦戒裡面,都還有很多當初搶到的寶物,都是九層佛閣裡面所藏,是從同天會總部強者手上搶到的。
“主人,你騙的我們好苦啊…”
刀疤一臉發懵的盯着靈武霄,他此刻的心裡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了。
是激動興奮?
還是苦澀?
又或者是憤怒?
覺得被靈武霄戲耍了一次?
可靈武霄也不是有意戲耍他們,而是為了施行一個大計劃。
“把你們騙到,才能騙敵人,騙那些陰溝裡的爬蟲啊。
”
靈武霄笑呵呵的開口,倒是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做的不對的。
這種事情,一定要保密才可以,嚴格保密。
所以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哪怕是最親近的刀疤,哪怕是最信任的徒弟秦朗和常建。
他要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要的就是那些敵人徹徹底底的相信。
隻有讓他們徹底相信自己是真的成了廢物,手無縛雞之力,他們才敢對自己出手。
“可您是怎麼和阿米洛演到如此默契的?
”
刀疤調整心情,朝着靈武霄開口再問。
他還是覺得不可思議,自己跟着靈武霄過來瓯洲之後,基本上就沒有離開過靈武霄的視線。
更不要說靈武霄有機會和阿米洛見面,商讨這件事。
在他的眼皮底下,他都沒有發現。
可靈武霄竟然還是做成了這件事…
這,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
“不用演,這些都是世界強者之間的默契。
”
靈武霄笑了笑,然後望向飛機外。
霧蒙蒙的高空之上,看不到太陽光,隻有霧蒙蒙的一片,這是穿越在雲層之中,高度應該是在八千米左右。
因為隻有超過一萬米高空才能處于雲層之上,才能看到雲層在腳下。
如果周圍是霧蒙蒙的什麼都看不清,那就說明高度沒有在一萬米之上。
“這個高度,正好适合跳傘。
”
靈武霄開口,随即朝着刀疤和秦銮通示意道:“下去之後,盡可能跳到島嶼上面。
”
“誰跳到島嶼之上,誰就在島嶼上面點燃烽煙,以煙霧來傳達信号。
”
“刀疤,你若是跳到島嶼之上,你點燃一柱烽煙。
”
“秦銮通,你若是跳到了島嶼之上,你點燃兩柱烽煙。
”
“當然,也不排除咱們跳到一個島嶼之上。
”
“我先跳!
”
靈武霄說到這裡,一個轉身就把隔離層的艙門給打開了,呼呼的風聲和霧氣瞬間彌漫整個隔離層空間之内。
“主人!
”
刀疤叔大喊一聲,但靈武霄已經先一步跳了下去,砰的一聲,降落傘在高空順利的打開,然後他的身子極速下墜。
噔噔蹬…
與此同時,專機的駕駛室内。
機長望着隔離層所代表的儀表盤竟然亂顫起來,而且周圍出現了很多異常的信息提醒。
“思密達,怎麼回事?
隔離層怎麼會打開?
”
“快,讓機修組立即去隔離層看看,該死的!
”
機長瞬間覺得壓力倍增,哪怕專機之内沒有元統金履行,但也有其他南H國的部分高官啊,也都在飛機之上。
哪怕飛機上一個人都沒有,他也要好好的開,順利的把專機開回到南H國首都首城機場啊。
這是他的職責,也是他的責任,更是他能力的體現。
“不好了,隔離層竟然有人,他們跳下去了。
”
機長的耳機裡面,很快就傳來了機修組工作人員的喊聲。
機長聞言,臉色大變。
“快把隔離層關上,這件事不允許說出去,快!
”
他意識到出事了,但這種事情絕對不是他這種小機長可以參與的。
所以他打算裝聾作啞,隻要沒有人發現這件事,他絕對不會提及。
“是!
”
機修組的人員立即把隔離層的艙門拽了回來。
飛機的儀表盤這才恢複了鎮定,也不再閃爍故障燈了。
一分鐘前。
“秦銮通,咱們也跳,這專機的安保肯定有所發現了。
”
“我先跳!
”
刀疤一邊說着,一邊穿好了跳傘裝備,又拿了一些生活物資,轉身就跳了下去。
砰的一聲,降落傘順利的在高空之上打開。
盲降盲跳,這很危險。
也就隻有藝高人膽大的靈武霄和刀疤才敢嘗試。
當然秦銮通也不怕,他也穿好了跳傘裝備,翻身跳了下去。
隻是跳完之後,他臉色就蒼白了不少。
他沒有聽到熟悉的砰砰聲,也就意味着降落傘沒有成功打開…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