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别在這裡說這事!
”姜朝緊忙将手指放在唇邊,示意秦朗禁聲。
然後他仔細的看了眼周圍和這棟大樓的外牆沒有監控,這才靠近秦朗耳邊,小聲說道:“我跟你說,這是咱們三個家族的秘密,你不要往外說。
”
“你們秦家的秦戒,還有我們姜家的姜峁,以及姬家的姬尺,可都不是簡單寶物。
”
“這裡面有大秘密,你自己鑽研就行。
”
姜朝的臉色晦暗難看,對于秦朗這般的大大咧咧有些不滿。
他一直就有一種猜測,神秘的勢力滅掉三大家族,很有可能就是奔着三大寶物而來的。
如果稍有不慎的話,很有可能會讓三大家族繼續陷入被動,乃至于被屠滅第二次。
秦朗聽了姜朝的話之後,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大意,當然這也是在姜朝身前,他才敢這麼說。
換了其他的人的話,他也不會提及此事。
姜朝随意低頭一看,登時驚出一身冷汗,連忙捂住秦朗的手腕。
秦朗被吓了一跳,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這個姜朝要幹啥?
摸我手幹嘛?
“你是不是傻,戴着秦戒招搖過市!
”姜朝沉聲低喝出聲,瞪着秦朗手中的秦戒。
方才他還沒有注意到,現在看到秦朗就這麼明晃晃的戴着秦戒,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要是被有心之人發現,甚至被隐藏在暗處的仇家看到的話,秦朗絕對危險。
秦朗雖然現在是煉骨二重的境界,可是終究還是距離煉骨九重差遠了。
一旦遇到哪些強橫的老東西,根本就保護不住秦戒。
“這…”秦朗心裡有些詫異和不解,因為他爺爺秦鳳橋就當衆戴着這枚秦戒,也沒感覺有多麼謹慎。
所以給秦朗造成了一定的誤會,現在看起來這個誤會可能不是誤會。
回去之後,真要好好的問一問秦家的那幾位老祖宗,他們必然知道秦戒的更多信息。
“我收起來!
”秦朗将秦戒摘下來,放在錢包裡面。
姜朝見秦戒被收起來之後,這才松了口氣,但臉色依舊凝重。
“秦朗,我很快就摸索出了姜峁的奧秘,你自己也多費心争取快點琢磨出秦戒的貓膩。
”
“咱們的老祖宗們,不可能随意的打造這普通的家主信物,裡面一定有機關和玄妙。
”
“而且我隐約聽說,姬臣文已經探索出了姬尺的奧妙,隻是這是姬家的秘密,我們不可能知道。
”
姜朝的這番話,讓秦朗記在了心裡面,回去之後有時間真要琢磨一下這秦戒。
偶爾有兩次,他激動或者皿脈震蕩之時,能夠感覺到秦戒傳來的冷意或者是暖意。
所以秦朗也漸漸的猜測到,這秦戒真的不簡單,必有機密。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回去辦公。
”
“你沒事的話,早點離開京城吧。
”
“我總有預感,這幾天要出事!
”
秦朗沒明白姜朝的話是什麼意思,這幾天京城要出事?
出什麼事?
自己怎麼沒有感覺到?
而且若是真要出事的話,第一個和自己說的應該是周冰冰,或者師父靈武霄。
他們既然都沒有知會自己,這個姜朝到底是從哪裡聽來的?
她要從中遴選,遴選出一些重要的消息告訴相關部門,也要挑出一些沒有必要的瑣事。
秦朗出現在門口,但是周冰冰并未注意到。
一個二十多歲的青春靓麗的女孩,看到了一個陌生的男子站在門口。
“你是什麼人?
”她沉聲一喝,指着秦朗。
周冰冰從思緒中回過神來,聽到自己副手忽然出生喝叱門外,轉身看了過去。
“不得無禮,去倒水!
”周冰冰看到了王嬌柔眼裡面的那一絲失望,便是出聲喝叱。
王嬌柔吐了吐舌頭,隻能轉身拿着水壺去倒水。
秦朗笑呵呵的朝着王嬌柔點頭,雖然不認識這個女孩,但看周冰冰對她的愛護之意有加,就知道這應該是周冰冰扶植的接班人。
十六歲就是世界有名的黑客,十八歲就盜取了異國白殿的官網,二十歲的周冰冰就成為了情報主管。
她的能力有目共睹,所以她選擇下一代的接班人,一點都不意外。
“議題?
”周冰冰眉頭一皺,言簡意赅的問道。
秦朗早就熟悉了周冰冰的脾氣,所以一點都不生氣。
“洗牌四大護法!
”
“定下護法之首!
”
秦朗直接明言,在她面前沒什麼忌諱的。
“難道四大護法都不幹了?
”周冰冰忍不住出聲問道。
“嗯差不多把,除了你之外,其他三個護法都退了!
”秦朗緩緩點頭,也沒有隐瞞周冰冰。
周冰冰沉悶些許,也不知道想着什麼。
就在這時,王嬌柔端着水壺來到秦朗身前,然後将水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轉身就走,一點都不給秦朗留面子。
秦朗眉頭一皺,有些不悅。
不悅的并非是這個女孩的不懂禮數,而是她有些孤傲,這一份孤傲周冰冰也有。
可是周冰冰的孤傲是對外不是對内,但是這個王嬌柔卻不管對内還是對外,依舊這般的孤傲,有一種高人一等的感覺。
但看到周冰冰對她這般維護,暫且沒有聲張。
一個王嬌柔不算什麼,四大護法的事情,刻不容緩。
“我去見魏由!
”
哪怕秦朗再欣賞他,也不會這麼做。
魏由,金吾衛首領。
“不許胡說,幹活!
”周冰冰眉頭一皺,瞪了眼王嬌柔,朝着她喝叱一聲。
王嬌柔立馬嘻嘻一笑,靠近周冰冰的臉,戲谑笑道:“晚上也幹活?
”
周冰冰頓時小臉一紅,不去搭理王嬌柔,繼續伏案工作。
王嬌柔碰了一個沒趣,撇嘴不悅的去整理文檔。
秦朗敲了敲魏由的房門,裡面卻沒有傳來聲音,推開門一看,裡面空蕩蕩。
“你找魏由?
”
秦朗身後傳來女子的聲音,不如周冰冰那般冷冽,卻也相差不多。
“是何英啊。
”秦朗轉身望去,一個穿着白衣黑褲的女子站在身後,面色帶着三分笑意,卻又透着七分冰寒。
“魏由已經很久沒上班了。
”何英挑眉出聲,瞥了眼空蕩蕩的辦公室。
“哎,都怪我…”秦朗心情無比的郁悶愧疚,當年若不是周倩倩救自己,怎麼會讓她香消玉殒。
如果她不香消玉殒的話,魏由也不會堕落這般。
“此事也不能怪您,子彈不長眼,而且敵人又不會聽您的話啊!
”何英眼中也露出了幾分悲痛之色,當年之事她也清楚。
不能怪秦朗,要怪隻能怪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