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喬,這件事我們必須做好,我們如今能夠見到秦爺一面很不容易。
”
“所以抓住這次的大好機會,絕對不能把這件事辦砸了。
”楊浚臉色極其凝重的出聲,看向王喬說道。
王喬此刻也沒有了玩鬧之色,臉上也全都是認真的樣子,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先去麻将館問一問,然後再去私下接觸撞車司機,尋找一下線索。
”
“走吧!
”楊浚點頭同意,轉身上車,驅車離開。
王喬跟在楊浚的勞特萊斯後面,緊随其後。
沒有人會去注意兩個富豪少爺的動作,即便是這件事的幕後黑手,也就是這個貪腐的幕後最大保護傘,一時半會也很難察覺到。
秦朗自然不可能任由這些人胡作非為,監視自己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不出半個小時,整個東江市隐藏的三個眼線,全部被抓住。
秦朗開車離開醫院,在醫院外不遠的咖啡館門口,見到了這三個鬼鬼祟祟的眼線,三個年輕的小子。
秦朗點了點頭,來到這三個年輕小子面前,打量一番這三個人的穿着,很普通的穿着,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就算是這個保護傘派來的哨子,那也不過是最簡單也是最普通的哨子罷了。
“你們過來監視醫院,是誰給你們的任務?
”秦朗出聲看向這三個年輕小子。
三個人對視一眼,然後皆是搖頭表示不知道,也不說話,完全是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秦朗見到這裡,并不生氣和憤怒,隻是點了點頭的一笑,看向身旁的手下,伸出左手。
情報人員明白秦朗的意思,立馬将腰間的小手槍拔出來,放在秦朗的手上。
三個年輕小子看到手槍的那一刻,終于是臉色變了,不僅心跳加速,更是渾身發顫,意識到了秦朗要做什麼。
秦朗将子彈上膛,然後手指勾着扳機,臉上都是輕松寫意的笑:“為了一點秘密,把命丢了,劃算嗎?
”
“你,你敢殺人?
殺人可是犯法的!
”一個年輕小子終于忍不住這樣的吓唬和壓力,語氣帶着顫音的出聲。
秦朗繼續露着笑意,也沒有回答年輕小子的話,繼續将槍口對準他們,開始倒數。
“三!
”
“二!
”
“我們說,我們說!
”
根本不需要數完三個數字,這三個年輕小子登時就扛不住壓力,直接開口大喊,生怕秦朗幾個人聽不到。
秦朗臉上滿是笑意的将手槍卸膛,将手槍遞給手下,然後等着這三個人老老實實的說實話。
為首的年輕小子深呼口氣,對着秦朗說道:“我們隻是遇到了一個中年人,他給我們三個一萬塊錢,讓我們在這裡盯梢,盯住幾個人!
”
“然後如果盯住這幾個人,一旦有消息的話,就彙報給他。
”
年輕小子老老實實的回答着,這一次沒有敢耍滑頭,然後為了确保他說的是真的,并不是撒謊,他将衣兜裡面的四張照片取了出來,遞給秦朗。
秦朗接過這四張照片,臉上不禁露出玩味笑意:“真是有意思,看來這個最大的保護傘,實力不錯啊。
”
這四張照片,秦朗最熟悉不過了,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衛川,黃鴻飛,以及蘇傾慕。
這個幕後的保護傘必然很清楚自己的身邊之人,也明白衛川和黃鴻飛是自己的人,才會拿出這樣的照片。
“我們行動吧?
”
“嗯,去行動吧,找出給這三個人照片的中年男子,層層往上查!
”
“我就不信他是滿天神佛嗎?
有這麼大的能量?
”
秦朗眼中露出輕蔑不屑之色,這幕後之人,真以為他自己是個下棋人,是一個有資格和自己下棋的人,如果他是這麼想的話,隻能是大錯特錯。
秦朗會讓他知道一下,什麼才叫做雷霆手段。
敢在自己眼皮底下搞事情,敢在東江市胡作非為,簡直就是找死。
“這三個人怎麼處理?
”手下繼續出聲問向秦朗,被秦朗一個古怪的眼神回絕,手下也就明白了秦朗的意思。
秦朗搖了搖頭,轉身上車,開車回家。
天色已經漆黑了一片,一忙就是一天的時間。
在這一天的時間裡面,秦朗除了與蘇傾慕把證件領了之外,就是為了喊冤訴苦的那些敬老院的老人們主持正義。
但主持正義終究是需要代價的,這一份代價就是黃鴻飛的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躺着,還沒有醒過來,依舊在昏迷之中。
這些都是正義的代價,這些都是那些肮髒之人的手段。
他們為了掩蓋真相,不惜殺人放火,沒有了一點的底線。
蘇傾慕早就回到了家裡,對于今天發生的事情,她也是一清二楚。
見到秦朗回來,蘇傾慕從沙發上起身,幫助秦朗脫去外套,然後找了一雙拖鞋放在地上,完全是一副妻子的樣子。
秦朗臉上挂着笑意,換好妥協之後,摟着蘇傾慕的手腕,兩人來到客廳坐下。
“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夫妻了,老婆大人。
”秦朗看到自己和蘇傾慕的紅色結婚證擺在茶幾之上,滿臉笑意的出聲說道。
蘇傾慕有些羞澀,但更多的還是心裡的踏實。
終于走到了這一步,終于兩個人領了證,成為了龍國法律受保護的新人,合法夫妻。
這一切比任何情話都要強,這就是一個該負責的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等我忙完手上的幾件事之後,我們就訂婚,叫上雙方的親朋好友見個面。
”秦朗說這話也是認真的,并沒有任何敷衍的成分所在。
蘇傾慕自然也不會懷疑秦朗這話的真僞,因為她選擇相信秦朗的為人。
“我知道你忙,尤其是今天的事發生,你怕又要睡不好了吧?
”蘇傾慕的擔憂都寫在臉上,她很懂秦朗遇到的壓力和阻礙是有多麼的大,想要查一下敬老院的錢都去了哪裡,結果發現這個最大的保護傘出手迅速。
雖然黃鴻飛躲過一死,但是李毅這個話頭人,卻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隻要李毅開口說不了話,那麼這件事想要查起來,就變的難上加難。
這些都是秦朗的阻礙,也都是秦朗肩膀上的壓力,對此她很是理解。
但就是這樣的風光之人,每天晚上也會孤坐在陽台望向月色,叼着煙發呆。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這種事,又壓住了輿論壓力,這個人的本事不小。
”
秦朗蹙起眉頭,仔細分析着今日發生的事情,越想越是憤怒。
鈴鈴!
這時秦朗手機響起了鈴聲,秦朗拿起一看是楊浚打過來的,便意識到楊浚和王喬應該是發現了什麼。
“傾慕,天色不早了,你先上樓睡吧。
”秦朗看了眼身旁的蘇傾慕,滿臉心疼的勸道。
蘇傾慕搖了搖頭,執着的握緊秦朗的手臂,雖未說話,但神色堅定十足。
秦朗點頭一笑,接通楊浚的電話。
楊浚的語氣很是凝重,其中又透着幾股難以遮蓋的憤怒。
秦朗聽到這三個人之後,臉色也是陰沉如鐵。
“還查到了什麼?
”秦朗沉着臉,繼續出聲問下去。
楊浚繼續将查到的内容都告訴秦朗,沒有遺漏一絲一毫的細節,整個彙報持續了五分鐘的時間。
五分鐘之後,秦朗挂斷手機,立即站起身來。
“這下子,什麼都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