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懿此刻雖然沒到主席台上就坐,但此刻的他坐在後方控制室,面前全方位的弧形大屏幕,直播此刻的盛況。
趙懿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緻辭台後面的秦朗,換上了金色軍裝,戴着兇前那麼多的勳章,讓秦朗透着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勢。
但是他此刻很擔心秦朗胡亂說話,給龍國惹麻煩。
雖然龍國并不怕麻煩,但世界輿論的壓力若很大的話,也會讓他很難做。
更别說此時此刻,全世界各國,幾乎有名的大媒體平台都在這裡。
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形成狂風暴雨。
比如剛才陳守則離開主席台前豎起的中指,已經成了娛樂版塊的熱搜與頭條。
“這小子,一定要管住嘴啊!
”
趙懿歎了口氣,拳頭都不自主的握緊了。
站在他身旁的十幾個外交機構的人員,此刻也都非常的緊張。
他們可比誰都清楚,這位秦爺在國外放下的狠話沒有一千句,也有八百句。
衆目睽睽之下,萬衆期待之下,心驚膽顫之下。
秦朗終于開口出聲,發言。
“各位世界各地的朋友,你們好,我叫秦朗。
”
“認識我的人,各國的代表們,你們好。
”
“再一次的參加世界戰神大賽,心裡沒有激動,隻有平淡,因為我四連冠的成績,已經讓我對世界戰神大賽失去了期待感。
”
秦朗說到這裡,嘴角泛起一絲狂傲的弧度。
此話也讓主席台上落座的各國代表,面色鐵青一片,極為不滿意秦朗這句話。
世界戰神大賽的官方代表員奧澤尼爾卻險些笑噴了,這個秦朗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敢說啊。
他就喜歡這樣的戰神,能夠為世界戰神大賽帶來最大的光環和賣點。
若沒有秦朗的五次參賽的話,他們世界戰神大賽的關注度,肯定沒有這麼高。
甚至可以說是秦朗與世界戰神大賽的互相成就,少了任何一方都不行。
“伯頓,同天會那幫人是不是要暗中使壞?
”奧澤尼爾微微側目,問着身後的秘書。
伯頓是他的秘書,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西方男子。
“老闆,同天會的那些人的确要暗中使壞,尤其是針對秦朗。
”伯頓不太明白自己老闆的意思,但還是如實回答。
他的老闆奧澤尼爾非但是世界戰神大賽的代表員,同時也是世界戰神大賽背後的投資方之一,可以說是金主。
沒有他的投資,就可能不會有世界戰神大賽延續二十多屆。
而且奧澤尼爾還有一個很吓人的身份,那就是世界級别的财閥之一。
他是西方世界赫赫有名的資本家商人,而且也是個人财閥,但他的金錢厚度,比常建都多數千億異元。
常建的資本加在一起,可能會排在世界前二十以内。
而奧澤尼爾去年最新的全球内部資本榜單顯示,排名第九。
這個全球内部資本榜單,可遠比所謂的服不服榜單,各國首富榜有價值多了。
那些所謂的榜單,都不過是一群白手套代表罷了,他們是為奧澤尼爾以及常建這樣的幕後大富豪,服務的工具人而已。
“警告同天會,不要做的太過分,不要影響我賺錢!
”
奧澤尼爾冷冷的出聲開口,看了眼秘書伯頓。
伯頓連忙點頭,記下此事。
西方各國都在同天會的庇護之下,然而他的大老闆奧澤尼爾卻是同天會的金主之一。
同天會可不敢招惹大老闆,否則少了這比金錢的話,同天會也會餓死。
畢竟同天會的成員遍布全世界,超過了數百萬之計,他們也要吃飯的。
但老闆的意思,真的隻是為了單純的警告同天會,不要耽誤他賺錢嗎?
恐怕是為了秦朗吧?
秦朗此刻自然不知道主席台上的奧澤尼爾和秘書之間的交流,他沒有按照演講稿發言。
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胡說八道,惹來非議。
“我是本次龍國參賽組的組長,我會盡我一切能力,為龍國奪得本次大賽的冠軍,亦是我本人的第五次大賽冠軍。
”
秦朗說到這裡,高高的舉起手臂,指向觀衆席之上。
“同胞們,這裡是坤省涉市,是咱們自己國家的地盤。
”
“我,秦朗,在這裡保證,絕不會任由外國人在這裡放肆!
”
“冠軍,隻能是我們龍國的!
”
“是我秦朗的!
”
“謝謝!
”
幹淨利落的發言,隻有不到三分鐘時間。
秦朗卻已經轉身離開,朝着休息室走去。
接下來的時間,他要換上比賽的野戰服。
開幕式結束的那一聲槍響,就是比賽的正式開始。
而觀衆席之上,萬人的歡呼呐喊聲,掌聲雷動。
不僅如此,所有在家觀看直播的龍國人,全都攥緊了手中的拳頭,他們很難恢複心裡的平靜。
東江市,某高檔小區。
吳肥和媳婦坐在沙發之上,目不轉睛的望着電視上的直播。
吳肥心裡面别提多激動了,他根本想象不到,當年那個靠吃百家飯長大的孩子,已經成長到了這種地步。
“秦朗這孩子,真為咱們國家争氣。
”
吳肥伸出手擦去眼淚,但眼睛依舊通紅的他,還是無法遏制住自己的激動心情。
他的媳婦,也就是吳香兒的母親,也很是激動。
當年那個小小的,瘦瘦的孩子,已經是她需要仰視的存在。
還記得當年她有心思,把自己女兒吳香兒嫁給秦朗的想法。
然而随着半年前,她見到了蘇傾慕之後,她就明白自己女兒配不上秦朗。
好在她的女兒如今也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幸福,王氏集團的大少爺王喬。
雖然是個富二代,可是對待女兒非常好,她也就放心了。
她也沒有任何低人一等的想法,隻因為他們都是秦朗的親人,他們以秦朗為榮為驕傲。
“那口子,王喬那孩子讓咱們去現場,你為啥沒答應?
”
她想到這一點,就忍不住埋怨吳肥。
王喬有渠道,能讓他們去現場觀賽,可是吳肥不答應,氣的她半天沒搭理吳肥。
吳肥聽着自己媳婦的埋怨,面色複雜的歎了口氣:“我不敢去現場,我以秦朗這小子為榮,卻不想親眼看到他受傷。
”
“我怕我忍不住會崩潰,畢竟我早就把他當成親兒子了!
”
吳香兒的母親,這一刻也随即默然。
她也不敢看秦朗在現場的比賽,萬一真的刮了碰了,她也會心疼。
當年那麼小的孩子…
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