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
”趙懿的臉色露出釋然,也松了口氣。
不管如何他都不希望自己的長子趙麒出現任何問題,即便趙麒的确做了錯事,可作為父親的他,真的不希望因為這一件事就毀了趙麒的一輩子。
“快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懿滿臉興奮的出聲發問,詢問具體的細節,趙麒到底因何平安無事。
韓呈厚看向辦公室門外,滿臉都是警惕之色,即便這裡幾乎百分百安全,但是他還是需要防備一下。
“您還記得五年前出國的古晟銘嗎?
”韓呈厚面色極其凝重的出聲,看向趙懿。
趙懿聽着韓呈厚的話,先是一怔,而後眼中露出幾絲恍然之色。
“古晟銘,就是與秦朗競争靈老最後一個徒弟名額,而失敗的那位?
”趙懿的臉上滿是詫異之色,卻也有許多好奇。
韓呈厚神色極其認真的點了點頭,繼續出聲說道:“沒錯,就是他!
”
“當初靈老選拔那麼多孩子好苗子,最終從裡面選出了秦朗與古晟銘,二取一。
”
“雖然古晟銘失敗了,但是很有可能是靈老故意為之。
”
“靈老很清楚秦朗的身世,因為與秦鳳山有皿緣關系,所以靈老最終選了秦朗收為徒弟!
”
“古晟銘自然不服,于是遠走西歐,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回來過,可是古晟銘始終在國外與趙麒有所聯系。
”
“全部都是古晟銘策劃而為,甚至包括一步步策劃孫遜林等人去報複秦朗,包括殺陳海,全部都是古晟銘的手段。
”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但是效果很好。
”
韓呈厚面色極其凝重的出聲,一句接着一句的剖析這裡面的細節。
趙懿越聽,心裡越是輕松。
最後趙懿甚至很想見一見這個古晟銘,這位當年盛傳為靈老小徒弟的不二人選。
雖然最終競争還是失敗,但很大可能性并非實力不行,而是天命如此。
古晟銘!
“他在哪?
回國沒有?
”趙麒眉頭緊鎖的出聲,直接詢問韓呈厚。
作為他的秘書,韓呈厚必須把握一切事态的變化,包括所有事情的細節,都需要面面俱到。
這才是一位合格的秘書,而韓呈厚也很好的做到了這一點。
即便在之前對付秦朗事情之中,他做錯了事,表錯了意,但不耽誤現在依舊深受趙懿的重用。
“現在的他,就在京城!
”
韓呈厚臉色極其嚴肅的出聲彙報給趙懿,他第一時間就得到了消息。
如果說昔日龍國沒有和秦朗相提并論,與其媲美的年輕一輩的翹楚的話,那麼從古晟銘回國的這一刻開始,就出現了。
甚至古晟銘的年紀比秦朗還要小一歲,才二十五歲的古晟銘,同樣是古武者,同樣擁有大智慧。
如果沒有這些的話,又怎麼可能從幾十個優秀的苗子裡面脫穎而出,進入最終的兩個人名單,隻差一步之遙就可成為靈武霄的徒弟?
“現在是上午八點,等晚上八點,讓他秘密來見我!
”
趙懿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時間,面色極其凝重的對着韓呈厚出聲吩咐道。
韓呈厚聞言,臉上頓時露出幾絲驚訝神色,緊接着似乎猜測到了什麼,忍不住便問:“莫非是…?
”
“這樣的人才,若是始終流浪國外,太可惜了。
”
“若能為龍國所用的話,才是最好的結果!
”
趙懿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對着韓呈厚說了一句。
但是韓呈厚聽後并沒有選擇全部相信,因為趙懿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而這句話才是重中之重。
有了古晟銘之後,秦朗就可被壓制。
制衡秦朗,才屬完美。
這也是趙懿的想法和心思,尤其是自從秦家之事開始,趙懿已經逐步的忌憚秦朗在龍國的權勢和勢力。
這讓趙懿的心裡面很不是滋味,有了古晟銘的加入,趙懿相信秦朗一定會收斂一些。
當然也僅僅是利用古晟銘牽制秦朗而已,他不可能做的太過分,因為秦朗對龍國的貢獻,可比古晟銘大很多。
縱然古晟銘的實力很強,頭腦聰明,天賦異禀,但是他最大的遺憾便是功勞少,完全與秦朗不成正比。
而這些就是秦朗的優勢。
秦朗有優勢,卻也會被古晟銘牽制制衡一二。
這也就是趙懿最想見到的局面。
“若是古晟銘回來,您打算給他一個什麼位置?
”韓呈厚心裡很是好奇,忍不住出聲詢問。
這并沒有涉及到禁忌,而且古晟銘回歸之事,也是他給趙懿彙報的,所以他是全程知曉的唯一的人,趙懿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之上隐瞞他。
趙懿沒有想好古晟銘該被任到什麼位置,不過盡量不埋沒古晟銘的才能。
“古晟銘雖然年輕,但是本身就有勢力,而且跟腳很深,是古家的長子長孫!
”
趙懿緩緩出聲,将古晟銘安排完畢。
韓呈厚聞言,臉色大喜。
如此一來,制衡秦朗,才可完美。
“如此甚好!
”韓呈厚豎起大拇指,彎着腰開始拍着馬屁。
趙懿眉頭緊皺,目光極其複雜的看向韓呈厚。
“您看什麼?
”
“韓呈厚,我怎麼感覺,你心裡似乎很仇視秦朗?
”
“上一次未經我允許,擅自加入孫遜林等人陣營,對付秦朗。
”
“這一次古晟銘回歸,你也顯的頗為熱情。
”
“這其中若說沒有貓膩的話,我是不信的。
”
趙懿目光緊緊的盯着韓呈厚,隻想要一個答案。
韓呈厚臉色一怔,随即茫然的看向趙懿:“我與秦朗并沒有仇恨!
”
“可是無時無刻都在針對秦朗!
”趙懿搖頭,更覺得奇怪。
韓呈厚仔細的想了想,最後發覺還真的是,自己似乎真的無時無刻都在針對秦朗,可是他完全出于公心,沒有任何私心,他隻是想讓龍國變的更好,僅此而已。
“我還是那句話,秦朗之罪,罪在将來!
”
“不可,不防!
”
韓呈厚深深鞠躬,滿臉真摯而又複雜。
趙懿目光也複雜許多,嘴中念着他說的這句話。
“秦朗之罪,罪在将來?
”
“他…有将來嗎?
”
想到三十而夭,趙懿的目光不禁露出幾絲愧疚。
他這般對待秦朗這孩子,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可若不針對秦朗,難免秦朗無人制衡,到時候釀成大禍,誰來承擔?
他要為數億的平民百姓負責。
所以不能任由秦朗肆意妄為。
哪怕他一心一意的為平民百姓着想,但有些事情絕對不能做。
“你出去吧,我休息一下!
”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