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你,你怎麼殺了車洪洋?
”江源隻覺得腦子都有些麻木,他完全不敢相信,秦朗不僅殺了車凱,竟然連車洪洋都給殺了?
秦朗即便是對車凱有恨意,也不該将車洪洋也殺掉吧?
畢竟這種行為看起來,就是如此的惡劣和嚣張跋扈。
江源這一刻,都不是很理解秦朗的做法。
但秦朗自己卻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如果自己不殺車洪洋的話,也就意味着車洪洋以後肯定會在背後下絆子,對自己出手,陰謀詭計之類的,秦朗不喜歡。
沒有時間和他們玩陰謀詭計,再背後坑人。
明知道殺了車凱之後,車洪洋絕對會報複自己,為什麼不能殺了他?
秦朗絕對不會讓任何威脅自己的敵人出現,不管這個敵人有多麼強大,都必須殺掉,以絕後患,為此産生的一切後果,自己扛着就是。
“我不會給車洪洋報複我的機會,這就是理由。
”秦朗瞥了眼江源,然後站起身來,望着地上坐着的中年男子。
此刻這個中年男子已經被吓壞了,臉色極度慘白,他根本想象不到,他自己到底介入了一個什麼樣的漩渦當中,就是為了殺一個秦朗,竟然連車家的車凱和車洪洋都死掉了,這太可怕了。
而且他也意識到了,眼前的這個秦爺到底有多可怕,竟然連兵都能夠帶出來,這樣的人豈能是他這個小小的隊長惹得起的?
回想自己剛才還想要逼着秦朗承認罪行,甚至還要槍殺秦朗,簡直可笑啊。
中年男子見到秦朗瞥了眼他,不禁感覺靈魂都在顫栗着,他有些恐懼的望着秦朗,想要後退,卻已經是坐在牆邊,無法再退。
“把他交給你們治安系統,這個人該怎麼治罪,不用我說吧?
”秦朗看向江源,直接問道。
聞言,江源苦笑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一個小小的隊長,怎麼去處理已經無關痛癢了。
真正秦朗應該關心的,還是車洪洋的死訊,車洪洋的死,一定會引來軒然大波的,雖然普通民衆不會得到任何消息,随便一個因病去世,就能夠解釋清楚。
然而真正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京城的這些大勢力,大人物,卻都明白。
秦朗這一夜,做了這麼多事情,唯獨殺車洪洋這件事,太幹脆,卻也後患無窮。
車洪洋被殺了,秦朗又該怎麼和車素素交代?
畢竟這是她的親生父親。
這一槍下去,兩個人的姻緣,算是徹底了斷,再也不可能有任何關系,甚至還會成為生死仇人。
“不要想太多,你的任務沒有那麼多。
”
“而且是我殺了人,也不是你殺人。
”
“當然你現在可以把我抓起來,畢竟我殺人犯法。
”秦朗看向一臉凝重的江源,冷聲對他一喝。
江源臉色更加泛苦了,他怎麼抓秦朗?
他哪有這個資格去抓秦朗。
現在趁着這個時間,回去看一看,巡視一番。
當然最重要的,現在需要避風頭。
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朝堂去讨論,自己知道一個結果就行。
整個京城都亂了,即便京城依舊燈紅酒綠,該蹦迪的蹦迪,該睡覺的睡覺。
而普通百姓剛剛醒過來準備做早飯,然後去上班。
一時間,但凡有錢有勢的人,全都各自做好了準備。
趙懿的男秘書放下電話之後,便臉色極其凝重的走到趙懿的身邊,略微躬身的說道:“已經通知下去,開會了。
”
“嗯,把電話打到方寸山,我要和靈武霄通電話。
”趙懿端坐在椅子上,面色陰沉的對着男秘書說道。
身旁的男秘書連忙點頭,然後拿起電話,撥到方寸山。
很快,電話打通了,話筒内傳來略微低沉的老者聲音。
“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
如果秦朗在這裡的話,就會聽出來這是師父靈戰神的聲音。
靈武霄,也就是靈戰神的名字。
男秘書将電話急忙交給趙懿,趙懿拿着電話,冷笑一聲:“靈武霄,你可真教的好徒弟啊!
”
靈戰神坐在床上,披着自己的大衣,手裡面夾着一顆煙,聽着趙懿的語氣,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忍不住便問:“怎麼了?
”
“你的小徒弟秦朗,今晚遭遇襲擊。
”
“什麼?
襲擊?
他怎麼樣?
有沒有事?
”靈戰神聽到趙懿這話之後,頓時整個人緊張無比的問道。
趙懿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靈戰神的護犢子是有些了解的,但他還是繼續冷着語氣說道:“他沒事,但是車家有事。
”
“車家?
是不是車凱那小子搞的鬼?
”靈戰神一下子就能猜到是誰派人殺秦朗,除了車凱之外,不可能有别人。
“呵呵,你那個徒弟把車凱給殺了。
”趙懿冷冷的笑出聲來,語氣帶着幾絲嘲諷。
“哈哈,殺得好,這才是我徒弟!
”靈戰神聞言忍不住一拍大腿,爽朗的大笑出聲。
對于徒弟這種幹脆利落的方式,很是贊揚。
趙懿眼皮狂跳,隐約有些搵怒,他終于知道秦朗的這種放肆是和誰學的了。
“他還殺了車洪洋!
”趙懿冷聲怒喝,語氣陡然提高三個調門,幾乎是吼出來的。
原來是秦朗這小子惹禍了,殺車凱沒問題,可是殺了車洪洋?
“你打算怎麼處理?
”靈戰神皺緊眉頭,問着趙懿。
趙懿一拍桌子,渾身都火氣,朝着話筒怒吼:“還能怎麼處理?
”
“靈武霄,你教出的好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