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國之本,受教育的人是國家的希望,我希望龍國的教育事業能夠越走越順,也希望龍國的教育能夠邁入新的階段。
”
“我相信在秦宰的帶領下,我們的教育事業一定可以欣欣向榮,蒸蒸日上。
”
京都師範大學的校長蔣林傑在主席台上,說的唾液橫飛,滿腔激揚熱皿,仿佛他說的這些話之後,龍國的教育能夠快速的走入新階段一樣。
他的發言結束之後,秦朗率先滿臉笑意的拍手鼓掌。
而有了秦朗的帶頭鼓掌,底下的人也都不好意思不鼓掌,于是隻能虛僞的鼓了幾下掌,稀稀疏疏的掌聲也代表着底下的人對蔣林傑的發言并不感冒。
蔣林傑是什麼東西?
一個二流大學的校長而言,他也有資格坐在主席台上面講話?
而且他們這些底下的人還要眼睜睜的看着蔣林傑講話,這更讓他們難以接受。
秦朗卻是笑吟吟的點頭稱贊道:“蔣林傑校長的水準很高,講的也非常好,我個人是比較欣賞蔣林傑校長的做事精神。
”
“我希望大家能夠學習蔣林傑校長的這種精神,讓我們的教育事業越來越好。
”
“我希望蔣林傑校長是一個非常優秀的教育工作者,也一定能夠為龍國的教育做出重大貢獻。
”
秦朗說完這番話之後,目光不動聲色的看向底下的其他人。
底下的這些人望着秦朗,尤其是聽着秦朗所說的這些誇贊蔣林傑的話,讓他們都有些不适應,一個個臉色難看,鼻子都快氣歪了。
這就像是一群考了一百分的學霸一樣,老師在講台上面要求這些學霸們,去學習隻考了七十分的中等生一樣。
這簡直就是侮辱,侮辱他們的成績和經曆,甚至在教育界的地位。
可他們又不能說什麼,隻能違心的拍手,可心裡别提多難受,别提多惡心了。
秦朗見到他們這一副吃了死蒼蠅的樣子,臉上就露出笑意來,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挑撥離間更是獲得了成功。
堡壘需要從内部突破,不能夠一味的用權利來施壓這些人,而是要讓他們自己崩潰,從而分崩離析。
如此一來,自己才有機會,徹底的把教育行業的話語權收回來,收到自己的手裡,而不是各種國内外的資本手裡。
至于秦朗為什麼要讓蔣林傑講話和發言?
那是因為方才沒有進來會議室的時候,差一點說出教育背後的人,就是蔣林傑。
這個蔣林傑是一個可以争取的人,隻要他能夠告訴自己,教育背後的幕後者是誰,自己就可以重用蔣林傑。
隻要蔣林傑不是愚蠢如豬頭一樣的人,隻要他不是大逆不道,隻要他不是背叛龍國的人,自己就可以用他。
這無關什麼秩序清明與渾濁,完全是秦朗在當下時候所需要的手段。
“諸位有什麼看法,都可以說一說。
”
“蔣林傑所說的不錯,但隻是一個點,我希望大家圍繞這個點,能夠帶面。
”
“一點帶面,才是最成功的會議。
”
秦朗繼續笑吟吟的看向台下的四十多個教育工作者,這裡面有各個名牌大學的校長,有教授,有編教材工作者等等。
總之坐在這裡的全都是龍國教育行業的大人物,他們揮一揮手,說一句話就能夠改變部分教育格局。
隻不過很可惜的是,這些人裡面至少有三分之二,都被各種資本所收買,所利用。
當教育不在龍國手裡的時候,勢必會出現很大的問題。
現在問題就非常嚴重了,所以必須解決這個問題,以免出現越來越嚴重的後果。
一旦到了扶不起來的時候,就是教育徹底失敗的時候。
到了那個時候,龍國就算是想取人才,都取不到了,因為都被教壞了,徹底失敗的教育是無法培養優秀的人才,隻能培養更多眼高于頂的廢物,五谷不分,四體不勤的半吊子大學生。
而如果說大學是成才的關鍵,那麼小學與初中就是成才的基礎。
打不好這個基礎,就沒有資格去談論教育問題。
從根上就失敗的教育,那就不叫教育,叫殺精!
殺掉精英,殺叫真正的有才者。
“我講兩句吧。
”
這時,從底下的第一排靠左側,緩緩站起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穿着一身的西服。
他目光望着主席台上,先是輕蔑的看了眼蔣林傑之後,這才看向了秦朗,然後沉聲說道:“教育問題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事情,需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探讨與完善。
”
“我希望教育從業者不要那麼着急,所謂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功利心太強的話,很可能會呈現反作用。
”
“我們有心改變教育是好事,但不能好心辦錯事,否則我們就是國家與民族的罪人。
”
“我就說這麼多吧,言盡于此了。
”
說完這幾句話之後,這穿着黑西服的老者又緩緩的坐了回去,之後閉目養神,一副誰都不理的樣子。
整個會議室内,氣氛冷寂了下來,落針可聞。
這個老者所說的幾句話,針對性特别強,就差指出秦朗的名字了。
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什麼功利心太強,什麼國家的罪人,全都是偷換概念的理由。
秦朗深深的看了眼這個老者,之後擺了擺手朝着秘書謝興浩示意。
謝興浩靠近秦朗耳邊,隻聽秦朗小聲問道:“他是誰?
”
謝興浩連忙低聲回答道:“這是馬老,第四套教材的總編。
”
“第四套?
就是把很多曆史人物和功臣英雄都删除,然後換了很多西方學者與英雄的那個?
”秦朗緊皺眉頭,語氣有些森冷的再問。
在秦朗身旁的謝興浩聞言不禁打了一個寒顫,深深的點了點頭答道:“就是他,在網上被大肆批評的馬老,馬成如。
”
秦朗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眼中閃過幾絲冷意甚至殺機。
毀我龍國根基,斷我百姓根骨,滅我民族皿統,着實可惡!
他背後是誰?
誰給他撐腰?
他又為哪個資本服務?
為哪個外部國家效力?
又是誰推薦他做第四套教材的編訂工作?
這一切的一切,都必須查明白,查清楚,還教育工作一片藍天。
這種污穢之人也必須清理出教育團隊,教材團隊,否則隻會禍亂整個龍國的教育系統,從小到中學生,高中與大學生,都會被扭曲三觀。
“你就是馬成如?
”
秦朗轉過頭來之後,目光犀利如劍的盯着馬成如,恐怖的古武氣勢直接威壓過去。
本來還閉眼裝淡定,裝大人物的馬成如,隻覺得兇口一緊,而後皿液快速的流動起來,讓他心髒都有些承受不住。
他立馬睜開眼睛,目光驚駭的望着秦朗,不知道秦朗要做什麼。
他心跳加快,甚至有些緊張,但對他剛才的那番話,他不後悔,甚至很滿意。
因為他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且他的話有論有據,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
這就是他的圓滑與老狐狸之處。
他可不相信秦朗這種年輕的小孩子,連城府估計都沒蓄齊的小子,會對他有什麼不利。
一旦秦朗發怒,必敗無疑。
做宰相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更不可能任性胡來,否則失去了人心,誰給你辦事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