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女兒的傷勢現在又開始加重,還望前輩和小友能夠出手搭救啊!
我黎德戬不會讓大師和小友白白出手,定會備好厚禮重謝二位!
”說完,城主就開始拜了下去,現在可以說天炎道人和馬子豪就是他的希望了,金剛門距離此地還是有些距離,等金剛門的人來了,自己的女兒也差不多香消玉殒了。
天炎道人看着馬子豪,心中佩服得緊,昨晚馬子豪說的果然是一一應驗,甚至連城主的反應的猜的八九不離十!
“唉,城主,實在不是我等不肯出手,而是老道就是一個煉器的,對這些實在是無能為力,若是普通傷勢,老道自然可以相助一二,可是小姐的傷勢老道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天炎道人歎着氣說着,其實這些都是馬子豪昨天晚上囑咐他說的,至于目的嘛,當然是要敲竹杠啊!
一城之主,說不得手上有些好東西!
馬子豪在一旁什麼都沒說,就在一旁看着,他現在可以說是窮的叮當響,現在有一個大戶在自己面前,當然要在他身上宰點兒肉下來,這樣的機會可是不多。
經過一晚上的查找,馬子豪在問天策中找到了一種傳音之法,這個主要還是他的修為太低,心神傳音雖然消耗小,但是那畢竟是築基期的才能,馬子豪現在剛入引氣期,一個大穴的裡的靈氣還沒有儲滿,再加上點燃心火消耗了太多,現在還沒恢複,可以說就是一個練氣一層的小菜鳥都比他現在強。
在外面不想在玄水宗,玄水宗裡面天智天炎兩人就像是太上皇一樣的存在,手握生殺大權,對自己客氣那也是有事相求,不然的話,哪個化神期的修士能夠忍耐一個屁都不是的凡俗之人的訓斥?
所以在外面還是收斂一些比較好啊!
這傳音之術就是可以暗中和天炎道人交流的不二選擇!
城主也是無奈,最後從自己的儲物腰帶之中拿出一個盒子,放到天炎道人的面前,“前輩,這是家師交予晚輩之物,如今送給大師,還望大師能夠出手!
”城主說着,其實眼中看着的還是不起眼的馬子豪!
馬子豪的神識可以說是無比強大的,堪比元嬰期的神識怎麼可能發現不了城主的異樣?
你看着哥幹嘛?
哥雖然有點兒小帥,但哥不搞基的啊!
馬子豪心中不無惡意的想到,那種小邪惡在心裡升起,馬子豪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稍稍離城主遠了一點兒。
不過事情還是不能太過了,馬子豪傳音給天炎道人:“答應他,就說讓我看看,看完病再說報酬的事兒。
”天炎道人有些詫異,沒想到馬子豪還有這樣的手段,在練氣期就能夠傳音,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當然,這個幅度可以說沒有仔細觀察的話還是看不出來的。
“城主,這治病之事老道還是無能為力,不過”天炎道人突然來了一個轉折,城主的心就像是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的,“不過什麼前輩?
”
天炎道人捋了捋胡子,笑着說道:“還是那句話,我這個晚輩對醫道造詣還不錯,何不讓他試試?
”
城主一聽,心中大喜,可以說來到這兒的目的就是為了馬子豪,可惜的是馬子豪和天炎道人兩個死技術宅哪裡是黎德戬這種紅塵裡打滾的老油條?
“好好!
還請二位能夠移步,随我去内府!
”說着城主就帶着兩個人進到内府。
幾個人來到小姐的房間裡,昨天的楊醫師現在一臉的黑水,馬子豪看着他的臉色,如果可以的話,用毛筆蘸着就可以寫字了。
馬子豪心中一陣舒爽,讓你看不起小爺!
楊醫師看見馬子豪和天炎道人的到來,本來就已經很黑的臉色就更黑了。
馬子豪沒去理會在一旁的楊醫師,徑直走到床前,給小姐把起脈來。
馬子豪細細地感受着脈象,小姐的丹田之上中了一掌,經脈現在都有一些萎縮了,更為棘手的是,她的丹田之中還停留着那個邪修的真元,這股真元盤踞在丹田之中,不能用強力去除,隻能徐徐圖之。
“蛇尾草,龍涎香,白芷,這三種藥材有沒?
”馬子豪開口問着城主,城主立馬就說道:“有!
這三位藥材有!
”
說着,城主立馬吩咐人去拿着三種藥材,仆人立馬就開始忙碌起來,尋找這些藥材。
“小姐的傷勢想必城主大人已經有所了解了,小姐的傷之所以治不好,是那股真元作祟,如果強力驅趕的話,隻會适得其反,對小姐是百害而無一利。
”馬子豪給城主說着小姐的情況,城主點了點頭,“的确如此,那股真元不是很大,但是卻如附骨之疽,我等投鼠忌器,實在是不敢妄為。
”
楊醫師這時候就開始說話了,“這景城之中我自問醫術不是第一但也是前三的存在,此等傷勢本醫師無能為力,不知小友打算用什麼辦法來做呢?
”說完一臉的陰翳的看着馬子豪,昨天的受辱讓他對馬子豪可是惡感滿滿,這時候讓他出醜,楊德海自然是十分願意的。
馬子豪看白癡一樣看着楊德海,楊德海感覺到馬子豪眼中的那種鄙視,心中的火氣立馬就開始上來了,剛要發作,馬子豪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剛才我不是說了嗎?
蛇尾草,龍涎香,白芷這三種藥材就可以啊。
”
楊德海冷冷一笑,“呵呵,小友未免拿人命當兒戲了吧?
蛇尾草性屬寒,那股真元就是寒屬性,這蛇尾草一進去不是要殺了大小姐嗎?
!
”
馬子豪搖了搖頭,看着楊德海,“蛇尾草是性屬寒,可是你怎麼不說龍涎香呢?
龍涎香乃是感龍氣而生,至剛至陽,白芷調節陰陽,又可以活皿之用,三者煉制成丹,借助火力,将陰陽融合,大小姐服下之後丹田之中的真元就會吸收這丹藥,但是陰陽平衡一打破,嘿嘿,龍涎香的至剛至陽之氣就會爆發,到那時,嘿嘿,不用我說了吧。
”
聽完馬子豪的說法,楊德海一臉的蒼白,我怎麼沒想到?
這小子怎麼可能想得到?
這不可能!
這不可能!
想着,楊德海眼中就出現了一絲皿紅,還有一絲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