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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愛情種子(二更)

總裁黑化了怎麼破 羊希 2347 2024-01-31 00:59

  “不想跟我住同一間房間?”霍彰的聲音淺淺的聽不出喜怒。

  他的黑眸幽深如古井,沒有漣漪,完全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可是許影卻知道,他已經生氣了。

  但是他生什麼氣?

  突然有一個念頭從腦中閃過,難道他不想她住在别的房間。臉瞬間發燙,上次是他死皮賴臉地要住在她的公寓裡,還跟她擠在同一張床上,事情過了就算了。

  現在她可不想再跟他住同一間房,睡同一張床了,她害怕半夜突然就會被吃抹幹淨。

  可是霍彰面對她時永遠那麼霸道,這一次他會妥協嗎?她小心翼翼地觀察着他臉上的每個細微的神情。

  霍彰因為她無辜而小心的眼神,心裡一軟。半晌,他無奈地歎息一聲:“我知道了,那就睡我隔壁的房間。”

  許影沒想到他這次這麼好說話,唇際不由化開了溫柔的笑意,眼眸中更是因為這個笑而光色潋滟:“好。”

  霍彰因為這個令人迷醉的笑,心頭微微酥麻。一手摟住她的細腰,一手挑起她的下颚,唇就落在了她的紅唇上面。

  許影沒有反抗他的索吻,反而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回應他的吻。她的心裡其實有些小小的雀躍,如果霍彰再堅持,她說不定就真的妥協了。

  她的心裡始終覺得虧欠他很多,因為他的付出讓她覺得愧疚,她不想看到對方生氣或者難過。

  可是對她一向霸道的人,卻做出了讓步,就算是再小的事,她的心裡也很暖和。

  其實許影把霍彰想得太過高尚了,他隻是有自己的思量罷了。這裡可是他的家,他想進出哪間房還不都跟他進自己的房間一樣,進出自入。所以,許影睡在哪間房間對他來說都沒有差别。

  而嚴格說來,同樣面對自己的女人,霍彰比其他男人還要霸道百倍,占有欲也更強。

  霍彰換好衣服後就直接去了公司。

  鄭姨聽說許影要單獨要間房,就又開始擔心:“阿影,是少爺欺負你嗎?”

  許影一聽連忙搖頭,趕緊找了個借口:“沒有。隻是我們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而我一直住在他的房間裡,他也很不方便。”

  見許影不像說假,鄭姨才暗暗放下心來。大半個世紀才來了個女主人,可别讓少爺不知輕重給吓走了呀。

  她這一輩子都在照顧司馬家的子孫,沒有成親,當然也沒有孩子。而她早就将霍彰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她也盼着霍彰跟許影能早日修成正果,她還想在有生之年帶帶他們的孩子呢。

  鄭姨讓女傭把霍彰指定的房間打掃一遍,許影閑得無聊也去幫忙。

  說是打掃,其實也沒什麼要打掃。聽女傭說房間隔一斷時間就會整理一次,現在也就是擦些灰塵而已。

  不到一個小時就搞定了,許影将行禮拉了進去也隻是放在旁邊。反正過幾天就要離開了,到時候還要再整理一遍也很麻煩。

  到了下午,許影給鐘雲打了個電話。

  “怎麼?終于覺得我們這個土匪屋不錯了?”鐘雲調笑的聲音傳入耳中,許影讪然地笑了笑。

  “知道了,什麼時候回來再到辦公室來一下。”

  鐘雲也沒再跟她說笑,兩人又說了兩句就挂了電話。

  她剛挂了電話,坐在對面的人就不緊不慢地問了句:“是小許來的電話。”

  “嗯,說是要回來上班了。”

  戴靈又翻了幾頁雜志,微蹙的秀眉透露着她此時的心情并不是太好,她将手裡的雜志扔到旁邊:“阿森也不知在搞什麼!他怎麼能這麼慣着員工,公司設立的那些條款,他都當看不見是不是!”她的語氣中帶着濃烈的煩躁和不安。

  鐘雲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終究是什麼話都沒說。

  連她也覺得陸森這種的決定有些反常,就算是許影的确有才,但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而他的這種行為在别人的眼中,就顯得别有用心了。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别有用心的定義,就變得有些狹隘和透明。

  對面的女人,顯然也是想到了這點。

  “陸總可能是有什麼用意,你與其這樣不如打電話跟他問個清楚。”

  “不問!”戴靈煩悶地仰頭靠在沙發上,一雙美眸緊盯着白色的天花闆,眼中湧動出了濃濃的酸澀。

  陸森的媽媽還沒去世之前,他們兩家是鄰居。他們同上一所學校,一起上學一起放學。她比陸森小五歲,而陸森也像哥哥一樣保護她。她在學校要是被欺負了,他都會第一個沖出來保護她,還把欺負她的小男生痛打一頓。

  然後被老師罰站,看到她因為他被罰站而哭得像隻花貓一時,他總是笑着說:“哭什麼!罰站就是在鍛煉身體,到時候有誰敢再欺負你,我還把他們打得哭爹喊娘的!”

  這樣自信、溫暖、陽光的男孩在他媽媽去世之後也跟着消失在她的生活裡,有時候看到隔壁的房子打開門,她總會有一絲錯覺,那個溫暖的大哥哥就會從裡面走出來。

  一直到他上大學的某一天,她在路上碰到了他。十多年未見,不知道為什麼,她居然一眼就認出了他。

  而他在怔愣過後,也終于認出了自己。

  那一瞬間,她的心裡悄悄松了口氣,但也是雀躍的。

  那時她不明白那一刹那的心情是怎麼回事,直到看到他與别的女人擁吻。她才明白,原來她的心裡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種下了一顆愛情的種子,在她沒發現的時候,已經悄然成長了起來。

  當他說想辦家雜志公司,要她去幫他。她毫不猶豫就答應了,并毅然辭去了原來前景不錯的公司。

  她将他的公司當成自己的公司拼命地打理好,而她也以為陸森看到了。她向來不會委屈自己,在她打算向陸森告白時,他卻獨自一人出了國。一消失就是大半年,再次見面,每次她想開口都會被他打斷。

  再然後,就傳出了他是個不婚主義者的紛言。

  之後她才總算看清楚,那可能是他變相地想封住她未說出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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