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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黑化了怎麼破 第25章 為什麼

總裁黑化了怎麼破 羊希 3967 2024-02-20 14:43

  “影兒……。”

  這個兩個字,他曾經有無數次想這麼叫。在無數個想她的夜裡,他喃喃細語就如絲絲細線纏繞在心頭,讓他無法割舍:“我能這麼叫你嗎?”

  “嗯。”這個昵稱,都是她的家人在叫,而霍彰是她的義兄,也算得上是她的家人。因此,她并沒有深想這件事。

  此時,她的腦中隻有回蕩着為什麼霍彰要抱她。她試着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是徒勞:“霍彰,你放開我。”

  他的手臂微微用力,将人更緊密地禁锢在懷裡。沒留一絲空隙,兩人幾乎是隔着衣物緊貼在一起。

  “霍彰……。”他的氣息,他的兇膛,他狂亂的心跳,一瞬間成了她感觀世界的一切。支配着她的腦細胞,這個擁抱太過突如其來,太容易霍亂心神。現在她想着隻有推開他,遠離他,才能停止那些不受控制的情緒。

  “影兒,我是不是不夠好?”低沉的音調,怅然若失。

  “霍彰,你怎麼了?你先放開我。”許影聽不懂他話裡的意思,現在她隻想掙脫開他禁锢。

  可是她的掙紮,卻是間接對他的否認,他說:“我是不會放開你的。”語氣中帶着固執與堅定。

  “霍……。”即使隔着衣物,但仍然感覺得到那布料下的肌膚已經升溫滾燙。

  突然,一隻溫熱的手掌輕輕地蓋在了她的頭頂,她一怔。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溫柔地順着她的頭發,撫摸她的後腦:“這幾年我時常在想,如果當年我沒有放手,而是不顧一切地去争取,結局會不會就不一樣。”

  說着,他又自顧自地講:“可是世界上沒有如果,正因為沒有如果,所以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後悔。影兒……。”

  他垂下頭,臉埋在她的肩頭,鼻息間全是她的氣息。

  許影身子一僵,耳朵似乎與他的側臉相貼,兩股異樣的體溫碰觸,讓她的臉更紅。

  今天的霍彰真的很奇怪,舉動奇怪,說話奇怪,說的話她一句也聽不懂。但她現在也沒有時間去思考他話裡的意思,他怪異舉動的用意。

  “霍彰,你是不是怎麼了?你今天好奇怪,你是喝醉了嗎?”想來想去,她隻能用醉酒來解釋他今天的舉動。

  可是,她并沒有從他的身上聞到很重的酒氣。

  聽了她的話,他卻笑了,松開她:“我今天沒喝酒。而且我喝酒還從來沒有醉過。”

  她一愣,他的話讓她想到了什麼,卻一時抓不住重點。

  他擡手撫上了她的臉頰,粗糙的男性手掌,落在臉上有些癢癢的。

  這樣親密的舉動,讓她更加不知所措,她下意識地想往後退。可是他的手卻再次緊緊地環着她的腰,薄唇輕啟,聲音沙啞,如施了蠱一般:“七年。那是我暗戀你的時間。”

  許影猝不及防,猛然擡頭,與一雙黑眸相視。溫柔的凝視裡溢滿了柔情,與愛意。

  “可是我不想讓暗戀的時間繼續延長。影兒,我不想以兄長的身份守你,我想以男朋友的身份護你,愛你。”

  他的一字一句将她打得措手不及,心口像被什麼撞擊了一下,麻麻的,漲漲的。

  在她手足無措之時,一個黑影欺身而下,頓時一張豐神俊逸的臉近在咫尺,她吓得欲往後退,後腦卻在此時被扣着。緊接着唇上便傳來了微涼的觸感,兩唇相貼。

  遠處的鐘樓傳來新年翻頁的“咚咚”聲,廣場上的人相互道着新春祝福語。

  “砰砰”的煙花也随之綻放,照亮整片廣場。又有一群人蜂蛹進了廣場,歡聲笑語連成一片。

  ***

  新年過後,又過幾天,休假基本就結束了。

  回到工作崗位,一切又像回到了新年之前的軌迹,多的隻是又漲了一歲。

  過兩天就是情人節,路邊的促銷活動早就從元宵特價,換成了以情人節為主題的活動

  一輛黑色的轎車平穩地行駛着,車内光影交替,霍彰那張俊朗的面容在光影閃瞬交接間,帶着一種陌名的低落情緒。

  小伍從後視鏡偷偷瞄了他一眼,嘴抿成一條直線。

  他記得霍彰變成這副模樣是從新年的第二天開始。

  可是新年那晚從水雲市回來,他心情明明很好的。

  他苦惱了一路,仍得不到結果。

  而車子很快就行駛到了井源小區,遠遠的,小伍就看到站在小區大門邊的兩個人。他本要說什麼,卻又突然噤了聲,眉頭深皺,但是腳下卻已經踩了刹車。

  霍彰這些天的精神都不太好,很容易就會出神。在小伍踩了刹車時,他回過神剛要開口尋問,視線落在正前方時,心口一窒。

  濃夜之下,一男一女站在路燈下,微暖的黃光熏染在兩人周身,似有一種無法打破的氛圍。

  男人沖女人展開雙手,下一秒,她就走進了那個男人的懷裡。

  黑色的烏眸在瞬間收縮,垂于身側的手不由攥得緊緊,甚至指甲已經深入掌心,也毫不在意。

  心中那種窒息般的疼,似乎每一秒都在啃噬他的神經。

  他深吸了口氣,最終移開了視線,蒼白的薄唇輕啟:“進去吧。”

  小伍此時才驚覺,又連忙踩了油門,在經過兩人的身邊時,故意按響了喇叭。

  卓義與許影兩人已經就分開了,此時聽到喇叭聲,不由看向從旁駛進的車子。可是車子的車窗都關着,所以并看不到裡面坐的是什麼人。

  卓義回過頭,卻見許影的視線緊盯着那輛車的車尾。

  他不由問道:“是認識的人嗎?”

  許影回過身,扯了個笑容:“沒有。”

  兩人又說了幾句,許影才步入小區,而她并沒有回公寓,在小區花園的長椅上坐了一會兒才回公寓。

  可是當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她怔住了。

  霍彰擡眼,就看到愣在電梯的人。

  許影在電梯門要重新關上時,才回過神走了出去。

  “你怎麼在這裡?”她揚起笑容走了過去,可是那笑容在刻意之下,就已經變了味。

  他站直了身子,黑眸落在那個笑容上。腦中卻不由浮現起剛剛小區門口的那一幕,心口跟着一疼。

  她走到他跟前約兩步的位置站定,也就前腳後腳的差距。她站定,他大步上前。

  瞬間眼前一暗,她的瞳孔收縮了一下,也是在此時,一隻修長的手闖入視線,伸向她的臉頰。

  在臉頰碰到那一絲的冰涼,她的腦袋側向另一邊,避開了他觸摸。步子亦是往前邁,從他的身側走過。

  他收回手,握成拳。黑眸裡除了痛,再無其他情緒。

  她走到門前,伸手在密碼屏幕上輸入了密碼,又按了手印。

  “咔嚓”一聲,門開了。

  他回過身,凝着她的背影:“我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

  她的腳下頓住,放在門邊上的手一顫,淡淡地說了句:“太晚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語畢,她就入了屋。

  門合上,一如他剛來的時候。

  良久,他的腳步聲才響起,漸行漸遠,直至步入電梯,然後消失。

  她倚靠在門上,聽着他的腳步消失。緊張的心緒在落一下的時候,卻變得更亂。

  他在那個新年的告白,當時的心動跟緊張,她以為那是愛。

  回家後,她将最近異常的情緒聯系在一起才發現,那并不是因為她愛他。

  所有的開頭,從那個醉酒的夜晚開始。兩人有了關系之後,那種不自然的心情慢慢加劇成現在的樣子。所以,這不是愛。

  她不能因為這樣的錯誤,而答應跟他在一起。

  “霍彰,我們還是當朋友,會比較好。”

  之後,她給他發了這樣的一條短信。

  還能再當朋友嗎?顯然已經不行了。已經回不去了。

  信任、自在、溫暖。

  ***

  2月14日。

  已經入春的天氣,但仍帶着淡淡的冷意。

  天未全黑,街道上就已經非常的熱鬧,不少女孩拿着個花籃,隻要碰到情侶,便會上前問道:“先生,買朵花送給女朋友吧。”

  許影看了一眼從身旁跑過的賣花女孩,已經第七個了,卻沒有人來問她要不要買花。念頭一起,她不由一笑。

  買花送給自己嗎?

  她晃了晃腦袋,這種不屬于她的日子,還是待家裡比較舒服。想着就大步往小區的方向走去。

  她還在等電梯時,手機卻響了。

  “司少?”她有些錯愕,這個時候他找她做什麼?但她還是接了電話。

  “你在哪?有在井源嗎?”司朔有些急,開門見山地問。

  “嗯,剛在等電梯。”

  “那你幫我去阿彰住的公寓看看,現在公司有件很急的事,打他的電話不接,鄭姨說他也沒在家裡。你去看怎麼樣,再給我電話回複。”說着,他那裡有人在催促,他就急急挂了電話。

  許影看了眼手機上顯示對方已經挂了,一陣無語。

  此時的電梯剛好到了,她進了電梯,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了二十的按鈕。

  她在電梯外面籌措了一會兒,從那醉酒的夜晚到他的告白,她一直整理不出要以什麼樣的情緒跟态度來面對他。

  就算現在也是一樣。

  隻是傳達一下口訊她應該還是沒問題的,也就不到一分鐘左右的事。

  想着,她就走向公寓。走到門口時深吸了口氣,就擡手去按門鈴。

  此時,昏暗的燈光從細小的門縫裡擠了出來。

  門沒關。

  她下意識地将門推開,視野開闊的同時,屋子裡的情景,也是一目了然。

  微暗的燈光打在屋子的各個角落,柔美而隐晦,亦如此時屋裡的情景。

  皮制的沙發椅上有兩個人,一男一女。女人身上的衣物已經褪得隻剩下文兇與内褲,她分開腿坐在男子的腿上,修長的手指妖娆地替他解着襯衣上的鈕扣,紅唇動情地吻着他的脖頸……。

  她的雙瞳已經放大,是不可思議,是震驚,亦或者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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