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高貴冷豔地瞪了楚璃一眼,閃身避開楚璃拍他的手,還拿出個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肩膀,嫌棄之情不言而喻。
“為何不适合?
我甚是喜歡。
”
楚璃尴尬地收回了手,這個死潔癖,能給點面子嘛,她可是這些人的老大呢!
無奈,打又打不過人家,還需要求着人家幫忙,楚璃選擇忍下這小小的尴尬。
“玉華池算什麼呀?
這麼小的池子,增長的修為還少,建的地方還在洞府裡面,多髒啊。
你想想,洞裡爬來爬去那麼多小蟲子,還有那麼多外人可能經過……”
“别說了!
”梵音打了個哆嗦,萬一玉華池裡真的有這些小蟲子,從他身上爬來爬去,爬去爬來,咦!
太可怕了!
“我不管,竟然你這麼說,那肯定有更好的。
”梵音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實際上,這個家夥是除了潔癖幾乎在修為,身手,才學,智謀上沒有任何缺點的那種人。
如果不是他投誠投的太過詭異,楚璃倒還真挺想用他的。
“那确實有。
”楚璃擺出一副為難的樣子:“隻是――”
梵音哼了一聲,仍舊是絲毫不給面子:“說吧,要我做什麼?
”
楚璃一笑,和聰明人說話就是聰明。
千音殿擅長音律,一手琴術出神入化。
而以音動人最為簡單,楚璃想去找一個千音殿弟子彈琴打亂項羽心神,看到他以前的記憶。
而梵音,他作為千音殿大弟子,顯然是最好的人選。
“幻術?
”梵音狹長的眼睛掃了一眼楚璃,沒有立刻答應:“一旦彈琴入幻,對方醒後和你生死纏鬥的可能性可是非常大的。
”
沒有一個人,願意讓他人看到自己心底埋藏最深的秘密。
楚璃考慮了一下,仍是鄭重點頭:“如果出了什麼事,我全權負責。
”
“既如此,帶路。
”梵音不是個拖拖拉拉的人,楚璃承諾拉攏項羽
後給他新玉華池,他便帶上琴,彈便是了。
西蓬萊,訓練場上依舊是内門弟子們親傳弟子們的身影。
身為沒有地位的閉關弟子,項羽正藏在樹林内練劍。
在楚漢幻境内,項羽長槍使得很好,雄霸之氣撲面而來。
而換上道袍拿起長劍的他,卻是顯得有些縮手縮腳起來。
劍對他來說過于輕靈,他需要的,是更加霸氣更具侵略性的武器。
項羽正捂着劍,耳邊突然傳來一陣悅耳的琴聲。
西蓬萊風景優美,四季如春。
琴聲的出現一點也不顯得突兀,反而襯得此處更加詩情畫意。
項羽一邊練劍一邊感受着不知何處傳來的美妙琴音,不知不覺間,大腦有些暈眩。
正在他發現這琴音不對想要反抗時,這清脆舒緩的琴音陡然急促起來,宛如陣前揚鼓喊危一般令人心神收緊。
項羽被這琴音牽動而反抗不得,很快,七竅流皿倒地不起。
楚璃急忙跑了過去,蹲下來查看項羽的傷勢。
若是龍且知道自己又傷害他相依為命的兄弟,怕是很難哄好了。
“放心,他沒事。
”梵音抱着琴,嫌棄地避開項羽倒下的身體,右手一甩袖,露出指節分明白淨無比的手掌來。
梵音手裡還握着手帕,按在項羽腦門上,隔着手帕掐了幾個訣,一道光幕自暈倒的項羽耳間浮現空中。
梵音兩指合并,注入靈力到項羽的太陽**,很快,項羽的生平,就出現在光幕上。
項羽,原本是一處村莊裡的孩子。
父母勤勞能幹,因此,他的童年生活過的十分幸福。
他十歲時,上山玩耍時結識狐妖的孩子――狐娃。
狐娃不會說話,也不懂人情世故。
明明是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卻總是跟在一群狐狸身後,跟他們一起生活。
他下山後把這件事告訴父母,他爹說這個狐娃的母親是一隻狐妖,讓他不要再上山接近他們。
他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父母天天看着他他怎麼能逃掉?
之後,他再也沒見到狐娃。
三年後,一些奇怪的野獸攻擊了村子。
後來他才知道,那些長着人臉的野獸不是野獸,是妖。
他的父母為了保護他失去了生命,他在逃命過程中,又上了狐狸山。
他遇上了狐娃,狐娃拉着他逃跑,那些妖怪緊追不舍,後來發生了什麼他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楚璃和梵音隐約能看到一個狐狸沖了出來,之後,他們兩就在四處乞讨的路上。
狐娃不懂人話,因此時常被欺負。
他照顧着狐娃,和他相依為命,一直流連于各個村莊乞讨為生。
乞讨的日子持續了很久,後來,一雙鞋出現在跪着的兩人面前。
他擡起頭,是一個長相清冷十分高貴的男人。
他高高在上,又冷漠深沉。
“蓬萊,教養他們。
”那個高貴的男人說道。
蓬萊掌門行了大禮:“諾。
十三大人,這兩個乞兒要加以培養嘛?
臣觀察到他們天賦很高。
”
“嗯。
”高貴的男人點了點頭,又掃了兩人一眼:“那個農家子,賜名:項羽。
野孩子,賜名:龍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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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
那劍左右一丈之内寸草不生,古樸的劍身光華全無,劍身被蒙塵,劍鞘也不知所蹤。
“昔日的月帝竟落得如此下場,真不知是該說它的選擇不好,還是該說它的主人太弱。
呵呵,我怎麼忘了,這兩者都一樣的嘛~”紅裙女子嘻嘻一笑,走上峰頂,靠近那柄古樸寶劍。
“嗡~”而就在紅裙女子靠近寸草不生的一丈範圍之内,那劍竟爆發出一股無形的威勢,讓紅裙女子心中一駭,停了下來。
“木憐兒,憑你的修為,再靠近就是一個死字了。
”一個長相俊美卻形容邋遢的男子漂浮在半空中,冷冷地看着紅裙女子的動作,道。
“你怎麼也來了?
”木憐兒不解,他不是應該在三界等待大師兄命令麼?
莫非,這家夥私自逃出來了?
“跟你的目的一樣。
”話雖如此,邋遢男子卻雙手抱臂,沒有幫忙的意思。
“哼~”木憐兒輕哼一可可最近過得比較揪心,因為她現在正被青蘿層層包紮起來,分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