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姜瑩瑩叫葉玄名字,趙泛心中一顫,難怪覺得葉玄身上的服飾很是眼熟,明白了葉玄的身份,趙泛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瘋狂,葉玄已經消失十幾天,而且在玄武湖中那次變故,都在傳這個‘九爺’已經身死。
此刻殺的隻是一個叫花子,這種人在京都之中就算死上幾個也沒有人在乎,手中的力道不禁又加重了。
“鲲步!”葉玄輕聲叫道,身形一晃,來到十米開外眼神盯着趙泛,姜瑩瑩喊他葉玄,他敢肯定趙泛絕對聽見了。
姜瑩瑩解決掉那名護衛,同樣來到了葉玄身前,打量着他的全身道:“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情,這麼關心我啊!娘子!”姜瑩瑩的關心讓葉玄比較受用。
姜瑩瑩看着葉玄還在貧嘴,竟然稱呼她為娘子:“小弟弟,想要做我相公,你必須打敗我才行!”
“真的?”葉玄來了精神,若是真的,就算是忍受着身體的痛苦,也要将修為提升上去,隻是還不知道姜瑩瑩的修為到底如何。
“假的,逗你玩呢?”姜瑩瑩發現有些不對勁,立刻改口。
“假的,也不行,說出去的話,哪能随便收回!”葉玄不依不撓,好不容易讓姜大美女松開,這樣的機會可不多見。
姜瑩瑩很有風情的白了葉玄一眼,那邊的趙泛看着他們,剛才那一擊沒有得手,讓他想不通,此番沒有殺掉葉玄,反而還将自己隐藏的實力暴露了出來。
其實到現在的為止,趙泛都沒有辦法相信眼前的人會真的是葉玄,難道與他一樣故意隐藏實力,那麼他所求的又是什麼東西。
趙泛對于葉玄的困惑和疑問,同樣也是葉玄思索的問題,眼前的趙泛必有所圖,而且所圖甚大,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趙泛會怎麼處理眼前的事情。
“原來是‘九爺’,不是爵爺,也不對,現在應該說是驸馬爺!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趙泛在這裡賠罪了!”趙泛躬身行禮,很是恭敬。
“驸馬!”
“驸馬?”葉玄和姜瑩瑩異口同聲,但是語氣頗為不同的喊道,兩人四目相對,姜瑩瑩眉目之間的氣息,讓葉玄心中一顫,看向眼前的趙泛頗為不滿,這不是故意挑事嗎?
“哦,這位姑娘不知道嗎?眼前的這位就是我們婉如公主的驸馬爺!”趙泛嘴角挂着滿意的笑容,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讓葉玄輕易好受。
姜瑩瑩目光閃爍,沒有出聲眼神盯着葉玄,葉玄急忙否認道:“我不知道,我也很無辜啊!”
葉玄理直氣壯,他這成為驸馬的事情,也是一頭霧水,而對于玷污婉如公主的事情,現在的葉玄同樣可以說是問心無愧,還平白無辜的背白婉茹捅了一下。
“哦,忘了,驸馬爺消失了這麼長時間,應該是不知道的,不過這京都當中找個人随便問問,恐怕就知道了!趙泛還有要事,就不打擾驸馬爺的雅興了!趙泛告退!”趙泛躬身,躬身低頭之際,眼神若有若無的帶着殺氣。
姜瑩瑩似乎察覺到了絲絲殺氣,看向趙泛,自始至終葉玄也沒有和這個趙泛搭話,看着他遠處的身影,也不是很在意,這種人隻要以後不觸犯葉玄的利益,葉玄也懶得理他。
此番回來有兩件事情,一是為了尋找慕容心妍的消息,二是要想辦法控制住落霞山那塊地方,好去尋找那裡面到底是什麼寶貝。
可這剛回來就碰見這麼不開心的事情,還有這趙泛挑撥離間,葉玄對着姜瑩瑩再次解釋道:“你聽我解釋!”
姜瑩瑩面露冷色,恢複了曾經的冰冷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系,不必要和我解釋!”
“我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時間也不早了,這裡距離我太爺爺的府還有些距離,我們去酒樓吃些酒!”葉玄隻能舔着臉堆着笑容,沒有辦法已經得罪了姜大美女,隻能盡力讨好,而且這酒樓之中消息頗為靈通,他也想要探查一些有用的消息。
姜瑩瑩沒有理會葉玄,依舊提醒道:“小心那人,他離去之時,散發着隐晦的殺氣!”
“殺氣?”葉玄輕聲念叨,除了這一次和這趙泛起了真面沖突,那還是因為趙泛不知道他的身份的情況下發生的,既然明白了葉玄的身份,這趙泛為何還會起了殺心,難道是因為知道他隐藏的實力了嗎?
葉玄實在想不通,不過對于姜瑩瑩的提醒回應道:“嗯,我會注意的,我們走吧!”
姜瑩瑩表情很冷,若不是覺得葉玄真的不知情,她現在就想離開這裡,進入這京都之中,都還是葉玄軟磨硬泡才将她忽悠過來的。
“小二,給我來一壺青花瓷!”
“好了,客觀你們稍等!上品的青花瓷來喽!”
“小二!”
……
酒樓當中坐滿了人,已經接近飯點,在葉玄強烈的要求下,終于給姜大美女披上了面紗,渾身的氣質依舊沒有辦法掩蓋住。
“兩位是……”小二上前,按着以往标準式待客喊道,發現葉玄那破爛的衣物,改口道:“姑娘是要吃些什麼裡面坐!”
接着向着葉玄吼道:“臭要飯的,出門右轉哪裡有白吃的饅頭!”
姜瑩瑩一愣,也沒有打算替葉玄解圍,靜靜的看着他該怎麼辦。
“我說小二,做人不能太過勢力,隻要我能給的起錢,你管我穿的怎樣!”葉玄義正言辭的教訓着小二。
“我說你一個叫花子,給的起錢,你糊弄誰呢?快點離開,等會饅頭都不給你,不要打擾我們做生意!”小二有些不耐煩,不過對于姜瑩瑩又是另外一副面孔:“姑娘,裡面請!”
“小二,你信不行我将你整個酒樓都給買下來,到時候讓你天天洗茅房去!”葉玄帶着怒氣了,這要是放在以前,葉玄不管到那個酒樓當中,還不是被别人捧着,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帥的臉,雖然衣服破點,這小二竟然會這麼看不起他。
小二拽起衣袖道:“我說叫花子,你這是沒事找打是吧!”
葉玄嘴角挂着笑容,這要他先動手,葉玄倒是不介意給他點教訓,讓他以後不要那麼勢利眼,要知道進門都是客,哪有将客人拒之門外的道理。
“小二,他們這頓飯我來請,你去忙吧!”聲音比較年輕,面容卻顯得有些蒼老的人說道。
“客官,您可要想好了,這叫花子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他要是亂點,你可要想清楚了!”小二謹慎的問道。
“想好了,下去吧!”此人應聲回應道。
葉玄看着離去的小二,心中暗自下定決心,奶奶的,這回回去一定要買下這個酒樓,讓這小二刷一輩子茅房。
葉玄躬身對着此人行禮道:“多謝兄台,不知道兄台怎麼稱呼!”
此人看着葉玄這禮節一點不像叫花子,倒是像讀書人,同樣回禮道:“在下姓王,名安石!”
“什麼!”葉玄一聲叫道,急忙問道:“江南那位小詩聖,王安石!”
“正是在下,莫非兄台認識我!”王安石也朝着葉玄看去,臉上沾染灰塵的葉玄他還真沒有認出來。
葉玄有些吃驚,他怎麼變成這番模樣了,出聲道:“額,隻是王兄名聲在外,我也隻是聽說過王兄,隻是今日一見與傳言有些差别啊!”
“唉,白駒過隙,白雲蒼狗,那些難忘的回憶就随他過去吧!”王安石滿臉惆怅,那皺紋頗深,和十幾天前葉玄見到的王安石明顯是兩個人嗎?除了年紀的差别,這神韻還真是一個人。
ps:身若不死,吾便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