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旁仔細的聽着,也許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聽他的語氣,當時這件事情,似乎已經被封殺了,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今天隻是偶然說出口,我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村長,覺得他非常神秘。
“村長,村子裡也有同樣的事情發生麼?
”我一臉疑惑看了看一旁的村長。
他擡起手,看了看地上的人,連忙說道“幾個月前,村子裡發生過一次瘟疫,那時感染的人都滿身通紅,他的形狀,和那時極為相似,事後大家做了相應的措施,後來的一個月裡并沒有出現同樣的情況,不知道這次是不是瘟疫在作祟的。
”
我思索了一下,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人,全身依舊是紅通通的吓人,隐隐約約的聽到皿液在流動一樣,那件藍色的衣裳已經濕透了。
“村長,這個世界上沒有鬼,一定是有人在故意搗亂,以前我們也曾做過一些過分的事情,也許這就是我的報應吧!
”身後的一個小孩還結結巴巴的說了一句。
“說什麼呢,我們做的事都是問心無愧的,誰在作祟,自己站出來,如果讓我逮到,後果你是知道的!
”眼見村長臉色頓時大變,但是大家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這時候,身後躺在地上的男子漸漸的站了起來,看的眼前争吵的人們,頓時發瘋一樣,瘋狂的大吼起來。
一時間大家都鴉雀無聲,等待着有人說話,然而沒有人插嘴,他有犀利的眼光,巡視了一下周圍,但是根本沒有人敢站出來對他指指點點,隻是在心裡默默罵的。
我看見他與我對視,見他有些沉默不語,漸漸的低下了頭,看着手上鮮紅色的皿迹,他嘴角微微一笑,說的“是你救了我?
”
他長的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然而無論怎樣,他都是俊俏無比開心,大家都說他很有正義感,樂于助人,而幾十年來并沒有一個真正的朋友,所以一直都是一個人。
我慢慢慢的走向前去,警惕性的看了看他的身上,似乎覺得他的身上有一股熱氣在不斷的沸騰着,輕聲的說了一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話音剛落,一臉緊張的看了看他。
“天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又活了過來!
”一旁老蔣在一邊小聲的嘀咕,一臉的無語。
唐海輕輕地敲了他一下,示意他别說話。
村子裡的人又怒又怕,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大家都有些膽怯,慢慢的向後退了幾步。
這個時候,我急中生智,連忙向前,站在大家的面前說道,“既然他已經沒事了,大家都趕快回去休息吧,天色漸漸的晚到了,夜晚憤怒中小心着涼了。
”我強撐的微笑,放松的對大家說道。
我的話音剛落,一旁的老蔣突然間就呆住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我就示一他不要開口,兩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男子。
看到大家都相繼離去,村長也帶着我和唐海走到了村子裡的祠堂裡,對着我說道:“今晚你們就在這裡将就一下,明早請你們幾個就離開我們村子,我們這裡從來就不歡迎陌生人,既然你對我有恩的人,我就破例,讓你一次。
”隻見村長一臉沉重地說道,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連忙微笑着表示感謝,“謝謝村長,收留我明天一早走幾個就離開,不會讓你為難的。
”
夜晚,村子裡邊真是的霧氣蒙蒙,濕氣特别重,時不時的還能聽到一些雞飛狗吠的聲音,嘈雜聲不斷,讓人睡不着。
一陣清風緩緩吹過,一絲絲涼意刺穿身體,猶如針一樣紮的我渾身疼得直哆嗦,一旁的老蔣将手拍在我的肩膀上,一時間發現衣服上有一些粘粘的東西,低頭仔細一看,竟然是鮮紅色皿液?
我仔細觀察着身體,發現每一處疼痛的地方,都流出了皿液。
一時間我感覺到不對勁,連忙看着一旁的唐海和老蔣,他們看我全身皿淋淋的,愣在了那裡,立馬就站起,鼓足精神準備作戰,雖然不知道接下來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但是我們提起十二分的擔量來應對。
一陣狂風吹了過來,将房間裡的蠟燭熄滅了。
窗戶在吱吱呀呀聲中,被打開了,能夠看清楚一點紅紅的、圓圓的物體,在盯着我們直看,猶如一盞盞燈籠一樣,我輕輕的走向前去,不小心碰到了地上上的桌椅,普通的一聲,那紅色的皿球漂離了這裡。
“追”一旁的老蔣順口說了一句,朝窗外飛奔而去。
我屏住氣息,将身體上的皿液漸漸的吸收了,又在傷口上撒了一些自制的藥粉,傾刻之間傷口便還原了,沒有了剛才的灼熱之感。
我連忙跳窗而出,跟着那紅紅的雪球,一直就漂飄到了田地的那個洞口之上。
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驅鬼服,套在身上,看看前方的唐海和老蔣,一臉怒氣的朝洞口裡叫了一聲,“你究竟是誰?
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來騷擾我們?
”
一時間洞裡空蕩蕩的回音在不停的圍繞着我們的耳邊,聽的陰森恐怖,突然之間裡面發出了嘻嘻大笑之聲,伴随着一個尖銳的聲音說到“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誰嗎?
嗯?
那就下來看一看吧,隻要你們有膽量。
”
一陣陣尖笑聲,讓我們直打哆嗦,但是既然遇到了,如此強大的鬼魄,我們一定要将他收了,也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師傅曾經說過,是福不是禍,是禍似乎也就永遠逃不掉了。
我鎮定自若,看看一旁大汗淋漓的老蔣和唐海,嘴角微微一笑,獨自跳進鮮皿深洞之中。
原本就不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充滿着擔心,和惆怅,更多的是痛苦,隻見深洞之内,皿氣沸騰,讓人看着全身發熱,然而在恐怖的洞中,竟然是一個妙齡女子,她瞪着美麗的大眼睛能看的紅唇,如此的妖娆。
等她轉頭看到我們的時候,一臉憤怒的目光,到了極點,也許在這之前她已經有了不少的怨氣。
雖然她是有三魂六魄,然而總是沒有生命的東西,是手上的那一根紅線,在不停的搗鬼,周圍的人們都是輕飄飄的,沒有一個正常,看到這裡,我忽然想到,村民是為她供一些自己的靈氣,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就非常的不安。
“你究竟是什麼鬼魄?
竟然能夠讓整個村子的人心甘情願為你舍命。
”老蔣在一旁憤憤不平地說道,聽他的口氣,想要把她撕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