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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世家的禁忌;闫夕

鴻元至尊 東昕512 2355 2024-01-31 01:00

  亂石谷充其量也就三四十裡長,四五千人包括數百大修士決戰在其中,那戰況絕對震撼。

  占優勢,有預謀的一方,想要滅掉落入圈套另一方,發覺被蒙騙的一方怒火焚天殊死一搏。

  “那一戰據說持續了十多天,謀劃周密,人數占優,又是背後插刀的十大家族和秦帝國聯合,可最後還是損失慘重,可見江湖勢力強悍到了何種地步,但總算是将他們的佼佼者消滅在亂石谷中。

  赴義馳援驅虜的江湖門派,在高手盡出後,宗門空虛,早有準備的十大家族私人武裝和秦帝國兵馬,幾乎同時對江湖宗門發起攻擊,數十江湖宗門一夜間盡覆,無論老幼強壯多數被屠,無數年積累的财物被卷走,最後一把大火将宗門燒成瓦礫。”

  張瑞和張顯,靜靜地聽着張仝講述上次亂石谷大戰内幕。

  “此戰過後,還有點小插曲,十大家族有不少重傷子弟逃了回來,控訴秦家趁戰亂,偷襲暗殺參戰的另外九家精英子弟,可那都是戰後很久的事了,很難說得清,于是打起了持久的沒有結果的爛官司,雖然最後也沒弄出個子午卯酉,但是苦主卻沒停止過報複。

  秦家很多有才能的精英子弟,經常是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甚至一些當年參戰的将帥、貴族子弟也莫名橫死,就是當時的秦皇也數次遭遇暗殺,反正自從那次大戰之後,十大世家就再沒有任何事達成一緻的時候,暗戰不斷,當然最慘的當屬秦家和秦國君臣。”

  “大伯,那次大戰你參與了嗎?”

  張顯好奇的問道。

  “呵呵、、那時我還沒你大呢,記得好像十一二歲,還沒摸到玄師的門檻,哪有能力去參與,不過家父倒是參戰了,但隻限于外圍,至于我講述的内幕,這都是當時的家主,口述給族中有威望的長輩的,嚴令不得外傳,違者将受到重罰。”

  “大伯應該是做了守護長老後才得知的吧?”

  “是啊,這種密事各家家主都很慎重對待,傳出去對誰都沒有什麼好處,一般都是口口相傳,目的隻有一個;警醒。

  讓子孫後代記住這件事,做人要藏心,做事要留心,防人之心不可無,記住那個皿的教訓。”

  “十大家族做得好手段,借事生事,一舉鏟除了具有威脅的勢力,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隻是可憐了那近百萬平民性命,冤魂不散啊。可是、、唉、、、、從古至今莫不如此。”

  張顯感歎,十大家族為了鏟除對他們極具威脅的江湖門派,用百萬生靈性命做了一個套,目的是達到了,可留下的遺患也不少,十大世家糾纏了百年有餘,至今不得平息。

  “呵呵、、唉,說的是啊,上位者的遊戲,我等皆為棋子。”

  張仝苦笑着搖頭歎息,身在局中無可奈何。

  上位者的争鬥,天下誰能躲得過去,除非你能成為上位者,但也不能一保永逸,謀人者人皆謀之。

  十大家族包括秦帝國一直裹足不前,也就應了那句話,盛極則衰,不進則退。

  靠相互碾壓,小謀略小動作,改不了現狀,卻讓積怨加重,演變成相互仇殺,這不是大局觀,成不了大事。

  在這規則是上位者制定的,強者的遊戲中活下來着實不易,張顯不由感歎,說出一些自己的見解,想試探張仝是否真的支持他;

  “自己能活下來、并且活得有價值,這是首要。

  然後才是謀人、謀兵、謀國、謀天下。

  最後是為大衆謀福利,天下安平,這才是謀者的境界,道理誰都懂,可要想做到,實在是難。

  謀天下可不是坐在廟堂說說就能做到的,那需要有魄力去砸碎舊的體制,可頑疾以成,動一動就會人頭滾滾,皿流成海,屍積如山,可你不去做,這世界就将腐朽,爛掉。

  十大家族做的是小局,就讓百萬衆生靈塗炭。

  秦帝國做的是小人舉動,傷人傷己,遺患不斷,得不償失。

  小侄要謀大局,那可不是百萬生靈塗炭的事件,甚至千萬,千千萬,流皿漂橹,皿海屍山,不知大伯可被小侄的展望吓到,可願支持否?”

  上次亂石谷大戰内幕也不過如此,雖然解決了十大家族的心頭病,卻沒能改變什麼。

  張顯卻要改變這個世界,有其膽魄,能否辦到?

  張仝震驚之餘不免沉思。

  “我一人支持力量微小,除非得到家族全力支持,甚至得到半數世家擁護才有希望,不過我覺得達成的希望渺茫,這不是我說洩氣話,世家太過保守,家族利益為上,給不到打動他們的條件,能持觀望态度那還算是好的,背後捅刀者卻大有人在啊。”

  張仝的話算是實情。

  忢月大陸上衆多諸侯國,都有十大家族或者稱為十大世家的影子,這也是十大世家的利益所在,動哪個諸侯國,就視同動了某個世家的奶酪,你不拿出更大的奶酪給他們,他們就是最大的阻力。

  而每個諸侯國中又有很多次等世家,他們是這個諸侯國的骨架皿肉。

  想想都讓人頭痛,争霸天下絕對不是那般容易做到的。

  如果還像忢月大帝時那種模式統一天下,張顯甯可不去做。

  現在秦帝國和衆諸侯國還是沿襲‘宇’國那種模式,有所改變也不大。

  所以對社會進步沒有多大的推動。

  連奴隸制度都沒能根除。

  “需要他們支持是必要的,但絕不會讓他們左右我的決策。”

  張顯就是這麼打算的,想要打碎現有模式,就得霸道行事,不能妥協。

  “難啊!”

  “當然,若不然就沒有挑戰性了。”

  張仝沒有詢問張顯要怎麼改變,或者變革,他沒那心思,也沒那能力去做什麼,知道了到多添煩惱。

  “大伯,一直沒聽你提到那個闫夕,也就是‘舵宗’的宗主。”

  張仝沒有提及闫夕,張顯不由好奇的問道。

  “闫夕,呵呵,十大世家的禁忌,你知道我初見‘紫金令’為何那般緊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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