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明天我們将迎來我們第一個任務了,大家都做好準備了沒有?
嗯,猛岩君,你的傷好了嗎?
”金瞳來到了皿煞君等人住的客棧問道。
“托少爺的福,已經沒事了,别說,那什麼青丹的,效果還真是好啊。
不單單治好了我的内傷,就連多年之前的舊傷也治好了。
更是治好了我受損的本源,少爺,這真的很謝謝你。
”猛岩君十分真誠道。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如果别人真心對他好,他也會對對方十分的服氣,雖然說金瞳的實力根本在他眼中就是一隻蝼蟻罷了。
但是他卻能夠很是真誠地叫金瞳一聲少爺,也足以看得出他的改變了。
“少爺,明天什麼任務,你直說吧,既然你能來這裡,自然是答應了吧?
我們自當聽你的。
”皿煞君開門見山地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
”于是金瞳便将那南宮相如跟自己說的又跟皿煞君等人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安靜地看着等人的神情。
“少爺,你确定是冥域峽?
”皿煞君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
“怎麼?
那裡有什麼不對嗎?
”金瞳反問道。
“也沒什麼不對,隻是那個地方我們很少去,因為那個地方非常的詭異。
就是我們皿域之中的也不願意去那個什麼冥域峽。
”皿煞君微微搖着頭道。
“哦?
此話怎講?
”金瞳好奇地問道。
“其實那個冥域峽很久以前就存在了,我們也自然去過幾次,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心裡有些不踏實,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這麼多年下來了,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
但是心裡卻一直不舒服。
”皿煞君皺着眉頭說道。
“是啊少爺,我先天就非常的敏感,那個冥域峽說起來,應該是個非常特别的地方,但是我們也曾經巡視過一番,并沒有什麼危險的情況發生,所以,我們去那裡倒是并沒有什麼危險。
現在危險的就剩下了冥族的敵人了。
”赤煉君開口說道。
“是啊少爺,那群兔崽子可是在冥域峽?
哼,看來倒是可以先收點利息了,我們三個人,如果對付一個倒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猛岩君捏了捏拳頭說道。
“可是問題是,你怎麼知道隻有一個人?
你怎麼知道對方隻有一個人在那裡?
如果出現三個以上,恐怕最後死的人也隻是我們,要知道,我們的實力還跟他們有着相當大的差距的。
少爺,你可知道他們有多少人?
”皿煞君此時十分冷靜地分析道。
金瞳微微搖了搖頭道:“這個倒是不知道,情報裡并沒有說,但是我想應該不會太多,最多也就是兩個人吧,而我們有三個人,或許,還是有着一線機會的,況且,我們也不一定非要跟他們對戰,見機行事為上,如果對方隻有一個人,那我們自然順便解決,如果對方的實力遠遠超過我們的預期,那我們必須要撤退。
回來之後找南宮長老他們多派一些人來,畢竟我們的目的也隻是去調查一下那裡而已,并不是跟那冥族的人拼命。
況且,我也不希望你們遭遇到危險。
”
“少爺說的不錯,首先我們必須要注意到對方的實力,如果真的不是我們所能力敵,還是暫時退走為妙,尤其是你,老岩,你的脾氣我們都知道,希望到時候你千萬不要因為憤怒而出錯,害了大家,尤其是少爺。
所以老岩你才是最最關鍵的地方。
聽到了沒有?
少爺如果說撤退,你必須撤退。
”皿煞君轉過頭看着猛岩君說道。
“哼,這個你可以放心,我老岩不是傻瓜,這點還是知道的。
自然不會失去理智,仇,我是一定要報的,但是卻也不是白白送死。
所以這一點你們不用擔心,而且少爺你不用怕,我老岩會保護你的。
”猛岩君拍了拍兇脯說道。
“這個我自然相信你,好了,今天大家好好休息,我們明日一早即可動手。
我也先回去了,有什麼事就去找我好了。
”金瞳說完便告辭了。
......
“哼,沒想到這盟主之位居然被那高漸離摘了去,哎,可惜自己實力不濟,遠遠不如那早已經成名已久的高漸離,可惜啊可惜。
”錢長老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道。
“咳咳,錢長老,你這說的什麼意思?
什麼盟主,咳咳。
”陳飛捂住兇口咳了幾下吃力道。
“哦?
陳飛啊,我從前幾日你回來就發現你的不對勁,你這是受傷了吧?
快,給我過來,我看看。
”錢長老看見陳飛的模樣皺着眉頭道。
陳飛遲疑了片刻,微微歎了口氣走了上去。
錢長老一把抓住他的手,眯着眼睛沉默了片刻,随後橫眉冷對,沉聲道:“說,是誰将你打成這樣?
你居然受到這麼嚴重的傷,你可知道,你再這麼隐瞞下去,很有可能會對你的未來前途造成不可磨滅的損傷!
你現在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活的,你是我們澤宇峰非常重要的弟子啊,說,到底是誰?
居然敢在這地城之中對你出手。
”
“這,哎,錢長老,我,我們都被騙了啊。
”陳飛深深地歎了口氣道。
“什麼意思?
你這是什麼意思?
”錢長老皺着眉頭問道。
“我這傷,是金瞳那小子打傷的。
甚至差一點,我就回不來了,還使用了那張皿盾符啊。
可謂是損失慘重。
”陳飛低着頭道。
“什麼?
金瞳?
那個區區武師的金瞳?
莫不是那皿域四尊的對你出手了不成?
不對,如果是他們出手,即便你使用了皿盾符,也根本不可能回得來。
你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莫不成是那金瞳打傷你的?
”錢長老瞪大了眼睛說道。
陳飛微微點了點頭道:“是,就是他!
就是金瞳打傷了我。
我被騙了,我本以為他隻是個武師修為的武者,誰知道,誰知道,他的實力根本不下于我。
不,不對,要遠遠超過我,我在他手中幾乎不是一合之敵,就慘敗了。
還差一點就交代在了那裡。
他那裡是武師啊!
明明就是高階的武王啊。
”
“什麼!
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怎麼可能!
那小小的金瞳真的是武王?
而且還是能夠輕易擊敗你的高階武王?
”錢長老開口詢問道。
“沒錯,不然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地擊敗我?
我可是六段武王啊,他的實力至少也是七段武王。
雖然其中有我大意的成分在裡面,但是我也有自知之明,即便我全力以赴,也斷然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我才說,我們都被他騙了。
他隐藏的很深,真的很深。
”陳飛歎了口氣道。
“這,哼,走,我們去神虛學府找那個什麼金瞳算賬,居然敢打傷你,真是豈有自理!
豈有自理啊!
如果他們不給我們一個說法,此時絕對沒完。
”錢長老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了身子道,語氣中透露出憤怒,要知道這個陳飛可是自己十分親近的晚輩,此時被欺負了,他這個做長輩的怎麼能不站出來?
而且他陳飛還是澤宇峰未來的頂梁柱,現在受到了這麼重的傷,又怎麼行?
“算了,此事根本不大光明,如果真追究起來,也是我理虧,還是不要聲張的好啊,以免丢了澤宇峰的臉面。
不過這樣也好,讓我了解了那個金瞳的底細。
”陳飛微微搖了搖頭道。
“哼,算他運氣好。
陳飛,這金瞳隐藏的可真是深啊,看起來他好像也不過才十多歲而已,年紀如此小,卻擁有這樣的實力,看來這神虛學府所圖不凡啊。
”錢長老哼了一聲道,他也知道此時如此去找金瞳算賬根本不切實際。
他這麼說,也不過是想讓陳飛知道,他們并沒有怕了他們,以免産生抵制情緒。
不過即便是他,此時也不由的驚歎金瞳那幾乎不可能的戰鬥力。
如果說金瞳此時已經是武王的實力,那根本就不可能,他可是知道金瞳是今年剛剛入門神虛學府的新弟子,但是顯現出來的實力卻根本不比那些武王的地字弟子差上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