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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殘忍的筆錄(三)

超級恐怖直播 南诏姑爺 3237 2024-01-31 01:00

  “我和趙剛就在小卧室裡和那個女的聊天,這個女的光着身子蓋着被坐靠在牆邊上,女主人說她小時候的事,說“你們什麼時候走,你們快走把,我不報警”,我問王吉福幾點了,王吉福說快一點了。我問女的還有車嗎,女的說好像沒有,我要那今晚就在這住下了,女的又問我我們什麼時候走,我說明早就走。付勇洗完澡就躺在客廳南邊的沙發上了,我和趙剛躺在小卧室的床上,女主人一直光着身子用被子蓋着坐靠在的牆邊的,王吉福躺在東邊的沙發上的。”

  “一點半左右的時候,王吉福把我和趙剛喊道客廳沙發上了,王吉福說‘胖子想摟着那個女的睡覺’,我說你去吧。付勇進去沒幾分鐘小卧室裡傳出來女主人痛苦的尖叫聲,我就跑進去看了,我進去後看見付勇趴在女的身上正在強J女主人,我說小點聲,說完我就走了,走的時候把門給他關上了,我剛關上門,小卧室的燈就熄了,小卧室裡還是傳出來付勇強J女主人的啪啪啪的聲音。”

  “王吉福和趙剛聽到小卧室的動靜後,說咱也進去看看,付勇就出來了出去洗澡了,王吉福和趙剛進小卧室一會就出來了,沒再強J這個女的。付勇洗完澡回來後,王吉福對付勇說‘這個女的已經答應了,你去吧’,付勇說‘不去了’就到沙發上躺着了。我就進小卧室裡了,這個女的還是光着身子蓋着被子坐靠在牆上的,我就到床上躺着了,女主人還是問我什麼時候走,我一直沒理他。我在小卧室的床上躺到淩晨三點多,王吉福把屋子裡的燈都拉開了,我對女的說把衣服穿上吧,這個女的穿上了牛仔褲,又套上了一個長袖體恤衫,裡面沒穿内褲也沒帶兇罩。”

  我放下這些資料,走到窗口,窗外車水馬龍,看着熙熙攘攘的世界,我内心更加緊繃了。經曆了那麼多恐怖驚悚的事情,但是沒有一件事情會比看這個筆錄讓我内心更加壓抑。我緩緩舒了口氣,然後接着看,我要鼓起勇氣看完這些可怕的筆錄。

  “我讓趙剛進來看着女的,我喊着付勇、王吉福到主卧室殺這個男的。王吉福在電腦旁邊找了一截黑色的電腦上的電線,王吉福讓這個男的趴在床上,王吉福站在床上搬起這個男的的頭,我把電線在男主人的脖子上纏了一圈,我和付勇一人拽着一頭使勁勒他脖子,我們用勁太大把電線拽斷了。我三個人出來找勒男主人的東西,我在院子裡的電動三輪車找了一個鐵鍊鎖,我跟王吉福說‘用這個行吧’,王吉福說‘試試吧’,我把鐵鍊鎖給付勇了,付勇拿着鐵鍊鎖和王吉福進卧室了,我去衛生間解小便了。”

  “解完小便我回卧室看見王吉福和付勇正那鍊鎖勒男主人的脖子。勒了一陣後感覺男主人上不來氣了,付勇又從主卧室找到兩個裝衣服的紅色塑料袋,付勇先用一個一塑料袋捂住男主人的口鼻,塑料袋破了,又用加了上一個塑料袋捂住男主人的口鼻,直到他不喘氣了。然後我們到了小卧室,我們把女的放在床西頭處,半躺在床上,雙腳搭在地上,趙剛壓着女主人的腿,王吉福拿毛巾捂着女主人的口鼻,我進去之後看見還沒捂死,就讓王吉福換上塑料袋捂女的。這時候付勇進來了,王吉福坐在床南沿,兩隻手掐女主人的脖子,付勇用塑料袋蒙住她的口鼻,我用右腿跪住她的兩條大腿,剛開始我的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她掙紮時手從繩子裡抽出來了,我又按住她的兩隻手。”

  “剛開始付勇用的裝小面包的塑料袋捂的,塑料袋很硬,捂不死這個女的,後來就我又在房間裡找了一個白色的軟塑料袋給付勇了,付勇用把這個白塑料袋墊在下面,上面還是那個裝小面包的塑料袋,我把女主人的手和腿按住,王吉福用一隻腳踩着她肚子一隻手掐着她的脖子,趙剛在旁邊看着的,又捂了一會,直到這個女的不再掙紮,付勇用煙頭燙了一下這個女的兇部,這個女的掙紮了一下,我對付勇說你别折磨這個女的了,付勇說我不燙她怎麼知道她是不是死了,說完繼續捂住女主人的口鼻,知道女的不再掙紮,王吉福和付勇摸了下這女的心髒部位,發現沒有心跳了才确定把捂死了。捂死以後我們就商量着抛屍了。”

  筆錄警察問道:“你們在進屋搶劫的時候就謀劃好實施搶劫輪J殺人嗎?”

  張學兵經過十分鐘的政策教育,緩緩說道:“第二次偷這家人的時候,發現這家女主人的婚紗照很漂亮,就産生了想強J她的意思。在回去的路上,我說哪天把這個女的強J了,再把這家搶了。在縣城第一次搶劫成功回大衆賓館的時候,我、趙剛、王吉福三個偷偷的商量找一天把這家搶了,再把女的強J了,在把他們殺死。後來付勇上完通宵在我家那睡覺的時候,王吉福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麼,付勇非要跟着我們來。我們到這家前面的小樹林的時候,我們四個人又商量了一次怎麼實施強J、搶劫、殺人。我們一開始商量着殺完人後把屍體扔到水裡,王吉福說水太淺了藏不住,我說要不殺完人後把人藏到附近的一個山洞裡,挖個坑把他們埋了,一時半會也沒人發現。當時我還把随身攜帶的手铐交給了王吉福讓他拿着拷上男主人。”

  在最後面,做筆錄的警察寫到:5.13專案表彰會議,僅看籌備工作就知道是會議的規格不低。案子雖然破了,但是卻高興不起來,始終讓人覺得如鲠在喉,兩條鮮活的人命就這樣消失在眼前,從來沒有這麼恨過嫌疑人。從警的第一天起就記得不要把個人感情帶到破案審訊工作中,不要讓主觀因素影響了客觀事實。但這次我憤怒了,從晚上9時至第二天下午14時,我不止一次的憤怒,在我眼前的絕對不是一個人,是一個畜生,甚至連畜生都不如。男死者和我同齡,是家中獨子,父母年近六十,和女死者才新婚半年多,小兩口日子過的很省儉也很勤快,甚至就在災難降臨的那個下午,小兩口還上商量着開一個夜市,多賺些錢養家。

  “你有罪嗎”,“有罪,我該死”,“你後悔嗎?”,“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真話”,“後悔,但是後悔我還是一個死,我什麼時候能判下來?”,他雙目赤紅,眼淚滾滾而下,渾身戰栗,甚至戴着的手铐腳鐐都在顫抖,這一刻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仿佛在祈求着大人的原諒,但法律會給他最公正的判決。

  “兒子死了,我可怎麼辦啊”死者的母親坐在床上嚎啕大哭,以緻于寫筆錄的時候幾次不得不放下筆安撫老人,但是什麼樣的安撫才能彌補一個母親失去兒子的痛苦呢,我有時候痛恨刑警這個職業,我在這寫材料無疑是給老人傷口又撒了一把鹽。

  “你沒事吧”妻子問自己的丈夫,丈夫沒有回答而是問“你沒事吧”,妻子撲在丈夫懷中大哭“我沒事”,丈夫哭着撫慰自己的妻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一小時後就夫妻二人雙雙殒命。

  “殺他倆之前讓他兩口子見一面吧”張學兵建議到。

  “就這樣辦”,這三分鐘的相聚便成了夫妻二人的訣别。

  半小時後,驚恐的妻子帶着一絲僥幸問道“我丈夫呢”,但她卻高估了這群畜生的良心,“我們把他殺了,該殺你了”,悲痛欲絕的妻子放聲大哭,一夜的屈辱,慘遭畜生蹂躏,最終确還是活不下,妻子甚至忘記了怎麼掙紮,簡簡單單的就被一條塑料袋捂死了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對面的房間裡死前沒有吭一聲,就像一隻弱小的羔羊,放棄了掙紮呼喊,心如死灰。

  有什麼能比目睹自己妻子被四個人強J更絕望,或許那時候丈夫就已經死了,活下的隻是一個空殼,原想陪妻子走到最後,但不想兩人還是不得活命,受盡折磨隻是讓人更絕望。

  我緩緩放下筆錄資料,也慢慢放下這顆沉重的心,這個資料的真實性讓我更加帶入到案卷之中,而人物角色的互換讓我不得不産生假想。

  假若我是李鋒?

  假如小伏蝶是秦岚?

  假如劉一刀一夥是張學軍、付勇等一夥?

  我内心忽然釋然很多,覺得很多時候别把自己想象得多麼偉大,很多時候自己也很弱小,自己也有太多的無助。

  “醫生,我們下一項的心理治療是什麼?”我問道。

  女醫生慢慢的收起筆錄資料,然後鎖到檔案櫃中,說道:“你的治療已經完成了。你可以走了。我相信你從這個殘忍的案例中,也能給自己減壓了。”

  是啊,時勢造英雄。但是我其實并不知道,原來這一切不過是給我熱身而已,緊接着的任務即将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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