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心中已經有了一種沖動。我記得我在什麼地方曾經聽過這樣的一句話。
“凡世間的妖魔鬼怪,都是一些不平之事和怨恨過深所緻,隻要根除了怨恨,孤魂野鬼自然消除!”
可是這句話的出處我還真想不起來,不知道是蕪湖白衣吹NB的時候說的,還是我在某次浏覽靈異恐怖貼吧時見到的,亦或者是某個國産恐怖片裡的,更或者是我在夢中所得到的。
我細數了這一段時間來每次遇到的恐怖時間,都基本上有着很多的冤屈和怨恨故事,而萦繞不散的鬼魂,都是一種意念,這種意念介于生死之間,屬于異界吧!
之前的種種我現在也沒法深究了,但是禅城公墓的恐怖事件,冤死女孩,恐怖幽靈其數量都非常多,我心中默默的有了一種念頭,一種英雄搬的沖動,我想找到這個變态的殺人兇手。
可是,這樣的卷宗,不是内部人士是無法看到的,我得益于那天在密室中翻看了串并的那幾宗案子,我找出筆,默默的把還記得的卷宗寫了下來!
隻是可惜經過這次恐怖襲擊,死裡逃生,我腦海中記得的真心不多,用筆記在本子上的都是零零散散的一些東西,看起來貌似沒有什麼牽連一樣。
處子、墓碑、捆綁、屍身沒外傷、瞳孔放大、一絲不挂!
基本上每個卷宗都有這樣的特點,難怪要串并!隻是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那麼久,竟然找不到屍源?
比較難找到屍源的幾個特征:外地流動人口,離家出走的孩子,特殊行業服務人群,孤兒!
特殊行業服務人群首先可以排除,畢竟如果從事特殊服務行業,不可能保持處子之身,而外來流動人口、離家出走的女孩,特别是孤兒就顯得具有很大的可能性了。
很多孤兒和離家出走的孩子,身邊基本上很少有聯系人,熟人和親戚朋友都非常少,有的甚至沒有,他們活着都非常孤寂,除非有好哥們,不然生死都沒人知道。
就像我和王小強,除了我們之間互相聯系意外,之前能聯系的人也沒幾個。不宅在家裡去外面又能幹什麼呢?就算到了人最多的購物中心、電影院和超市,隻會感覺更加孤獨。
可是這些女孩從五官上看出來,不像一般的孤兒和離家的孩子,她們眉毛基本上都是繡過,牙齒很整齊,顯然是受過良好培養和教育的,不同于一般的孩子和來自鄉下的姑娘。
一時間一個很大的矛盾讓我無法解開!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汪正。
“我靠,我以為你又要玩失蹤呢!剛才打電話也不接!”
電話那頭傳來汪正的聲音,他說道:“我剛才當然不接了,你知道我在什麼地方嗎?”
“什麼地方?”
“懸案科!”
“懸案科?幹什麼的地方?”
“就是一直沒有破的案子的檔案室!”
“啊,你是去?”
“沒錯,我是去找你需要的東西!”
“你怎麼知道我需要?”我很驚訝,莫非汪正還真成了我肚子裡的蛔蟲。
“我也不知道你是否需要,但是我覺得你貌似能看到很多我看不到的東西,能見到很多我見不到的東西,所以我就試試了!”
“你的意思是,很多鬼怪我能提前預支,或者說能提前預感?”
“難道不是嗎?”
“好像還真有,特别是玄武甲貌似也隻有在我手裡才有用一樣!”
“雖然我曾經不相信這些東西,但是你或許是世界上存在的一種人群!”
“别吓唬我,什麼人群啊!”
“探界者!”
“探界者?怎麼那麼奇怪,到底是幹什麼的?”
“據傳生死之間有冥界,冥界遊蕩的都是孤魂野鬼,冤屈亡靈,探界者就是能敏銳的找到他們,并且能解除他們的冤屈,澄清冥界!”
“還有這種傳說?你一個JC也信?”
“從龍灣廣場開始,我就發現你與衆不同,所以我就悄悄的刑偵科調到懸案科,專門負責一些陳年舊案。”
“我靠,你有必要做得那麼像嗎?還弄出自己的一個公墓來!”
“無法,隻有從正常的檔案中消失,才能在調查懸案的時候不容易暴露!”
“我就想,你這個老情敵怎麼可能去死呢?餘潇潇還等着你呢!”
汪正笑道:“老楊,過去的事情我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但是我覺得男子漢大丈夫,既然你有這樣特殊的能力,你就應該勇敢的當這個探界者!”
“說實話吧,我也想當,但是我不确定我是否有這個能力,另外你是否知道幽靈使者是誰?或者換一種說法,你是不是幽靈使者?”
“幽靈使者是誰我也不清楚,但是我敢用人格擔保,我不是幽靈使者!”
我暗自探了口氣,心想陳老司機是幽靈使者的可能性又增加了!
這時王小強還在對着電腦查看各種動态信息,我問道:“能查到汪正的IP地址嗎?”
沒過多久,王小強說道:“查到了,存在的IP地址,地址顯示是在公安廳!”
“看來他并沒有騙我!”
“老楊,剛才汪正說什麼來着?”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問道:“小強,你聽過探界者嗎?”
“探界者?不會是探險者吧?好像是一款車!”
“我靠,不是你說的那個。汪正說探界者是能看到生死之間冥界的人,能找到孤魂野鬼的冤屈,澄清冥界!”
王小強笑笑,說道:“聽起來挺玄乎的,莫非老楊你想當探界者?”
“很多事情不是我想當就當的!”
“聽你這口氣就知道你放不下禅城公墓的懸案!”
“是啊,雖然被那名多女鬼攻擊,但是我覺得她們都是受害者,隻有找出兇手,才能解除她們的怨恨!”
“可是怎麼找呢?哦,我知道了,汪正一定是去給你找檔案了吧!”
我點了點頭,不多時,汪正果然傳來了好多G的資料,還标明密碼檔案。果然,等我下載完也打不開,直到汪正通過手機給我發了密碼信息,我才打開了這些衆多的檔案。
一宗宗,一件件恐怖的案卷呈現在我面前,但實質上收獲并不多,兇手基本上沒有留下什麼痕迹,就連腳印都是特殊處理過的,從腳印完全無法分辨是多少人,是男是女,身高體重。現在也沒有提取到任何生物檢材,沒有精斑,沒有皿迹,甚至連現場的頭發也隻有受害者的。
“怎麼樣?有什麼線索嗎?”王小強問道。
我讓了一邊,雙手攤開,對他說:“大同小異,難怪都成為懸案,的确是沒有任何線索!這不能罵JC無能,這種無證之罪,就算美國的CIA估計也無法!”
汪正這時說了一句我想笑的哲理之話:“雁過留痕,鳥過留聲,既然犯下了案子,肯定還是有細微痕迹的!隻是這不是我們所長啊!”
“沒事嘛,雖然我們不懂專業的,但是分析判斷,以及窺視冥界的特殊技能,這些顯然不是汪正他們所長啊!”我自信的說道。
王小強說道:“老楊,你還真打算當所謂的探界者?這你能分出時間來嗎?幽靈使者控制着我們,而這次我們的直播效果又那麼好,他能給你時間去查這個事情?”
“小強,或許你沒這種感覺,我卻一直覺得,是幽靈使者讓我認知不相信的領域,以及走上了想當探界者的沖動的!”
王小強一臉無奈,說道:“有嗎?”
餘潇潇在朋友圈哭訴道:“楊笑天,你現在牛了,竟然可以轟我走!”
小伏蝶安慰她:“潇潇,别這樣了,昨晚的恐怖直播我們看了,确實很驚險,九幽也是壓力很大,畢竟他是你們的組長,你要多諒解。就比我接下來我們這一組的任務,我都不知道怎麼帶着兩個男人去完成呢?想到這裡我都很恐慌的!”
蕪湖白衣說道:“餘潇潇,你把九幽當做是隊長,别當做是前男友,就不會這樣想了!”
陳老司機說道:“話說這次你們三人能分到多少錢啊?”
王小強說道:“估摸着三七分每人應該有二三十萬吧!”
“真可謂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但願我們的直播也能有驚無險!”
“沒那麼簡單,你沒發現九幽這幾次能死裡逃生,都有着玄武甲護身嗎?九幽,要不下次任務的時候借我們一用?”
“沒用的,玄武甲隻有九幽能操控得了!”
我沒有閑心看他們在這裡扯蛋,我倒是對這個所謂的“探界者”和之前井蓋石和青銅棺椁上的“陰奉常”有了興趣,還有我記得上面曾經标明“陰奉常羊”和“陰奉常楊”的字樣。
莫非“陰奉常”和所謂的“探界者”是一種類型?
難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莫非“羊奉常”就是“楊奉常”的傳承?而我也冥冥之中也是要繼承這個古老的職業?可是可能嗎?會不會隻是巧合?還是事出有因?
說着說着,我就睡着了,實在太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