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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三章 :楊将軍(二)

超級恐怖直播 南诏姑爺 3330 2024-01-31 01:00

  有汪正出面,而且給我定位為懸案科顧問,瞬間鳳凰洞景區負責任一個勁的道歉,并且聲稱他們并不知情,當然我們是不在意的了,畢竟我們還要來的,于是汪正罵了他們一頓後,我又安撫了他們一遍,并且說這個是自己的過錯,事先并沒有告訴他們我們此來是執行公務。

  可是我内心卻不安穩,小伏蝶的事情讓我惴惴不安,所以我讓景區管理員說别把這個洞封死,把遊客擋在離這個洞還有幾百米的東西,并且安排執勤人員,如果小伏蝶此刻躲在某個地方,那麼等我們走後她有可能會悄悄出來。

  回到公寓,我叫王小強監測小伏蝶的手機信号,如果小伏蝶出了那個山洞,就肯定會有信号以及撥打痕迹,可是我失望了,我們并沒有發現小伏蝶的手機信号,這不得不讓我内心再次沉下來,小伏蝶是扔掉手機換号碼了嗎?還是小伏蝶一直還沒有出那個山洞?

  就在王小強監測小伏蝶手機信号的時候,我也乘機将那個墓碑上的文字對照着白生給我的翻譯文字來對照着看,沒多久就看出了這墓碑上的文字。

  “第四百八十五代陰奉常楊将軍之墓,明萬曆十五年立。”

  在墓碑旁邊有一副對聯,上聯是“活着如死去死去活來”,下聯是“死去如活着活着已死。”橫批是“陰陽奉常”。

  說實話,這是我見過最沒意境的對聯,而且寫得不會所雲,更别說講究對仗了。猶如一個繞口令一樣,說得不生不死,不活不滅一樣。

  但是也有着很大的收獲,那就是已經明确了,這的确是楊将軍之墓,這樣我們就不用再去尋找楊将軍之墓了,隻要想辦法如何撬開這座墳就可以了。

  但是我想要打開墓室這件事情,我自然是不告訴汪正,要是汪正知道我要盜墓,那麼勢必不準我幹這種事情。

  這個時候蕪湖白衣說道:“我也給你們建議了,打開楊将軍墓室的事情我就不去了。”

  “這就怕了?誰不去誰你孬種。”王小強笑道。

  “這是安排你們的事情,和我沒什麼關系,再說我能幫你們的也就是這些了。”

  王小強說道:“沒那麼簡單,你必須跟我們去。”

  蕪湖白衣還一個勁的說不想去,我就說道:“白衣,你每個月要還多少錢的房貸?”

  蕪湖白衣臉一下子白了,說道:“你,你怎麼知道我買了房子?”

  “我還知道,你已經逾期兩次了,要是再逾期的話,銀行就要沒收了吧。”

  蕪湖白衣一下子愣愣的呆在那裡,我接着說道:“你要是陪我們去做這次盜墓直播,所有的收獲全部給你。”

  聽到這麼一說,蕪湖白衣問道:“一次直播能有多少收入?”

  “少則二十萬,多則五六十五吧。”

  蕪湖白衣說道:“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又怎麼能舍得将你們扔下不管呢?我還是一個很将情義的人。”

  王小強笑道:“是呢,特别是在有錢賺的時候,你最将情義了。”

  蕪湖白衣沒說什麼,說道:“你們玩着吧,我去準備一下我們要用的東西。”

  王小強說道:“你不會玩電腦,怎麼知道蕪湖白衣房貸逾期兩次了?”

  我笑道:“天機不可洩露。”

  實際上這也是無意中知道的,那天不經意聽到銀行催蕪湖白衣的電話,正好我隔蕪湖白衣不遠,所以他說話時候的内容和表情,我大體猜得差不多。

  而王小強聽我這麼說,表情卻顯得很緊張,以為我也會黑網絡系統一樣。

  讓我有些不可思議的是,這一切看起來幽靈使者雜亂無章的任務,實際上有着太多密不可分的關系,而這一切的關系貌似和我都有着一種内在的關聯。我是一名陰奉常,而陰奉常貌似都是姓楊,而青銅棺椁和井蓋石上的文字說明這“羊”姓和“楊”姓隻見的一種傳承關系,而我似乎也确定是就是陰奉常的傳承人。

  想不通的時候,就不用想太多。畢竟每天的太陽都會升起,就在太陽升起的時候,蕪湖白衣來了,帶着一個很大的包裹,我能感覺到這個包裹裡肯定有着很多盜墓的工具,什麼洛陽鏟和黑驢蹄子,這些顯然不是我能搞到的。

  一切收拾妥當,我換了一件比較利落的緊身衣,然後将我那個特殊的朋友也帶在身上,這個東西雖然是我九死一生才到手裡的,不過上次黑教堂算是救了我一命,所以在特殊的時候,我還是會帶上這個平時不怎麼吃東西,但是在關鍵時候很能幫我的蛇王。

  我們将車子還是停在上次的位置,而這次我們不在像上次那麼偷偷摸摸,而是大搖大擺的走進鳳凰洞景區管理處,拿住懸案科顧問的證件,指名道姓要進黑洞去搜查線索和尋找上次失蹤的小伏蝶。景區管理處經過上次的事情後,顯然很重視我們此行,特地還派了一個保安陪我們進洞,不過我們謝絕了他們的好意,畢竟我們盜墓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能讓管理處知道的。

  而我們也不能選擇白天就挖開這個墓室,畢竟大白天雷達系統太方便,很容易就發現我們在這裡挖地,雖然未必知道我們是在挖墓,但是這些地方如果被發現挖坑,可能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更重要的是,恐怖直播一般都是晚上進行的,白天直播的話,猶如大白天一群人看恐怖片一樣,沒有絲毫恐怖可言,甚至看成喜劇片的感覺。

  所以我和管理處的人講清楚了,讓他們留給我們聯系方式,事情辦完後我自然會聯系他們,不然不準來打擾我們。

  依照之前我們走過的道路,我們進了那個黑洞,然後繞過那條瀑布,在這個地方我還特意看了看四周,看看會不會有和小伏蝶相關的線索,可是一直到了那條很窄的河道,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由于這次帶着的包裹比較大,我們無法背着包裹爬上這條河道,于是我們将包裹拴住,然後将繩索拴在腰間,等我們都爬上去,然後再将這個包裹拖上去。

  王小強說道:“我們是不是太過于大費周章了?這麼大一點的墓室,再說在這個山頂,應該很容易就能挖開了,至于還帶什麼黑驢蹄子嗎?”

  蕪湖白衣說道:“很多時候,不能用常規的模式來分析,别小看了這座墓,首先這墓主人顯然不一般,另外可能墓主人死亡方式也是不一樣。”

  我心中一愣,看來蕪湖白衣也想到了,墓主這個楊将軍很可能是先上了這個山頂,然後再死在上面,再就地取材制作棺椁、墓沿石和墓碑。

  隻是蕪湖白衣可能還不知道這墓主人是陰奉常,不然可能會更加驚奇。隻是這顯得太過于詭異,如果按照陰奉常的傳承來說,這位楊将軍應該是我的祖上,為什麼會活着上來,然後死在上面?是死于謀殺還是另有蹊跷?

  此刻天還亮着,我們就躺在這個青石上,看着天上的白雲飄來飄去,風嗖嗖的吹着。我們将包裡的東西拿了出來,蕪湖白衣一一給我們演示這些東西的用處,而且還講述之前他們在某個地方挖春秋大墓之時,又是如何遇到粽子,然後又如何逃出來的。

  蕪湖白衣說道:“這真是非常慘烈的盜墓,一行七八人,最後竟然全部沒有逃出來,全部死在墓室之中。”

  王小強瞪了他一眼,說道:“吹牛也不打草稿,要是一行七八人都沒出來,那你怎麼出來了呢?按照你說的,你現在不是已經死了嗎?”

  蕪湖白衣自覺吹牛說錯了,趕緊說道:“我說的是一行七八人,那我是第九人嘛。”

  我是懶得理他,看着夕陽西下,天空漸漸變成淡黑色,後面是墨色,遠遠的霓虹燈非常微弱,這應該是一個月的月末之時,天空中連星星都非常少,殘月猶如一彎皿紅色的線條,畫在遠處的天邊。我一屁股從大石頭上坐了起來,說道:“差不多可以行動了,各位。”

  于是我們打開手電,将手電光調到相對不是很亮的檔位,然後開始動手調整水流方向,不一會水流開始轉向另外一個方向,然後水流拐了一個彎,朝剛才那個墓碑的另外一側流了下去,在移開的水流下面,一排排猶如星鬥排布的鵝卵石出現在我們眼前,于是我們拿出鐵楸,開始将這些鵝卵石一個個取了出來,不一會,幾百顆鵝卵石被取了出來,在鵝卵石下面,是一片黑色的泥土,這些泥土很粘稠,而且還有一些腥味。我拿出洛陽鏟,将黑色的泥土漸漸鏟出去,下面才是和周圍泥土相似的土壤。這下方應該是棺椁了,而從泥土下方的印迹來看,這個棺椁并不算大,甚至可能比一般的棺椁還要小一些。

  就在我拿起鏟子準備再往下面開挖的時候,蕪湖白衣忽然吼道:“住手,先别動,先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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