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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隐藏至深

妖怪學院靈異系 望穿邱水 2631 2024-01-31 01:00

  内奸……

  妖怪學院裡一直都有一個内奸,這是我們都知道的,我們一直懷疑這個人是天庭的人,當初就是這個人将我們的行蹤透露給天庭雷部,引得我們和雷部大打出手。

  我一直都一個這個内奸是天庭的人,是屬于周老頭之下的人,直到今天,我才發現我錯了,錯的離譜,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天庭一側的,而是邱林一夥的!

  在這個時候,偷走寶石的人,會是誰呢,其實很容易辨認,誰不在,誰就是内奸!

  我環顧四周,語氣沉痛:“誰不在?”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陸子衿說:“剛剛……忘川說出去找衛生間,半天了還沒回來……”

  我這時想起,進屋後忘川跟我說話時,好像有摟着我的肩膀碰我的褲子,我褲子是休閑褲,口袋很容易被别人摸進去而且沒什麼感覺,也就是說,是忘川偷走了寶石!那裡面有僞魔力寶石、天道循環寶石和那隻剩下一半的人性寶石。我捂着臉,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我親如一家的兄弟居然在這個時候忽然背叛了我?

  忘川這一去,果然真的沒有再回來……

  周老頭得知忘川是内奸之後表現很古怪,深深歎氣,看起來很是自責。

  我跟周老頭一人一個小闆凳坐在門口,屋外很黑,唯一的亮光可能就是我們兩個叼着的煙。

  周老頭嘴裡的煙亮起,深深吸了一口,這才說:“你知道忘川他其實是雷部的人吧?”

  我點頭:“猜到了,雖然他沒直說,之前我曾經看到過忘川臉上有一個閃電一樣的刺青,我以前還以為他是雷部派去的内奸,合并以後我也就沒在意這些,沒想到他還不是你們的人?”

  周老頭将煙頭熄滅,又抽出一根煙點上:“這件事怪我,我們之間有些恩怨,他一直都放不下。你知道霓裳那個丫頭吧?她原本和忘川是一對,好的要死要活的,現在卻像陌生人一樣,不肯說一句話。”

  我捏着抽剩一半的煙頭靠在身後的門框上:“因為愛情?”

  周老頭說:“當然不是,他主要是跟我有仇,知道我是怎麼當上玉帝的麼?”

  我手上一哆嗦:“你不會把前任給弄死了吧?”

  周老頭說:‘當然不是,不過,他确實是間接被我害死的,我們有不同的理念,他有些像上帝,你知道吧,就是認為神才是萬物之靈是衆生的核心所在,而我的觀點跟你是一樣的,所以我們兩個之間是水火不相容的,在争奪權力的鬥争中我赢了,他敗了,而且是一敗塗地,最後自殺……霓裳是那人的後人,不過她沒有怪我,忘川是那人的部下的後人,現在看來卻是一直沒有原諒我啊。’

  我點點頭:“原來如此,愚忠的典型。跟你作對不容易吧,你這老家夥什麼損招都出,肯定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

  周老頭點點頭也不說什麼。

  忘川走了,帶走了我身上的寶石。我們還有什麼?有龍後的魔力寶石,上帝和金蟬子的時間寶石,周老頭的細微塑造寶石,一共三顆,邱林手裡有四顆真寶石和一顆僞寶石。我有些理解了為什麼周老頭一直不把他的那顆寶石給我,他肯定是看出忘川有問題,所以一直沒說,忘川也是看出大戰在即,周老頭死不松口,其他幾個大神也沒有把寶石交給我的意思,于是就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忘川這一出手不得不說是真的傷筋動骨,沒有了哈迪斯的那顆寶石,我新領悟的絕技就沒法使用了,簡直就是廢了我的武功一樣。

  次日一早,一起床我就覺得眼前一亮,外面的世界重現往日光明,白晝又回到這裡,上帝站在院裡,仰着頭看着天空中的雲朵,那麼純淨,唯美,并不是世界恢複正常,這隻是上帝用時間寶石制造的逆流現象,讓過去的天空重現。

  “決戰就要來了,黑漆漆的對我們可沒有好處!”上帝說。

  我有些擔心:“我現在戰鬥力回到解放前,我們過去跟人家打,能赢的了嗎?”

  金蟬子這時說:“施主放心,我已經透過未來之眼查看吉兇,今日出戰那是大吉啊。”

  哎呀,聽了金蟬子大師這樣的話我頓時安心不少:“大師您的意思是,我們今天出戰會大獲全勝?”

  哪知金蟬子笑呵呵的沖我搖頭:“不,今天出戰我們還能死的好看一些。”

  卧槽!原來大師也是會開玩笑的呀?

  猛男版金蟬子雙手合十,神色正經,說:“不,我說的是真的,我們到來的消息想必已經為對方所知,我們出戰宜早不宜晚,出戰越晚就意味着對方擁有越多的準備時間,況且寶石被盜,如果再行耽擱下去,遲恐生變啊。”

  哎,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身邊的人說話總是這麼令人難過……難道,就真的隻是死的好看一些嗎?難道我們就沒有其他選擇了嗎?不知道看在我是邱林哥哥的份上,他們能不能讓我選一塊好墳地,要知道,現在墳地老貴了,也不知道我兜裡的錢夠不夠用。

  我歎了口氣,說:“各位稍等啊,我出去買點紙人紙錢什麼的,下去了也能享受享受。”

  李茂說:“不用了,邱哥,昨天晚上我們出去買了好多!”

  陸冠達說:“對呀對呀,買了好多,名車别墅什麼的,都有,我還買了紙電腦和紙手機呢。”

  我無語了,敢情大家都為赴死做好了心理準備呀?想到這裡我毫不猶豫撲倒了陸冠達,照着胖子的後腦勺就抽:“光買電腦和手機,怎麼就沒記得買路由器呢,不買路由器下面能有網麼!”

  走出門去,外面大街小巷是慶賀聲一片,吹喇叭的、打鼓的、敲鑼的,那叫一個熱鬧,離老遠我就看到秧歌隊裡打頭的那個黑老頭,好懸沒把我氣死,我們這邊準備去赴死呢,這老家夥還在這兒穿的大紅大綠的跟老太太玩飛眼呢,長沒長心呐,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是不是!

  我二話不說,沖上去揪住周老頭的衣領子,往下一拽,照着後腦勺就是一頓猛抽!那把旁邊老太太吓得:“啊,雅蠛蝶!殺人啦!”

  我心說,大媽你這日語都是在哪裡學的,還真是人老心不老啊。

  這時,身後傳來周老頭的聲音:“嘿,都要走了,你幹嘛呢?!”

  我一扭頭,就見到身後同樣站着一個黑漆漆的老頭,納尼?周老頭?那我揍的這個是誰呀……我把老頭拽起來一看,呵,跟周老頭一樣黑,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有什麼區别,都跟黑煤球似的,但其實這兩個不是一個人,仔細看還是有分别的,周老頭屬于煤球黑,我打的這大爺屬于非洲黑,黑又亮。

  我笑呵呵的跟大爺道歉:“哎呦,不好意思哈,大爺,打錯人了。”

  大爺啼哩吐噜給我來了句不知道哪的外語,好嘛,原來這大爺還真是非洲人,怪不得我看着那麼像周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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