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當。”十幾把寒鐵劍被雲飛羽放在了鍛造台上,頓時就響起了金屬碰撞聲。
那兩個鍛造師傅,原本還好奇,少爺拿着一個包裹來幹嘛,此刻看見露出來的寒鐵劍,眼中頓時就閃過一絲驚訝。
一個鍛造師傅,拿起其中一把寒鐵劍,輕輕的用手指彈了一下,然後放在了自己的耳邊,仔細的聽了起來。
這是一種判斷武器好壞的一種方式,稍微有些功力的鍛造師傅,都會用這種聽音的辦法,來判斷武器的好壞,一般來說,雜質少的武器,發出的聲音更加清脆。
“好劍!好劍!”果然,這個鍛造師傅聽完手中這把寒鐵劍發出的聲音以後,頓時露出震驚神色,贊不絕口。
雲飛羽笑笑:“将這幾把劍挂起來吧,定價兩個金币。”
雖然這些寒鐵劍冶煉工業不錯,鍛造的雜質也很少,但是畢竟隻是普通的武器,裡面并沒有加持靈氣,所以兩個金币剛剛合适。
做完一切,雲飛羽這才覺得又累又餓,鍛造了大半天了,得去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這樣等回來再鍛造個幾次,鍛造技能就可以升級了。
那兩個師傅,聽到少爺的話,趕緊将這十幾把寒鐵劍挂了起來,十幾把寒鐵劍頓時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
“媽的,現在的生意真是越來越難做了,我這把寒鐵劍,才用了兩個月,就完全報廢!這樣下去,老子的皿汗錢遲早都是送給了那些武器商。”
一個落魄的傭兵,此刻正拿着手裡殘破的寒鐵劍,無奈的抱怨着。
身邊的一個同夥,也是很贊成這個傭兵的說法,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上卻是一幅深以為然的樣子。
二人落魄的走着,沒走多久,就聽見一條深巷傳來一陣陣的吆喝聲。
“寒鐵劍,寒鐵劍,剛出爐的寒鐵劍,削鐵如泥,傭兵必備啊!”
這兩個傭兵一聽到這個聲音,立馬就對視了一眼,雙方的眸子裡頓時就閃過一絲狠戾。
“媽的,該死的鍛造師,盡會說些騙人的話,老子要把他的店給砸了!”這兩個落魄傭兵中,比較壯碩的一個立刻的惡狠狠的說道。
随後,二人就朝着聲音源頭走去。
雲飛羽在酒樓剛吃完了一份五彩錦雞,又喝了一壺上好的雪花釀,一邊剔着牙,一邊搖搖頭說道:“這五彩錦雞還是要在産地吃,不過是一個城的距離,就覺得不大新鮮。了”
嘴上這麼說着,雲飛羽也沒有計較,就下了樓,趕着回家,鍛造術,還有一把就可以升級了,這讓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順着原路返回,剛走到自家錢莊的北門附近,就聽到一陣吵鬧聲。
“媽的,老子今天一定要砸了你們的店!”
“你敢,這些劍可是我們的少爺親自鍛造的,你要撒潑最好滾遠些!”
雲飛羽一時好奇,探出頭看去,隻見兩個外形落魄的傭兵,正拿着手裡的武器,和自家的兩個鍛造師傅對峙着。
“哎,怎麼回事啊!”雲飛羽皺眉,緩緩站了出來。
“少爺,你回來了!”那兩個鍛造師傅看見雲飛羽,立刻就跑了過來,準備将這兩人鬧事的情況告訴雲飛羽。
雲飛羽擺擺手,然後來到了兩個傭兵身前,客氣的說道:“兩位大哥,是不是我雲家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啊?”
打開門做生意,講的就是和氣二字,兩個傭兵看起來落魄,又找事在先,但好麼多人看着,雲飛羽還是客氣招呼着。
“哼,老子上次在你家買了一把寒鐵劍,才用了兩個月不到,就鈍了,老子今天是來讨個公道的!”
雲飛羽一聽就明白了,他能理解這倆個人的心情,不過不是自家的事,他肯定是不會做這個冤大頭,當下客氣的說道:“二位客官,我雲家做生意向來誠信,既然你說我家的寒鐵劍有問題,那自然是可以調換的,不過二位能否出示一下劍,我雲家所出之劍都有雲家印記?”
兩個傭兵本來就是來鬧事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在雲家買的,哪裡有什麼印記?
“哼,老子過得是刀口上舔皿的日子,印記早已磨沒了,怎麼着?是想店大欺客了?”壯碩傭兵臉上一絲尴尬,但是嘴上卻依舊咄咄逼人。
雲飛羽笑了一下,又道:“那既然這樣,這也好辦,既然都是在我雲家買的武器,那麼隻需實驗一下,便知真假,不知閣下可敢于我實驗一番?”
壯碩傭兵看着這雲家少爺一直笑嘻嘻的,心裡早已經發毛了,此刻又聽到他說要實驗,心裡更是緊張,隻是如今已是騎虎難下,當下硬着頭皮道:“實驗便實驗,怕你不成!”
“那便好!”雲飛羽得到這人的同意,也不願多糾纏,走到鍛造台,取下剛剛煉制的寒鐵劍,然後走到那傭兵跟前,伸出一隻手來。
“你要做什麼!”壯碩傭兵忽然有些心虛,感覺此人身上的壓迫力,竟然有些無法招架。
“你說這把劍是在我雲家購買,如今隻需一試便知。”雲飛羽話說完,伸手拿過這個壯碩傭兵手上的破舊寒鐵劍,在自己鍛造的寒鐵劍劍身上狠狠斬了下去。
“嚯!”圍觀衆人立刻發出一絲驚呼。
隻見那把新的寒鐵劍劍身之上,一點痕迹也沒有。按道理說,材質相同的武器,兩者碰撞之後,總會是有些痕迹的,那把嶄新的寒鐵劍,被砍了幾下,隻是留下了幾個淺淺白痕。
随後,雲飛羽又拿着自己鍛造的寒鐵劍在那把破舊劍身上面,輕輕一斬。
“蹭――”破舊寒鐵劍應聲而斷。
衆人全都默然起來,但是臉上全都露出震驚的神色。
這武器裡的内幕,他們多少是知道一點,雖然有的店家會偷工減料,但是也不會太過分,但是此刻這雲家少爺僅僅是輕輕一斬,就砍斷了這傭兵的武器,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