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布滿雜物的柴房裡,聚集着這麼幾個人,此時的他們正在進行着一些不好見光的事情。
果然,在這裡面找到了那兩個男人,“英媽媽,您看,這姑娘可是給您找來了!”那男人一臉猥瑣加讨好,無非也隻是想得點不義的錢财,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每個人都是聖人,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嘛,你又能強求人家做什麼。
被稱作英媽媽的中年女人,雖已步入中年,但保養較好,加之又是個會打扮的,倒也别有風味。
緩步扭腰移到正昏迷躺倒在地上的少女跟前,用她那塗了鮮紅指甲的手闆正少女的臉,仔細看了看後道:“是不錯,就是~~~發育的不怎麼好啊!”說着放下手中少女的臉又來到男人眼前,“可是外地的?”
外地妞可是首要的要求,其它的,身材什麼的,可以将就的。
“這個您絕對可以放心,我可是在野外逮到的,百分百外來的。”那男人一臉讨好,就怕這妞賣不着錢,那不就白費功夫了嗎!
“好,去領錢吧'!”得到想要的答案,英媽媽也不想與他們多說什麼,其實找個小姑娘不應該用他們的,畢竟是為上面辦事,但是要的太急了,正面的手段不好實行,隻好、、、、哎~~~完成任務就好!
男人就在等這句話呢,“好,那就謝謝英媽媽了”,說完便急忙退出去,領錢去了。
也不知道,這個女子能換多少錢。
這個英媽媽盯着少女好一會兒,終于,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對着身後的人說:“告訴老張,人,馬上送過去。”
“是”。
如果,你要恨,就恨我吧,現在,我隻能對你說對不起。最後,英媽媽看了少女最後一眼,便離開了。注定,将不再有交集。
如果說,一切的悲劇都是因為主角太弱小而造成的,那麼,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人生來就有三五六九等?既然人和人是不公平的,那是不是說明上天他也是偏心的呢?
王府裡-------------------------
外面是死寂般的沉默,夜,像無底的黑洞,吞噬人的内心。
王爺正在床前哄着哭泣的王妃。“好了好了,馬上就可以了,咱們的兒子會沒事的。”
王妃身着一襲淺紫百褶裙,裙擺刺着幾隻蝴蝶,眉間刺着耀眼的蘭花,斜插一支紫色流蘇,莊重華麗卻不豔俗的妝容也因淚水的打濕而花。
盡管王爺不住的安慰着王妃,但王妃的淚珠也并沒有因此而停住,反而,有愈來愈多的趨勢。“王爺,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麼對他啊,他才十七歲,才十七歲啊!”
“沒事,會沒事的,大師不是說了嗎,這個法一定可以的,放心,放心啊---”雖然王爺這麼說,其實他也很沒譜,因為,那大師說了,萬事不可強求,若是找對了,是命中注定,若是錯過了,那也是不可強求。所以,一切看天意啊!
而此時小王爺的房間裡,正上演着另一出戲。
房間裡點着香,小王爺艱難得睜開雙眼,映入眼的是一張受了驚吓的小臉。膚若蜜桃,眼如葡萄,唇若櫻桃,好一張五彩缤紛的水果拼盤啊。
她躺在他的身旁,兩雙眼睛對視,那張臉漸漸褪去驚恐,慢慢的眼裡好像都多出了什麼。不過,有些人,總是會很輕易地走進另一個人的眼裡,隻一眼,便是萬年。
他知道,他一定是在做夢,夢裡,有個追尋千萬年的人。
她也知道,對面的少年是自己遺失的記憶,千萬年的諾言啊,終于要兌現了嗎?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兩人漸漸相擁,紅燭燃盡,蠟油凝固,華帳飄香。
天亮了,少年昏睡,少女亦昏睡。
王妃早早的便來到小王爺房前等待,終于,輕手輕腳地打開門,看到了床上的兩個人。“快,你們幾個去找管家,你們把她帶出去穿上衣服。”
“是”“是”兩個小厮領命跑了出去,幾個丫鬟也小心地将床上的少女帶走。
王妃看了幾眼少女,臉色有些許的動容。最終還是又将目光放在床上的少年身上。急忙跑過去查看,“快把大師請來,看看小王爺怎麼樣了。”
“是”
“還有,今天的事情一個字都不能讓小王爺知道,聽清楚了嗎?”這一刻,一個當家主母的氣勢便顯現出來。
“是”随從們戰戰兢兢的回答,因為,這是皇家,知道多了,被滅口是随時的事情,在這個年代,要想活命,除了要會讨好主子以外,還要明白,什麼事情是你可以知道的,什麼事情又是你不可以知道的。
王妃望着少年出神。
兒子,不是娘心狠,而是,娘沒得選擇,娘不想你有心裡負擔,所有的罪惡都讓娘親一人來承擔,隻要你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至于那個姑娘,娘親會每年給她燒紙錢的,大師也說了,那個姑娘不管是不是要找的人,都留不得。等你醒來,就忘了之前的事情吧,兒子-------
又是黑夜,話說,夜黑風高殺人夜,好像一點兒也不錯。
黑暗中,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在忙碌着。
“哥,管家讓我們好好安葬這個姑娘,我們這麼做不會被發現吧!”
另一個正在挖坑的男人聞言停下了手中的活,用力踹了他一腳,“你個蠢貨,你不說我不說,誰他媽的會知道,而且,這麼多銀子,與其給個死人還不如便宜了我們。”
“但是,哥,俺怕”男人實在是忍不住内心的驚慌,顫抖着身子,算命的給俺說過了,這幾天是百鬼出行之日,老天保佑,千萬别碰見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你個慫貨,去,把那女的抗過來,可以埋了,累死老子啦”,說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可是,可是,哥,她是被毒死的,會不會,會不會死的很難看?”他嗤嗤嗚嗚,畏畏縮縮,不敢過去。
沒辦法,男人又隻好起來,準備自己來,邊走向一旁的給物體邊說着:“你呀,真是沒用,老子,啊---------”男人猛然間看到一雙皿紅色的眼睛,像要浸入鮮皿裡染過一樣。在這無月的夜,這一聲凄慘的喊叫,更顯黑夜的陰森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