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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卡特家族與蘭伯特家族

邊域奇謀 遺忘國度的狼 4331 2024-01-31 01:00

  “讓我們上吧!蘭伯特家族的騎士們!”

  蘭伯特・朱利諾高聲喊道,他由中路開始突擊,而朱利諾的兩個兒子,蘭伯特・吉文和蘭伯特・休斯則從兩邊開始進攻。

  在卡特莊園内,卡特・家族的前任族長卡特・平齊看了看卡特莊園外的沖殺的蘭伯特家族騎士,他得意的笑了笑,然後轉過頭,看了看站在自己後方的三個兒子。

  卡特・古德站在正中央,卡特・馬洛和卡特・黑勒則分居他的左右,三個人都是全身披甲,手握武器,準備投入到戰鬥當中。

  “古德,你已經是卡特家族的族長了,這場戰役,就由你來指揮吧。”平齊微笑的對着自己的長子說道。

  “好的,父親,一切就看我的吧。”古德微微一笑,然後他轉過身去,對着馬洛和黑勒也點了點頭,馬洛和黑勒相視一笑,然後就跟在古德後邊,一起走出了房間。

  平齊看着自己三個孩子的背影,心中充滿自豪,他同時也感覺很幸運,因為他真正選擇了一條可以保全卡特家族的道路,一想到這裡,平齊也會感覺到後怕,豐塔・愛德華多……那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呀。

  古德領着一隊人馬直沖朱利諾的中軍部隊,而馬洛則去迎擊吉文,黑勒的對手則是休斯的隊伍。

  卡特這一邊非常強勢,但蘭伯特的騎士團也素有名望,雙方各不相讓,也都是死傷慘重,平齊看着戰況,但卻信心滿滿,畢竟他們對于這場戰鬥,早有準備了。

  古德見難以突破蘭伯特騎士團的陣線,便開始揮舞手臂,下令放箭,古德早已在卡特莊園附近埋伏好了弓箭手,萬箭齊發,打了蘭伯特騎士團一個措手不及。

  蘭伯特騎士團都是慣用騎槍和盾,朱利諾開始讓騎士團們架起盾牌,然後一邊挪動步伐,一邊刺突道路上的敵人,這招也是讓古德非常不好受。

  另一邊的馬洛則是揮舞着戰戟,勇猛的沖入了吉文的陣線當中,馬洛非常勇猛,這也是卡特家族的戰士們一貫的作戰方式,勇猛無畏。

  吉文則是非常穩重,他穩住了自己手下騎士的陣線,然後阻止了馬洛的強攻,并借機展開反擊,在他這一側,蘭伯特騎士團将卡特戰士團打得潰不成軍,而馬洛也深陷在騎士團的包圍當中。

  “馬洛!投降吧!你們卡特家族完了!”吉文高聲喊道。

  “卡特家族的人就沒學過投降這個詞!”馬洛越戰越勇,他雖然被蘭伯特的騎士們團團圍住,但馬洛還是不停歇的厮殺着,吉文也是十分欽佩馬洛的勇猛。

  “别做無謂的抵抗了,我不想殺你!”吉文繼續高聲喊道。

  “哈哈!戰士最好的結局就是死在戰場上!”馬洛大笑起來,他看準時機,猛然擊倒幾個圍上來的騎士,然後就向着吉文沖殺過去。

  吉文握緊了騎槍,額頭流出汗水,因為他看出馬洛完全是搏命打法,吉文自認為自己跟馬洛算是不分上下,但馬洛如此搏命,吉文則感覺十分不妙。

  “保護吉文大人!”

  吉文手下的騎士們英勇的沖上前去,吉文想要阻止,卻也來不及了,在有幾個騎士被馬洛斬斷身體的時候,其他騎士的騎槍也直直的刺出,幾把騎槍,同時刺入了馬洛的身體,馬洛瞪視着吉文,頗為不甘心的吐了口鮮皿,待騎士們拔出騎槍後,馬洛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再也站不起來了。

  吉文痛苦的捂住了額頭,他此時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情,中城聯邦的九大執政議家族,正在為了權力互相厮殺,這是多麼可悲的一件事情啊,身為騎士的吉文,卻不能從這樣的漩渦中逃開,吉文此時倍感痛苦。

  在卡特莊園正中央,古德已經聽到了另一端的呐喊聲,他知道了,自己的弟弟馬洛已經戰死,古德咬了咬呀,繼續沖擊着朱利諾的陣線,雙方的死傷人數還在增加。

  而此時,卡特・黑勒則已經和蘭伯特・休斯交上手了,黑勒和休斯之間的關系向來不錯,兩個人還并肩參加了克洛通道的戰役,當時恐怕誰也不會想到,他們二人要在這個時候拼個你死我活。

  黑勒和休斯的能力相當,兩個人指揮的隊伍能力也相當,所以他們二人誰也讨不得什麼便宜,而這時,黑勒發現了吉文正在率領着蘭伯特的騎士們進攻卡特莊園的大門,黑勒此時猜測馬洛可能已經遭遇到了不幸,黑勒驚懼起來,他擊退了對手的一波攻擊後,就帶着手下人開始去防禦大門,而休斯則率領着隊伍進行追擊。

  正面的古德久攻不下,他看了看天空,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古德咬了咬牙,他也知道吉文和休斯正在夾攻卡特莊園大門那裡,而黑勒正在拼命守備,古德此時也不可能丢下朱利諾,回去救援,那樣的話朱利諾定會完全得勢,古德隻得繼續堅持沖擊着朱利諾穩定的陣線。

  就在這時,有一隊人馬突然從朱利諾的背後襲來,這打了朱利諾一個措手不及,朱利諾擡眼望去,這支隊伍豎着溫斯頓家族的旗幟,而領隊的人正是溫斯頓・漢克的弟弟,大法師溫斯頓・勞特。

  “怎麼會是溫斯頓家族的人?!”朱利諾尖叫道,按道理,溫斯頓家族應該是自己這一邊的盟友啊,朱利諾想了一想,便暗叫不好,他們完全是中了豐塔・愛德華多和溫斯頓・漢克的計謀了。

  “哈哈!蘭伯特・朱利諾!你就别抵抗了,快投降吧。”勞特身着法袍,手拿手杖,面帶微笑的對着朱利諾喊道。

  “溫斯頓家族果然是下賤的下層貴族!你們竟敢背棄盟約!”朱利諾又驚又怒的吼叫道,這其中驚恐的成分居多。

  “背棄盟約?别逗了,我們溫斯頓家族誓死效忠豐塔家族!”勞特笑着喊道。

  “那麼就讓你們溫斯頓家族跟着豐塔家族一起覆滅吧!”朱利諾強挺着說道,這反而讓勞特笑的更歡了。

  “覆滅?哈哈,蘭伯特・朱利諾啊,提起覆滅,就讓我現在送你一個禮物吧。”

  勞特笑了笑,然後他回頭向着身後的一個溫斯頓家族的戰士說了幾句什麼,然後那個戰士就轉身走了下去,沒一會兒,就有其他幾個戰士走了出來,他們手上拿着幾支竹竿子,竹竿子上插着蘭伯特・朱利諾妻子,以及一些親人的首級,朱利諾見到如此場景,驚恐的癱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無力回天了,原來溫斯頓・勞特已經趁着自己帶領着蘭伯特家族的騎士攻打卡特家族的機會,将蘭伯特莊園徹底擊破了。

  “哈哈!幹得好!勞特大人!”

  古德見到如此場景,興奮的大叫起來,他開始再次組織卡特家族的戰士沖擊蘭伯特騎士團的陣線,蘭伯特的騎士們看到如此場景,都有些崩潰了,崩潰的騎士團,又怎麼能阻止卡特的戰士團呢……

  在卡特家族的戰士和溫斯頓家族的戰士合力夾擊之下,蘭伯特騎士團潰不成軍,毫無戰意的蘭伯特・朱利諾則被卡特・古德親手抓住,蘭伯特騎士團的騎士們要麼被卡特家族和溫斯頓家族的戰士們殺死,要麼就被生擒了。

  古德和勞特沒時間多做客套,客套的話等戰事結束再說也行,此時的蘭伯特・吉文和蘭伯特・休斯已經見到自己的父親朱利諾潰敗了,便開始沒命的進攻,他們希望沖進卡特莊園,抓住卡特・平齊,以此交換自己的父親。

  黑勒異常勇猛的抵抗着吉文和休斯的合力沖突,而卡特家族的戰士也知道,隻要守住這裡,他們就會迎來最終的勝利,所以每一個卡特家族的戰士,都是不畏生死起來。

  古德和勞特很快就沖殺過來,這樣吉文和休斯則被團團圍住,吉文和休斯知道,大勢已去,休斯的戰意也快殆盡了,而吉文另有打算。

  “蘭伯特騎士團的騎士們!請跟着我無畏的拼殺吧!戰死沙場,是光榮的結局!”吉文高聲喊道,而他手下的騎士們也高聲回應着吉文的呐喊。

  吉文将自己手下的騎士們訓練的非常出衆,甚至遠超朱利諾手下的騎士,這讓古德、黑勒和勞特等人都對吉文頗為尊重起來。

  “吉文!我跟着你一起戰死在這裡好了!我們兄弟二人在這裡殺個夠!”

  休斯此時已經滿身傷痕了,但他還是笑了笑,吉文和休斯兩個人,在中城聯邦當中,一直是騎士精神的代名詞,這場戰役對他們兄弟二人來講,本身就是有些違心的,此時得到這樣的結局,或許也不賴呢。

  “不!休斯,你要逃走,逃得遠遠的,你是蘭伯特家族最後的希望。”吉文則是對着休斯微微一笑,休斯連忙搖頭,想要否決吉文的提議,但是吉文對着休斯身邊的騎士使了個眼色,那幾個騎士馬上點了點頭,便拉着休斯回身走開。

  “吉文!”休斯吼叫道,而吉文隻是淡淡的笑了笑。

  “休斯,我的弟弟呀,你不要讓我對你感到失望。”吉文輕輕說道。

  這時古德、黑勒和勞特都知道吉文要做什麼了,他們開始圍攏蘭伯特兄弟,吉文再次看了看休斯,并點了點頭,休斯咬了咬牙,便轉身帶着幾個親随的騎士,開始向外突破。

  吉文帶領着視死如歸的蘭伯特騎士團,拼命阻止着古德等人圍擊休斯,拼死一戰的吉文,成功的阻止了卡特家族和溫斯頓家族,休斯借此逃走。

  此時吉文的身邊,已經沒有一個站着的騎士了,跟随着吉文的蘭伯特的騎士們,都已經戰死了,吉文勉強的站立在那裡,他渾身是傷。

  吉文将騎槍插入地上,然後依靠着騎槍,望着古德、黑勒和勞特等人,吉文淡淡的笑了笑,他望向了同樣渾身是傷的卡爾・黑勒,黑勒的傷痕是剛剛死守大門造成的,看上去也挺嚴重的。

  “黑勒啊……你剛剛明明有機會抓住休斯的……”吉文吐了一口鮮皿,但他忍住了疼痛,輕聲問道。

  黑勒看了一眼古德和勞特,古德和勞特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看也不看黑勒,黑勒笑了笑,他内心十分感謝古德和勞特對于自己的寬容。

  “休斯……我教過他一些戰鬥技巧,我跟他曾經一起在克洛通道戰鬥着……或許我的心慈手軟會給卡特家族帶來麻煩吧……”說到此,黑勒充滿歉意的看了一眼古德,古德則是對他微微搖了搖頭,但也沒有說什麼。

  吉文又笑了笑,他充滿感激的對着黑勒點了點頭,吉文發現,古德和黑勒看着他的眼神,都沒有恨意,即使是他們的兄弟馬洛再與自己的戰鬥中喪命,也許古德和黑勒,就跟自己與休斯一樣,深深厭惡着這樣的戰争吧……

  吉文閉上了眼睛,但他還是依靠着自己的騎槍,站立在那裡,蘭伯特・吉文,中城聯邦的騎士,一個真正的騎士。

  這個時候,蘭伯特・朱利諾被溫斯頓家族的人押了上來,朱利諾見到吉文的站立的屍體,心中痛苦不已,而卡特・平齊此時也從卡特莊園中走了出來,平齊看了看站立而死的吉文,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朱利諾啊朱利諾,你的兩個兒子,遠比你更了不起啊。”平齊輕聲歎息道,這讓朱利諾既痛苦,又羞愧的低下了腦袋。

  蘭伯特・朱利諾,在年輕的時候,也曾經是騎士精神的象征,可現如今,卻又變成了這樣利益熏心政治家,一個騎士,為何會變成如此樣子呢?恐怕隻有權力,這樣腐蝕心靈的東西,才有如此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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