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弄壞我的手帕,常春然我跟你拼了。”
餘琳對這張有葉川簽名的手帕極為重視,就這樣被常春然毀壞,她氣急敗壞地沖到另外一個空蕩的擂台上,拔出一柄三尺青鋒,指着常春然說道:“常春然你這個賤人,有本事給我上來。”
常春然正有此意,身子一縱就來到擂台上,嗤笑道:“不自量力,你自己要作死,本小姐就成全你。”
她手腕一動,手中的三品初級靈劍如靈蛇一般,晃悠悠地朝着餘琳中路刺來。
餘琳平日裡修煉,都是與人演練,從未實戰過,見到對方劍勢來得急,她趕緊橫劍擋在兇前。
常春然看到她這個舉動,嘴角露出一抹輕笑,他手腕一抖,急速向前的劍尖忽地向上一挑,由進攻中路變成進攻餘琳的上路。
這一變故來的太快,餘琳還未反應過來,對方冰冷且鋒利的劍刃就貼在了她的臉上。
“這麼菜也敢挑戰我,真是個笑話。”常春然冷笑一聲,猛地用劍身拍打在餘琳精緻的臉蛋上,劍身上傳來的巨大沖擊力,不僅将餘琳給拍飛出去,還将她的臉蛋給劃出一道深深的皿痕。
餘琳摔落在擂台下,渾身氣得直哆嗦,感受到一股熱皿從臉頰上滑落下來,她驚恐地從乾坤袋中拿出鏡子,當看見鏡子中的自己後,她驚恐地大叫道:“常春然,你不得好死,竟然敢刺傷我的臉。”
她臉上的傷痕很深,就算治愈好,也會留下疤痕,像她這般的花季少女,臉上如果留下疤痕,将會是她一輩子的陰影。
“切,是你技不如人,也敢出來丢人現眼,如果不是這裡有明确規定,不得傷人性命,我真動起手來,你現在就不是破相這麼簡單,而是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常春然傲然地說道。
“你……你……”餘琳的實力确實比常春然差很多,被對方這樣奚落,她一時間找不到話語來反駁,好看的嘴唇因為生氣而上下哆嗦。
“餘琳你别再說話,小心臉上的傷口會擴大。”曾柔小臉氣得通紅,她又對另外一名閨蜜說道:“汪倩,你快帶餘琳去醫館醫治傷口,這裡就交給我,我會給餘琳報仇。”
幾個小姐妹将餘琳從地上扶起,汪倩很擔憂地說道:“曾柔,不要和常春然打了,她是六星大武師,修為你比高一個等級,我怕你上去會……”
曾柔打斷她的話,很堅定地說道:“汪倩,你不用勸我,餘琳是為了給我出頭才受的傷,我一定要替她出氣,别耽擱了,快去給餘琳養傷。”
這小丫頭,平時看起來很乖巧,但是一旦觸及到她的底線,小丫頭倔強得很。
汪倩見說不動曾柔,急的一跺腳,攙扶着餘琳朝着武道廠外面走去。
“曾柔妹妹,一定要小心。”餘琳用一張趕緊的手帕捂着臉,含糊不清地說道。
“沒事的。”曾柔抿着嘴唇,臉上露着堅毅之色,待餘琳和汪倩走遠,她豁然轉身,腳尖一點,妙曼的身姿如穿梭在花間的蝴蝶,翩翩然落在了擂台上。
她們這邊鬧出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美女走到哪裡,都能引起衆人的矚目。
更别說現在有兩大美女要打擂台,就更加能奪人眼目了。
“常春然,你三番五次地挑釁我們,今天,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曾柔噌地一聲拔出繡劍,身上竟然散發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這一次,她是真正的發怒了。
“呵,平日裡一直躲在别人背後的曾柔,今天怎麼有膽量站出來,也好,那咱們就把以往的恩怨在擂台上解決吧。”
嗡――
常春然話音剛落,她身影一動,連人帶劍朝着曾柔欺身過去。
曾柔可是多次經曆過生死危難的,實戰經驗要比餘琳強很多,再加上這段時間她每天早晚刻苦練功,戰鬥力也絕非餘琳那樣弱。
所以在常春然攻來之際,她柳腰朝着左邊一扭,同時手中繡劍自下而上朝着對方的長劍撩去。
铛――
曾柔的長劍猛地撞擊在常春然的劍上,她以巧破力,繡劍上攜帶着一股巧勁,所以在撞擊在常春然劍身上,差點将常春然的長劍給擊飛。
常春然持劍的手腕有些顫抖,她咬着嘴唇,本以往像對付餘琳那樣,可以輕易将曾柔擊敗,哪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厲害。
“曾柔,剛才是讓你一招,現在,我要動真格的了,看你那什麼來接我的‘旋風劍法’。”常春然想要速戰速決,直接使出玄階初級劍法。
呼呼呼……
長劍在她的輪動下,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十多道水桶粗細的龍卷風自她飛速轉動的劍身上凝聚出來。
這些龍卷風在常春然的控制下,同時朝着曾柔席卷過來,而她,俨然藏在其中一道龍卷風中,準備一邊控制龍卷風攻擊曾柔,一邊尋找機會偷襲曾柔。
狂風陣陣,将曾柔身上的衣服吹的獵獵作響。
曾柔面對這些狂風,臉上絲毫沒有懼色,她身影十分靈動,不斷躲閃那些龍卷風。
忽然,她神情一動,手中的劍勢瞬間暴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左後方那一道龍卷風攻去。
铛!铛!铛!
幾道激烈的金屬撞擊聲響起,下一刻,就看見一道狼狽的聲影從龍卷風中逃了出來。
“哇,曾柔看起來嬌小可愛,沒想到戰鬥力這麼強悍!”
“她剛才是怎麼發現常春然的,出手好果斷啊。”
“本以為常春然必勝,沒想到這麼快就敗下陣來。”
台下觀衆看到擂台上的戰況後,都議論紛紛起來,其中絕大多數言論都是贊美曾柔。
此時的常春然哪裡還有剛才盛氣淩人的模樣,她手中的長劍已掉落在地上,虎口處正留着鮮皿,衣服也被刺破了幾個窟窿,狼狽不堪。
曾柔顯然還不解恨,氣鼓鼓地朝着落敗的常春然走去,常春然劃破餘琳的臉頰,她要在常春然臉上劃出兩道皿痕才肯罷休。
“住手,曾柔我認輸!”常春然見識到曾柔的狠辣後,有些懼怕了,看着曾柔殺氣騰騰地走來,她臉色吓得有些蒼白。
“遲了。”曾柔舉起繡劍,毫不留情地朝着常春然臉上劃去。
铛!
就在這時,跟随常春然一起來的黑衣青年手指一彈,一顆細小沙粒飛射出去,精準地彈射曾柔的手背上。
“啊!”曾柔手上吃痛,驚呼一聲,手中的繡劍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