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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好丢臉

我的兇猛鬼君 暈兮 2380 2024-01-31 01:01

  我坐在鋤頭杆上,指着前面那塊像狗啃過的土地說:“完成了。”那些皿泥也跟被狗扒似的撒在兩邊。

  玉安到我身邊,皺看着我那‘傑作’說:“扣一半工錢。”

  聽到這話我就炸毛了:“我可是辛苦了一個晚上,你居然說扣錢?!”

  阿芒先生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不堪入目的“廟頂”,搖頭說:“是該扣工錢。”

  “什麼,你們先前又沒說得怎麼挖,我現在挖完了你們卻找借口扣我錢,這不公平。”我越聽越急了,這怪我?

  旋即繼續辯駁:“再說了,這裡就快要被開發了,遲早的是,況且,我現在的确是挖幹淨黑狗皿泥了,這也是你當初說的條件。”

  劍十七這時說了句圓場的話:“如意挖成這樣子也不錯,正好可以吓吓張家的人。”

  玉安聽完想了一兩秒,随即點頭贊同說:“也行,那現在先回去,接下來的事情有勞阿芒先生了。”

  “阿芒先生聞聲給玉安恭敬颔首:“好的,玉哥,我定辦得妥妥當當。”

  “嗯。”玉安低沉應了聲,跟着讓劍十七帶好我,眨眼就離開了工地,眼前畫面頻頻閃過幾下後,已來到大公路邊——好快的速度!

  話說既然能這麼走,怎麼不閃着回去?

  天剛亮的時候,郊區的士不多,等了好久才有一輛,上車時,我突然發現玉安不見了,隻有劍十七陪我回去,但司機看不見他,臉色有些凝重地問我:“小姑娘怎麼天沒亮就一個人在這裡?”

  我餘光看了眼劍十七,胡亂給司機大哥編了謊言,他信了。

  幸好這點數有劍十七送我回去,還有司機大哥是個老實人,要不遇上歹人,我貞操不保。

  劍十七送我回到萬事屋後,就跟我揮揮手離開了。

  我去洗了個舒服澡後就回房睡覺,醒來的時候,已臨近傍晚,起床時渾身肌肉酸疼,真是造孽——這都是玉安的錯,讓我一個人鋤了那麼大塊地。

  走出大廳,我就聽到許雯穎和冼家明在那裡不知道聊什麼,笑得那麼開心,我走過去問他倆怎麼了?

  然後許雯穎給我說:“如意,你剛才不在,要是你在肯定會憋不住的。”說着噗哧又笑了出來。

  冼家明接着她的話尾說:“就一個鐘前,那張先生綠着臉,匆匆找上門,給我們說今天他秘書帶着道友去了工地一趟,那道友被吓得屁滾尿流,說是那塊皿地一夜之間像從地下炸開似的,撒得到處都是,中間的地方還多了具發黑的骷髅立在那裡……”

  “其實我覺得那樣子一點也不可怕,估計是他身有屎,才會怕成那樣,他們過來的時候,帶的還是現金,我當時要多了五十萬,他倒是爽快,還說希望我們今晚就幫他們解決了,另外百分之一的股權,和軒轅劍也到手了。”許雯穎愉快地說着擡手擦了擦笑出眼角的淚水。

  聽完他倆的話我是哭笑不得,因為那些塊皿地是我幹的,沒想到效果如此顯著,至于那具骷髅應該是阿芒先生的布局,不過不管怎麼說,事情總算順着自己的意向發展了。

  想着,我就聽到許雯穎問我:“那皿地昨晚是不是你和玉哥他們的傑作?”

  我聞聲點點頭,把事情簡明扼要說了一遍,跟着兩人給我豎了個大拇指,許雯穎後來還說:“幸好我機智,多要了五十萬,不至于全用來還師父的債。”

  冼家明跟着一臉慶幸地說:“不過,這次多愧如意開價好,以後萬事屋就有穩定保底收入了。”

  話是這麼說,但也就百分之一,也沒多少吧,這期奶奶的賬單可算是還清,要不我得瘋了。

  等吃過晚飯後,許雯穎和冼家明跟我一起在萬事屋候命,等玉安今晚的安排。

  臨近十點的時候,就接到了玉安的來電,來的時候他眉頭深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劍十七沒一起。

  剛猜,我就聽到他嚴肅的語氣給我們安排,說:“如意,你帶上馬珍的工具箱跟我來,至于你倆先回去吧。”

  倆人聽完點頭應了聲後,收拾東西就下班去了。

  我也動作麻利地找到奶奶的工具箱,打開清點了下裡面的東西,都齊後,我拎着它跟玉安從捷徑門去了工地。

  剛進入工地,我就感覺到陰氣濃重,擡頭看到月黑風高,總覺得有不祥的事情要發生了。

  捏着膽子跟玉安走到我昨晚鋤過的位置,四周的黑狗皿泥已不在,但阿芒先生墳墓頂上,卻被誰畫了個泛熒光的黑色符文圓圖,中間還插着支三角黑底金字的招魂幡,幡上系着幾個小鈴铛,風吹過時,會不停地發出刺耳的“叮呤叮呤……”

  我看着假設性地問玉安:“這會不會是被人下了邪咒,而那支黑色的招魂幡是用來招引邪氣的,如果阿芒先生一家都在裡面,豈不是很危險,要不要去把幡拔了?”

  玉安聽完側臉過來挑眉看着我,慫恿道:“要不你去試試。”

  “哦,好的,我這就去試試。”于是天真的我信了他的話,就地放下工具箱後,徑直走到幡前,伸手過去輕而易舉就拔出來了。

  啥事也沒發生,跟着泛熒光的黑符文也暗了下來,這是不是意味着今晚的革命勝利了?

  剛想完,地下就冒了兩隻鬼魂上來,一隻女鬼,一隻小鬼,打扮像清末時期的衣衫,蠟白如紙的臉,眼神從困惑轉為生氣。

  小鬼梳着條整齊利落的辮子,飄到我眼跟前,手指着我罵到:“你這愚蠢的陽人,幹嘛拔了我家的天線!”

  “啥?!”

  我聞聲就震驚了,愣了兩三秒轉頭看看玉安,他卻轉開臉,假裝跟我不認識——什麼鬼,明明是他叫我過來拔的好麼!

  跟着小鬼跳了下,搶回我手裡的幡,重新紮回原來的位置上,眨眼黑色符文圖形又重新泛起了熒光。

  這時,女鬼身上突然傳出一陣手機鈴聲,是一首江南小曲,但在這樣的夜裡聽起來卻是格外的瘆人,因為特别像女鬼在呻吟。

  她把接通電話後,給對方解釋說我拔了他們的天線,才導緻了通話中斷——嘤嘤嘤……聽完女鬼的話,我感覺好丢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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