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慕名而來,總裁專治不服

126.126沒法接受(6000)

  呂傳君依舊沒有回應,可她卻眼紅紅的低下了頭,甯初驚訝的松開了握着呂傳君的手,身體也連退了好幾步,甯初忽感呼吸困難,甯初能不能理解為,她是默認了,她就是呂傳君……就是她的母親?

  甯初伸手捂着嘴巴,她将視線投向眼前的女人,那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甯初的手不自住的顫抖,這就是她的母親嗎?

  記得她母親的手臂有一塊小胎記,甯初就那樣顫抖的卷起的呂傳君的衣袖,看到呂傳君的肌膚,甯初再一次捂住了嘴巴。

  那一塊紅色的胎記,早已不再顯眼,取而代之的是她滿手的疤痕,一條條深深淺淺的傷疤,讓甯初觸目驚心,如無意外,這些是因那場大火而造成的。

  甯初愣愣的站在原地而不知所措,周遭的所聽所聞,都讓甯初難以消化……她就是呂傳君?那場大火燒死的人又是誰?

  甯初滿臉的束手無策與驚愕,讓呂傳君看得無比的心疼,她眼裡晃動着淚光,心痛的想伸手撫摩甯初的臉頰,想彌補她這麼多年缺失的母愛。

  隻是甯初就那樣粗魯的攔下了她的手,而且是聲嘶力竭:“不要碰我。”

  呂傳君愧疚的收回了手,這麼多年來,她對甯初都置之不理,所以,甯初如今這樣的态度,她是可以理解,也是她應該承受的。

  甯初的母親還健在,甯初理應高興的,可是她的心情好複雜,這一切早已超出了甯初的所有想像。

  甯初崩潰的蹲在了地上,她雙手捂着腦袋,好似以前的往事都在她的腦海一幕幕的在倒帶,那時的母親總是在她的耳邊呼喚:“小沫,快起床了,我讓慶嫂買了你最愛的小蛋糕……我的小公主,媽媽最愛你了……”

  從前的母親與父親是多麼恩愛的一對,如今她卻成為了殺父仇人的情丨婦,甯初難以接受這一切,她蹭的一下從地上起來,接着便是失控的推了呂傳君一把,呂傳君防不勝防,因此連退了好幾步,甯初赤紅眼睛,她的質問是吼出來的:“爸爸這麼愛你,你為什麼要背叛他?”

  甯初步步逼近着呂傳君,混身都散發着陰寒怒氣,人在氣頭,最容易做出錯誤的事,霍宇成立刻上前擋在了呂傳君的前面,并試圖讓甯初冷靜下來償。

  “甯初,你冷靜點,她是你的長輩,你不能這樣!”

  甯初将身體轉了過去,她的拳頭握得實實的,她的内心并不想與母親這般大小聲的說話,她也想保持着平心靜氣,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内心的膨脹。

  因為太多的疑問,壓得她透不氣,她的情緒很混亂,如果可以,她甯願眼前所看的這一切,都不曾讓她遇見過。

  耳邊聽到霍宇成的建議,“阿姨身上還有傷,我們到那邊說話吧!”

  霍宇成手指着不遠處的涼亭,甯初沒有說話,面上也沒有表情,霍宇成就當甯初是默認了,他自作主張的扶着呂傳君先行一步,甯初眼中模糊的看着那道脆弱的背影,心裡談不上是如何的一種心情。

  涼亭裡,三人都沒有說話,霍宇成向護士借來了藥物,他耐心的蹲在地上幫呂傳君處理着傷口,而甯初則背對着他們,将腦袋依靠在一根柱子邊上,木讷的擡眸仰望着天。

  片刻,霍宇成已幫呂傳君處理好傷口,他走到甯初的身邊,拍拍她的肩膀,眼裡有些意味深長。

  “我去幫你們買瓶水,有什麼話都好好的聊。”

  有些話隻适合她們兩人當面聊,霍宇成知道他自己是外人,所以他主動的提出離開。

  霍宇成的身影慢慢的消失不見,涼亭裡,隻剩下了她們母女倆,她們一個站着,另一個坐着,明明是皿濃于水的倆母女,如今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甯初依舊保持着站立的姿勢,她很怕回頭看到的是呂傳君淚眼盈盈的模樣,甯初心裡有很多事情想問呂傳君,可她又怕問了之後,她的情緒會再度失控。

  良久,呂傳君的聲音很平靜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一聲對不起,讓甯初滾在眼圈的淚湧了上來,她揚起頭來,盡量不要讓眼淚流出。

  接着聽到的是腳步聲,呂傳君慢慢的走到了甯初的身後,甯初緊繃着臉,到了此刻她才知道,一個轉身原來是需要那麼多的勇氣。

  又再聽到了一句斷斷續續的話:“是我不好,你恨我是應該的,我……對不起!”

  千言萬語的解釋,最終還是用一句對不起來結束,甯初緩緩的轉過身體,兩人面對面的站着,都沒敢直視雙方的眼睛。

  因為甯初的退步,呂傳君的眼淚一下子就砸了下來。

  甯初多想伸手幫她擦走眼角的淚,記得以前,她哭鼻子的時候,呂傳君是那麼溫言細語的哄着她,那時的甯初還童言無忌的依偎在呂傳君的懷裡撒嬌說:“等我長大了,就換我幫媽媽擦眼淚。”

  可笑的是,此刻的甯初卻怎麼樣都擡不起手來,看着呂傳君的眼淚一滴滴的滑落,甯初硬咽:“告訴我你跟……”

  甯初本想問你跟郭運潮是怎麼一回事,隻是郭運潮的名字,甯初并不願提起,于是甯初改口,“說說那些我不知道的事!”

  呂傳君不是不想告訴甯初,隻是她無從說起,呂傳君再次抛出那句“對不起”,再之後,甯初想要知道的事,卻一字沒說。

  “是不想說還是不敢說?”

  甯初那樣真實的指責,是多麼的尖銳,呂傳君慚愧的低下頭,甯初握緊拳頭質問:“你跟那人見不得光的關系,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爸爸他知道嗎?”

  呂傳君真不知道如何向甯初解釋這一筆漫長的郭家往事,因為牽扯的人實在太多,因為呂傳君的沉默,甯初憤怒的在她身上強加罪名:“還是爸爸的死,你也有份參與?”

  呂傳君立刻搖頭否認:“不,我沒有,郭志輝他是死有餘辜!”

  “郭運潮才是死有餘辜的那個,”甯初的情緒再次翻波,她無法接受竟從她母親的嘴裡聽到,她的父親是死有餘辜四個字,甯初冷眼的看着她,狠狠質問:“你可是郭志輝的老婆,你這樣譴責自已的老公,你良心過意得去嗎?”

  呂傳君頓了頓,随後厲聲反駁:“你以為我願意嫁給他嗎,我是被迫的,什麼狗屁恩愛都是被迫!”

  在甯初的記憶裡,呂傳君是極其溫婉爾雅的一個人,那些粗俗的詞語,甯初何曾在她的嘴裡聽過,如今為了辯駁,她竟連平時嗤之以鼻的話,都說得如此的順暢。

  兩人就那樣對峙着,甯初的眼裡已沒有了剛才想知道往事的熱情,她隻是眼神冷淡的掃向呂傳君,說話也淡淡的,好似跟陌生人說話那般疏離。

  “你變了,郭運潮對你的影響可真大!”

  呂傳君一愣,表情立刻變得呆滞,估計是沒想到甯初會接這樣的一句話。

  甯初轉身提步離開,她已覺得沒有必要再交流下去,呂傳君看到了甯初眼裡對她的失望,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呂傳君一個箭步攔甯初去路。

  甯初的個頭比呂傳君高,所以甯初就冷眼低眸的看着她,極其冷漠的問,“呂小姐,你還有其他事嗎?”

  她的女兒,喊她為呂小姐,呂傳君百般滋味參雜,她咽咽唾液,剛還想要解釋什麼,此時卻開不了口。

  甯初頭也不回的離去,呂傳君癱坐在地上捂着兇口,一副痛苦的樣子,一旁的霍宇成,一下進退兩難,到底是要追甯初,還是要将呂傳君安撫好,最終,霍宇成還是将呂傳君扶了起來。

  霍宇成将剛買的礦泉水,細心的擰開瓶蓋,才遞給呂傳君,“阿姨,先喝點水吧!”

  呂傳君微笑的點點頭,“謝謝你!”

  呂傳君接過水,随後又打量了幾眼霍宇成,她問得直接:“你是霍老的孫子吧?”

  霍宇成倒是有幾分驚訝,沒想到呂傳君一眼便認出了他,也是,霍宇成在年少時,早就從父輩的口中聽聞過,一代女強人呂傳君的創業事迹,所以,呂傳君認識他的爺爺并不出奇。

  霍宇成點點頭,呂傳君喝過一口水,又是直接的一句,“你是小初的男朋友嗎?”

  霍宇成沒有隐瞞,“現在還不是!”

  呂傳君的咳嗽聲不斷,霍宇成立刻幫她撫着後背,直到她的咳嗽聲停止,他才收回了手,呂傳君繼續着剛才的話題。

  “你也看到了我倆是多緊張的關系,”呂傳君搖搖頭,揚起了一抹苦笑,“日後你要是成為了她的男朋友,你可要對她好一點。”

  “這是一定的!”

  霍宇成這一句說得無比的笃定,呂傳君滿意的點點頭,随後虛弱的站起,準備提步離開,霍宇成欲言看着她,最終還是相勸了一句:“阿姨,我看你一定是有什麼苦衷的,你為什麼不跟甯初解釋一下呢?”

  呂傳君頓下腳步卻沒有轉身,随後她搖搖了手,好是敷衍:“解釋不清了!”

  霍宇成不依不饒:“我不知道你們怎麼會變成如今這樣,可是我知道甯初很愛你,很愛很愛你的那種。”

  霍宇成又繞到呂傳君的面前,說着那天他與甯初的談話小事:“她跟我說過,她之所以喜歡看海,是因為她的父母親在海的那邊等她。”

  呂傳君的眼神明顯是軟了下來,霍宇成繼續說話:“坦白來說,您今天突然出現,她的心理肯定會不好受的,可等她冷靜下來,她還是想知道過去的種種,你也不想甯初的下半生,對你都是懷着一種仇恨的心态吧?”

  呂傳君沒有說話,她的确不想甯初把她當仇人般看待。

  那端的甯初,憤憤的走回她的病房,隻是在電梯間又遇到了不想見到的人,那是洪雲與她的兒子郭銘,她倆應該是剛從外頭回來,她倆一見到甯初就冷言冷語:“我奉勸你們母女倆,别在醫院浪費時間啦!就憑你不清不楚的皿統,你休想分得郭家的一分一厘。”

  甯初冷冷的看他們母子一眼,字字冷狠:“郭家是你們的嗎?你們别搞錯了,你們如今所穿所用都是從我父親郭志輝那裡搶來的,霸占了這麼多年,就覺得理所當然了嗎?”

  洪雲噼噼啪啪的回嗆,“當年你父親丢下的爛攤子,是誰幫他收拾的,如今見到郭德集團風光了,就想回來參一腳,像你這種白眼狼,我見得多了。”

  郭銘捋捋洪雲的後背安慰:“媽,别跟這種來路不明的雜種置氣,不值得!”

  甯初握緊拳頭,此時電梯剛好來到一樓,甯初搶先一步走了進去,在電梯門關閉前,她說,“記得你今天說過的話,日後别來求我!”

  電梯門關閉,隔斷了彼此不友善的眼神,在沒了外人的空間,甯初揉揉腦門,仿佛連空氣都是悶悶的。

  甯初走回病房,推開房門,沒想到,霍宇成在,更沒想到,呂傳君竟然也在這裡,甯初不滿意霍宇成自作主張的将呂傳君帶到她的病房,甯初硬邦邦的對霍宇成說:“霍總,你不覺得你管得有點多嗎?”

  甯初生氣的拉開的病房門,眼神都沒看他們倆,直接送客。

  “兩位慢走不送!”

  霍宇成與呂傳君是互看了一眼,随後霍宇成提起他的外套,聽話的離開病房,隻是在離開前還對甯初說了聲:“對不起!”

  甯初沒有接話,大門依舊開啟,可病房裡的呂傳君卻是無動于衷,甯初怒火一下竄到了頭頂,就連話也是惜字如金:“出去!”

  呂傳君的話是無縫連接:“給我五分鐘解釋,聽完之後,我一定走,從此不再糾纏你。”

  甯初握着門把手的手微微收緊,接着又是一句冷硬:“我沒辦法跟仇人同一陣線的人聊天,立刻從我的病房出去。”

  語落,呂傳君嘭的一聲跪了下來,很是堅定的強調:“我說完就走!”

  甯初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這一跪她哪受得起,再怎麼樣,呂傳君都是她的母親,不想讓呂傳君看到她複雜的眼神,甯初轉過身并厲聲:“你立刻起來!”

  真不愧是商業女強人,就抓着甯初的恻隐之心,呂傳君一開口就打起了苦情牌,“媽媽這些年過得并不好!”

  甯初的雙手握成拳頭,還想趕她走的話,再怎麼樣都說不出來。

  砰的一聲,甯初重重的關上房門,做了退步,“說完立刻走!”

  呂傳君這一下賭對了,甯初願意聽她的解釋,呂傳君剛想開口,甯初又轉過身冷言,“起來,我受不起!”

  呂傳君從地上起來,隻是剛才組織了好久的語句,等到可以開口的時候,又突然不知如何開口,病房裡又陷入了安靜,幾秒空白的沉默過後,甯初便沒有了耐心,她蹭的一下站起并欲要離開。

  就在甯初觸及門的把手時,呂傳君的話從甯初的身後傳來:“我其實是郭志輝的第二任妻子,在還未嫁給郭志輝前是郭運潮的未婚妻。”

  甯初頓下腳步,但并沒有轉身,聽到呂傳君的歎氣聲:“你父親兩兄弟不和的事,你也是知道的,隻是你不知道,當年是郭志輝算計我在先,令我創立的公司陷入倒閉的困境,我才被迫嫁給他的。”

  呂傳君的聲音已沒有了什麼波瀾,像是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其實,我和郭志輝的婚姻關系并不好,所有的恩愛都是裝給你們看的,在郭志輝的眼中,我隻不過是報複郭運潮的一枚棋子罷了。”

  呂傳君緩步走到甯初的身後,“結婚不到一周,我便意識到我懷孕了,那是我與郭運潮的結晶,我當然想留下,隻是郭志輝又怎會允許呢,所以我隐瞞了所有人,也包括郭運潮在内,直到結婚滿了兩個月,我才将懷孕一事告知郭家的衆位,而在生産前又僞造了早産一事,最終,你的身份得以瞞天過海。”

  甯初宛如當頭一棒,她竟是郭運潮的女兒,那是她始料未及的事。

  “後來,郭運潮也娶了洪雲過門,很快也生下了郭銘。”

  說到這裡,呂傳君的臉色有一絲的神傷,看着自己所愛之人娶了她人為妻,心裡一定不會好受。

  呂傳君悶悶的接着說,“郭老爺子向來重男輕女,盡管郭志輝與前妻生下了一個兒子,但畢竟人走茶涼,老爺子自然更喜愛郭運潮那家子多一點,尤其在股份分配方面,尤為的偏心,郭志輝失權後,脾氣便更加暴躁,整天的心思都放在了算計郭運潮身上。”

  在甯初的心裡,郭志輝接近完美,她不會相信,郭志輝竟是那樣的人,所以甯初容不得呂傳君這般诋毀他,“你住口,我父親一生光明磊落,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可呂傳君對郭志輝的感情,恰好與甯初剛剛相反,他毀她清白,害她家破人亡,呂傳君對他接近仇恨,所以,剛才呂傳君還是心平氣和的訴說往事,如今經甯初這麼一吼,呂傳君也變得義憤填膺:“是有多光明磊落啊?你爺爺的死,是他害的,遺囑的事,是他改的,放火殺人,那些喪心病狂的事,全是他做的好事。”

  “你胡說!”甯初情緒波動過大,而且有些逃避的不再與呂傳君交談,她再次送客,“時間夠了,你出去!”

  呂傳君當然不會就此離開,她今天就要甯初知道郭志輝的真面目,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情況下,呂傳君的聲音再度傳來,“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沒有立下遺囑嗎?”

  甯初不想回答,呂傳君又說,“想不想知道你爺爺立了什麼遺囑?”

  甯初再次忽略,呂傳君繼續說,而且有些輕蔑,“想知道你父親是如何修改你爺爺立下的遺囑嗎?”

  呂傳君的每一句都是疑問句,可帶出來的意思卻是十分的笃定,甯初逃避地轉過身,她不願意父親的形象有半分的玷污,隻是呂傳君則誓要讓甯初認清這一切肮髒的事實。

  呂傳君掏出手機,随後将一條監控視頻呈至甯初面前,甯初不願伸手接手機,呂傳君幹脆将視頻點開,并當着甯初的面播放。

  視頻無聲,可清晰看到郭志輝,在甯初爺爺發病時,是如何搶了他的救命藥,又是如何修改了爺爺立下的遺囑。

  甯初煞白了臉,她一直敬愛有加的父親,竟是殺死爺爺的兇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試着欺騙她自己,她質問呂傳君,“一定是你騙我的,對不對?”

  接下來,呂傳君說得每一句都抨擊着甯初的内心。

  “視頻裡的一切便是最有效的證據。”

  “那場大火也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郭志輝原本計劃燒死的人是郭運潮,隻是陰差陽錯,那天我與你哥延誤了航班,才會不幸遇害。”

  “大火發生後,是郭運潮冒着生命危險進來救了我,那時我全身大面積的燒傷,昏迷了好幾個月,等我醒來,郭家已散,你也失蹤了,而我被燒得面目全非,便接受了整容手術,你現在看到的樣子,便是整容後的我。”

  “在我還昏迷的期間,郭運潮的确做了一些報複你的事,但等我蘇醒之後,将這一切告之郭運潮,他已經後悔莫及,他想補救時,你已經下落不明。”

  甯初心緒很亂,郭家的往事遠遠超出了她所有的想象,一件件難以令甯初相信的事實,如多個重磅炸彈同時炸在甯初的身上,甯初無法想像,以前的所有美好都是一個假像,華麗的背後原來早就傷痕累累,而且醜陋到不堪入目。

  甯初的情緒已掀不起任何波瀾,她就那樣聲音平平:“所以,你們是發現我是你們的女兒,才放棄了對我的追殺嗎?”

  呂傳君抿着嘴唇,沒有說話。

  甯初一聲冷笑,“若我不是郭運潮的女兒,那一場殺丨戮,是不是還在繼續,那一個隻有十歲的郭沫,還是得死?”

  呂傳君低下頭。

  甯初并沒有因為父母的健在而有半點的興奮感,她揚起頭将眼淚咽了回去,而呂傳君則一遍遍的重複,“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又有何用,一句對不起,可以挽回失去的光陰嗎?

  ---題外話---華麗的背後原來早就傷痕累累,而且醜陋到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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