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危險關系,總裁先生好無賴

危險關系,總裁先生好無賴 090結婚,她從來都沒有想過。

  他連聽她說話都不願意了嗎?

  “翟晉穎,怎麼辦,他是不是真的讨厭你了?怎麼辦?怎麼辦啊?”翟晉穎抱成一團,雙手顫抖着拿電話都快要拿不穩。她都删除了通話記錄,竟然也能被複原了語音,陳伊伊命真不是一般的好!

  她捂着心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能慌了手腳。他隻是打電話過來确認一下,頂多,就罵罵她,一定不會怎麼樣的!何況,她也不僅是他恩人的女兒,她背後還有翟家。雖然翟夫人不喜歡她,可是,為了跟陳家攀關系,她是不會同意解除婚約的歡!

  沒錯,這是兩個家族的事情,他不能說分手就分手。何況,他還沒有說分手岑!

  他現在隻是太生氣,沒關系,她好好的道歉,保證以後不會再這樣,就沒事了!對,沒事的!

  她自我安慰者,纏着手給陳少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是正在通話中。

  他是将她屏蔽了嗎?

  她慌張地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上穿外套,就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她要去跟他說清楚啊!他不能讨厭她啊。

  陳少揉着太陽穴,靠着椅背隻覺得很累。

  果然是穎兒。

  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技術人員修複通話記錄的語音,他隻是稍稍用計,翟晉穎就暴露了。

  可能伊伊出事,不是她造成的,可是她也參了一腳。如果他接到了那個電話,或許伊伊就不會傷得這麼重。

  又或者,他知道了,馬上趕過去,伊伊也不會這麼失望。

  她在受苦的時候,他還陪着别人吃飯。其實說是怪翟晉穎,他更怪自己,沒有照顧好她,讓人有機可乘。

  “鄭鵬,任翩然的母親和哥哥找到了嗎?”

  “帶到地下室,跟任翩然關在一起!”

  窗外正對着一顆柏樹,傲人地挺立着,蒼翠的枝葉十分繁茂。陳少靠着窗子,陽光照在他驚為天人的俊臉上,目光落在那棵柏樹上幾片殘缺的葉子,嘴角顯出冰冷的弧度。

  “那邊不是正缺試藥的人嗎?就讓任翩然選一個好了!”

  那邊鄭鵬聽了立馬應了。他是陳少最忠誠的屬下,早年被他救了之後,就一直為他做事。

  他才是木讷的面癱臉,沒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神色大變。他處理着一些拿不上台面的事情,即使再肮髒,再狠毒,他也毫無意見。他本就是見慣了生死的男人,如今更練的鐵皿心腸,對任何事情,都不會動容。

  他挂了電話,看着那個一開始還耀武揚威的年輕男子,看過這件地下室之後,現在已經變成十足的慫包,不屑地一笑,轉而把目光放到任翩然身上。

  “選一個人!”他冷聲說道。

  任翩然不明所以,指了指她哥哥任翩青。任翩青嗚嗷嗚嗷地嚎叫着,一句一個媽痛罵着任翩然。她痛苦地捂着耳朵,縮在重病癱瘓的母親身邊。

  她不敢看哥哥那猙獰的臉,甚至不敢知道,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任翩青被拉出去不久,地下室裡忽然傳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然後一切都歸于平靜。

  任翩然臉色慘白,抱着身體止不住地哆嗦。

  是她太單純,真的以為能夠全身而退,還妄想着爬上陳奕翊的床。伊伊出事的第二天她就被抓進來了,然後,木齊呢哥哥也被關進來。

  被抓到這裡這麼久了,他們沒有真的用什麼刑,可是這種心理上的壓迫,更讓人發瘋。

  她絕望地看着右上角一個小方格子窗戶,以後,她還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嗎?

  知道了陳伊伊流.産,她真的打心裡抱歉,可是,她不後悔。她隻是恨自己太過渺小,躲不過陳少的手段。

  她看着自己的母親,因為自己而受連累,不禁悲從中來。

  陳少挂了電話也沒有動,就站在窗口看着那棵柏樹,看得出神。

  陳伊伊站在門口,聽着他陰狠的聲音,隻覺得很諷刺。

  她打電話過去,分明是接聽了。那麼就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接電話的人是他,可他見死不救。另一種,接電話的不是他,那麼就是翟晉穎。他的手機裡有着多少秘密,他就那麼放心地交給翟晉穎

  tang,她隻想“呵呵”。再者,翟晉穎接了電話,卻沒有告訴他,她也隻想“呵呵”。

  她無謂地聳聳肩膀,若是他反應過來,他就會體會到她的怨,反應不過來也沒關系,不知者無罪嘛!

  她低着頭,嘴角勾起淡淡的笑,輕輕地走下了樓梯。

  “怪不得她找不到任翩然,原來是被哥哥扣下了。對别人可以狠,不知道,哥哥對待翟晉穎,是不是也可以這麼狠?”

  她捂着嘴嗤嗤地笑,俏.臉上很是期待,拿了背包就出門。

  王媽出去買菜,家裡隻有她和陳少。陳少隐約聽到樓下關門聲,他下意識地到她房間裡,隻聽到浴.室裡傳出嘩嘩的水聲。

  他松了一口氣,擡眼看到浴.室門口沒有拖鞋。浴.室裡鋪着地毯,伊伊洗澡從來不穿拖鞋進去的!

  他俊臉一變,推開浴.室的門,果然,隻有淋浴開着,并沒有陳伊伊的身影。

  陳少趕緊跑下樓,出門一看,庭院裡已經沒有她的身影。偌大的莊園裡碧草青青,沒有什麼可以遮擋的地方,徒步的話,她不可能走這麼地快。

  隻有一個地方,停車場!

  他轉了方向,飛快地跑向停車場。

  陳伊伊從一個花壇後看着他離開了,才慢她慢悠悠地走向大門。出了大門不遠處就是一條馬路,她總能堵到車的!

  如果她老老實實地走,陳少一定能追上。所以她就故意躲了一會兒,讓他以為她要開車出去。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怕車。自己開車,怎麼可能?

  其實若不是陳少太着急,也不會上這個當。等他到了停車場,将那幾十輛車都檢查過了,沒有陳伊伊的蹤影的時候,才恍然大悟。他又上當了。

  等他出去的時候,陳伊伊是真的走了。

  陳少憤懑,一腳踢在花壇上,踢倒了一從紅玫瑰。

  竟然能在眼皮子底下讓她跑了,他懊惱地揉揉頭發。

  她現在情緒神狀況很不穩定,他很擔心她自己出去會出事啊!

  陳少隻穿着居家的休閑裝,甚至顧不得換掉腳下的拖鞋,就随便開了一輛車出去找。

  他看着别墅區寬闊而又空蕩蕩的公路,半個人影都沒有。大約伊伊一定是上了什麼車,不知道到了哪裡了。他又趕緊打電話,派了手下全城大搜索。

  “找到了隻要在後面保護她就好,不要靠近!”他挂了電話,隻覺得額頭一陣抽.搐地疼痛。

  伊伊那麼乖巧的性格竟然也會變得這麼偏激,之前他隐約覺得有哪裡很奇怪,可是又說不上來隻以為她是剛流.産,情緒不穩定,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可是沒想到,她心裡竟然藏着這麼多事。

  他狠狠的捶在方向盤上,焦急地看着兩旁的道路,尋找着那抹嬌柔的小身影。

  “鄭鵬,将安娜……”他目光冷然,從前對她縱容,是看在孟棋昕的面子上,也是因為她還有利用價值。

  可是,她惹了不該惹的人,就要付出代價!

  伊伊住院的時候,孟棋昕陰陽怪氣,也是想要給自己的妻子求情。

  可是,在陳少的強大氣壓之下,誰敢提這件事?

  陳少看着手機上孟棋昕電話又打過來,冷冷地挂斷了。

  他一向講求證據,安娜落網,她背後的大魚,也跑不了!

  其實陳伊伊不知道,她出事第二天,任翩然和安娜就已經落到了陳少手裡。這幾天淮城表面上很平靜,可是内裡的暗湧,隻有那些身處高位的人才知道。

  他剛剛任職市長不到一年就主動卸任,淮城市長更疊,淮城的名流們也都惶恐着,觀望着,等待站隊的時機。

  孟棋昕的電話剛剛挂斷,紀槐生的就打進來。陳少看着手機屏幕閃爍着紀槐生的名字,冷冷地一笑,毫不猶豫挂斷并拉黑。

  當初他任職淮城市長,隻是想要深入的抓一些俊雄商貿的不法證據。後來自動卸職,紀槐生趁機上.位。

  紀槐生任職之後,明裡向他示好過很多次,然而暗裡卻給他使了不少的絆子,甚至聯合陳俊雄一起對付他。

  陳少手裡捏着他的把柄,他就妄圖

  通過陳伊伊來控制陳少,甚至想出了下.藥這麼卑劣的手段。

  那天若是不是翟晉逸碰巧遇到,伊伊恐怕不知道要受到什麼樣的淩辱。

  陳少狠踩油門,目光陰狠毒辣,他從來不是善人。

  陳伊伊很幸運的,一出門,就碰到了一輛車。車主人也很熱心,将她載到了市中心。

  她看着四周高樓林立,人來人往,車輛川流不息,這樣繁華的都市,卻沒有一個真真屬于她的地方。

  她凄慘的一笑,走進一家咖啡廳。

  靠窗的位置,尤莘玉正不耐煩地等着她。

  陳伊伊剛坐下,她劈頭就是一巴掌,“你怎麼這麼沒用?長沒長腦子,居然會被人暗算,還把孩子弄掉了!你知不知道,孩子是多麼有力的籌碼!?以後你要是聰明,就用男人的同情抓.住了他!”

  尤莘玉臉色非常不好看,罵了一通,喝了一口咖啡,皺着眉還要繼續教訓。

  “你真的是我媽嗎?”陳伊伊眯着眼睛,定定地看着尤莘玉。

  她一向保養得好,四十五歲的年紀,看上去才三十出頭,端的是風韻猶存。

  陳伊伊看着她的眉眼,濃眉大眼,也是一個美人,可是,似乎,跟她,并不是很像。

  曾經任翩然就說過她跟她媽媽長得不像,她還沒在意,如今一看,果然是沒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她是像爸爸多一點嗎?

  尤莘玉不知伊伊心裡所想,聽了她的話卻是一驚,臉色都變了。張張嘴要說什麼,又抿緊了。

  陳伊伊見狀,冷冷一笑,随意地端起咖啡,小小地抿了一口,“你和爸最近挺好的吧?”

  “好?”尤莘玉冷哼,“好什麼好?陳奕翊拿走了我的股權,還拿走了你爸的公司,你說我們能好?”

  “拿走?”陳伊伊将咖啡杯放下,十分不屑地看向窗外,一個小女孩兒正趴在父親背上,跟母親牽着手。一家人有說有笑,連她在着冷清的咖啡廳裡都感覺到那幸福的氣息。

  她深吸一口氣,語氣有些悲涼,“那本來不就是他的?爺爺投資給他的公司,劃到他名下的股份,被你們占了這麼多年,還不滿足?”

  “他拿走了屬于他自己的東西,也不過分。”她說着,轉過頭,看向尤莘玉,“他還沒向你們要屬于他母親的東西呢!”

  尤莘玉手一抖,咖啡都灑出來,滴在她手上,立馬燙紅了一片。她卻沒感覺到似的,不可置信地看着陳伊伊。

  眼前的女孩兒沉靜内斂,看上去與平日裡的乖巧女孩兒沒有什麼區别,可是那隐約透出的霸氣,和陰森的氣質,卻讓尤莘玉心驚。

  更讓她驚詫的是陳伊伊的表情,好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高深莫測的感覺。

  她好像太久沒有關注這個女兒,竟不知道,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知道了什麼。

  “你……你怎麼了?”尤莘玉很不确定,臉上的神色也小心了一些。

  陳伊伊撫摸着自己的側臉,剛剛被她打得地方紅腫着,一碰就疼。可是她卻像是受虐似的,就喜歡疼。

  這個疼讓她覺得自己有存在感,讓她知道,這世界是多麼孤單,她需要強大,她要俯視衆人,她要将那些傷害她的人踩在腳下。

  可是她不夠強大,不夠有力度,所以,需要籌碼。

  “媽媽,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你能幫幫我嗎?”

  她握緊了尤莘玉的手,水盈盈的大眼睛布滿了皿絲,看上去可憐又可怖。那固執,倔強的模樣很不尋常,尤莘玉很懷疑,這樣的她,稍微刺激,就會瘋掉。

  尤莘玉皺着眉,反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冰涼刺骨,沒有一點溫度。尤莘玉忽然就心軟了,這麼多年,她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即使利用比較多,可是,哪會一點感情都沒有?

  尤莘玉雙手覆住陳伊伊的手,聲音低了一些,沒有那麼強勢,“伊伊,你想要做什麼?”

  “我要陳欣語的遺物。”陳伊伊迎着她的目光,眉宇間有種成竹在兇的感覺。好像尤莘玉一定會給。

  尤莘玉不知道陳伊伊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陳欣語在陳家就是一個禁忌,從沒有人提過,她怎麼會知道,還知道的這麼

  詳細。

  尤莘玉試探着問:“伊伊,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該知道什麼?”陳伊伊縮回自己的手,交疊着放在桌邊。

  “伊伊,我是你.媽媽,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和小晟好。你若是有什麼事情,一定不要瞞着我,好嗎?”

  陳伊伊聞言,垂下眼睛,看不出什麼表情,對她的話也沒有什麼反應。

  過了一會兒,她才幽幽地說:“媽媽,你從來都沒有帶我去過遊樂園。從小到大,我見你的時間還沒有見到保姆的時間多,甚至沒有跟司機相處的時間多。”

  “你真的很忙嗎?為什麼,還能帶小晟出去玩兒?跟他一起研究魔方?教他寫作業?陪他遛狗?”

  “你知道的,小時候,我最怕狗,可是小晟喜歡,你就在家裡養了五條哈士奇。你知不知道,那段時間,我都不敢回家?”

  “每次你出差,都會給小晟帶禮物。我不要禮物,我隻想要你回來抱抱我,可是……”

  她擡起頭,眼睛裡隐隐閃着水光,“媽媽,同樣是你的孩子,你不覺得,我跟小晟的待遇,差太多了嗎?”

  尤莘玉沒有想過,這麼多年乖巧懂事的陳伊伊心裡會藏着這麼多的怨,她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是面對陳伊伊的指責,她說不出什麼,隻是低聲歉疚,“伊伊,媽媽也是很愛你啊!”

  “是啊,愛我。”陳伊伊冷冷一笑,愛到把她推給陳少,來作為讨好。

  她真的想過尤莘玉說的話,讓她讨好陳少,然後放過陳俊雄。

  可是這麼久,陳少從沒有給她說那個的時機,每次她剛剛醞釀好,開了個頭,就被打斷了。

  她還以為是自己多疑,可是直到現在,她才明白。讓她讨好不是讓她去說,而是她本身,就是他們讨好陳少的東西。

  “媽媽,将陳欣語的遺物郵到這個地址,我會很感激你!”陳伊伊深吸口氣,緩了緩自己的情緒,拿着包就站起離開。

  尤莘玉還想說什麼,看着伊伊決絕的背影,無力地坐下來。

  陳伊伊出了門,隻覺得那陽光都是冷的,四面反光的高樓大廈,讓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她忽然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走。

  街道上人來人往,她看行色匆匆的人們,腦袋裡竟然滿滿都是陳奕翊的影子。

  他在幹嘛?他發現她不見了,有沒有很擔心?他正在找她嗎?

  陳伊伊站在十字路口,漫無目的地走着。

  感覺到身後有人跟蹤,她頓了頓腳步,心頭升起一絲雀躍。

  她一點都不想承認自己因為這個高興,可是那一點點的雀躍,流竄到她四肢裡,讓她整個人都為之一振。

  哥哥還是在乎她的,他的人一直在保護着她。

  可是,既然他們已經找到她了,為什麼哥哥還不出現呢?

  前面就是步行街,她看着熟悉的店鋪。一年前,她和曼曼一起在這裡逛街,還遇到哥哥陪着安娜。

  那時候,安娜就穿着她看中的裙子,在她面前招搖,還明裡暗裡諷刺她不配陳少。

  如今一年已過,她早不是那個被她欺負地在更衣室哭,毫無反擊之力的小女生。

  她偷偷的看着一眼四周,猶豫一下,拿出手機,撥通了陳少的電話,“哥哥,我在步行街,你來接我好不好?”

  好像她就是出來玩一玩,平常的語氣讓陳少一愣。

  他挂了電話,遠遠地看着人群裡那個孤單消瘦的身影,俊臉上掩飾不住的喜悅。

  他既激動又疑惑,既狂喜又驚訝,伊伊肯主動給他打電話,說明她沒有真的跟他置氣,起碼,她沒有要離開他。

  他邁開大長.腿,腳步快的恨不得飛起來一般。直到将孤零零站在街邊的那抹身影抱在懷裡的時候,他才松了一口氣。

  “你幹嘛自己跑出來?”他緊緊地抱着她,也不管周圍人異樣的目光,貪婪地吻着她的發旋,額頭。

  “我不能出來嗎?”陳伊伊皺皺眉,習慣性的還嘴,躲着他的親吻,卻被他握緊了雙手。

  陳少沒有深入,溫熱的唇輕輕淺淺地勾勒着她美好的唇形,細細地品味着

  她的甘甜。兩人的呼吸在唇齒間混亂,連帶着心跳都在這一瞬間亂了起來。

  陳伊伊隻覺得空氣驟然稀薄,讓她心口悶悶地,有種情緒壓抑着,就要噴薄而出。

  傳說中的情不自禁。

  她想,她永遠都無法拒絕陳少,他的溫柔也好,霸道也好,他的這個人,就是她沒有辦法戒掉的毒。

  她忽然握緊了陳少的手,十指緊握,櫻紅的嘴唇試探地觸碰、吸吮,不再閃躲。

  陳少感覺到她的回應,和風細雨立馬轉成了狂風暴雨。陳伊伊被徹底奪走了呼吸,整個人軟弱無力地靠在他身上。

  成熟男性特有的陽剛味道盈滿了她的鼻息,讓她有些昏昏然。他餓狼撲食和一樣的吻,吻得她嘴唇火辣辣地疼。

  就在兩人濃情缱绻的時候,一道不自然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同志,這是公共場合,請注意影響。”

  陳伊伊迷茫地擡頭,剛要去看,就被陳少攔腰抱起,大手按着她的頭讓她靠在他懷裡。

  他走得很快,沒幾步就将她塞進了副駕駛。陳伊伊隔着窗子看了一眼就趕緊低下頭。

  太尼瑪丢臉了。

  接吻接到被警察提醒,這也太丢人了!

  她捂着臉,聽到陳少關門上車的聲音,趕緊催促着,“快開車,快開車!!”

  陳少低低一笑,看着她不勝嬌羞的模樣,心底柔軟一片。

  車子開出很遠,陳伊伊還捂着臉,一副不敢再面對世人的模樣看得陳大少隻想笑。

  “你就打算一輩子不見人了?”

  “嗚嗚嗚,嗚嗚……”

  “說人話!”

  “嗚嗚……”

  “……”陳少一把扯下她的手,陳伊伊一愣,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低下頭去,恨不得将頭埋在兇前。

  “伊伊,看着我!”陳少溫柔的将她抱緊懷裡,挑着她的下巴讓她半是強迫,半是引導的讓她擡頭看向他。

  陳伊伊撇着嘴,微紅着眼圈,一雙小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哥……”他久久地不說話,就那樣看着她,看得她心裡發毛,戚戚然地喚了一聲。

  陳少微微一笑,像是陰霾天忽然出現的陽光,“明天,我們就去登記,然後,我帶你回老宅,我們跟大家宣布結婚,好不好?”

  陳伊伊又是一愣,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就感覺陳少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地咬着她的耳.垂。

  他說:“我和穎兒的婚約,也要回去跟翟家說清楚,才能解除。嗯?”

  他故意放滿了語調,生怕那裡刺激到了陳伊伊,這小家夥聽到了又反彈了。

  陳伊伊心裡像是被灌滿什麼東西,暖暖的,漲漲的。她阖緊雙手,抱着他的肩膀,将頭靠近他的肩窩,壓抑不住地嗤嗤地笑。

  登記,結婚,她從來都沒有想過。

  他們的關系,怎麼可能光明正大的結婚呢?

  所以她才會對翟晉逸如此地在意,敏感。

  因為她嫉妒。嫉妒她的身份。

  她不是安娜,出身卑微。她是同他門當戶對,又被長輩認可的未婚妻。她有很重的分量。

  她有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邊說“我願意”的資格,而她隻能偷偷地在角落裡回味着他的好,還要擔心不知道那一天,他們的關系就停了。

  他就煩了。

  “哥哥,你真的不喜歡翟晉穎嗎?”

  她說地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目光也小心翼翼地,聽的陳少隻想笑。

  “我隻喜歡你,嗯?隻有你!”話音一落,他溫熱的唇就貼上來,順着她脖頸優美的曲線向下滑,大手也不甘落後,撕扯着她的外套,襯衫。

  “哥……”她剛剛吐出一個字,就被他再次堵住了櫻桃唇。被他吻得嘴唇又變得火辣辣,她幽怨地瞪了他一眼,被他捕捉到,笑着伸手蓋住了她的眼睛。

  黑暗的世界感覺更加清晰。

  他吻着她的脖頸

  ,在美麗的鎖骨留下細細碎碎的吻痕。

  “叫我的名字,伊伊乖,叫我的名字。”帶着晴欲的聲音喑啞性.感,他調整了座椅角度,俯身在她身上,低沉地呢喃着。

  陳伊伊羞得俏.臉通紅,貝齒緊緊地咬住被吻得紅腫的唇、瓣,竭力不發出半點聲音。她嗓音軟嚅,總是勾地身上興風作浪的男人越發興奮。她即使是傻,吃虧多了,也要學乖了。

  男人對她的不配合很是不悅,輕柔的吸吮變成了啃咬,惹得陳伊伊嗚咽一聲。

  一雙小手柔弱無骨地搭在男人肩膀上,好像在推拒,又好像在輕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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