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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頂天邀請新的玄天宗主卓青尺加入光明議會的時候,東方涅滅和秦萬仇不由得朝卓青尺望過來。
盡管祝青主已經退位離去,把宗主之位傳給了卓青尺。但是,卓青尺這個人可不好說話。這個人的性格,或許比祝青主還要倔強。
聽到陽頂天的話後,卓青尺點了點頭,道:“好!”
陽頂天頓時一愕,準備了一肚子話,完全說不出來。
“嗯,那謝謝!”陽頂天道。
卓青尺忽然問道:“對了,如今天道盟最大的叛徒都已經敗了,這個光明議會還有必要存在嗎?”
這話一出,陽頂天也不由得一愣。
當初創建光明議會,确實就是為了對付祝青主。但是,又缺乏大義,所以陽頂天仿照虛無飄零,創建了光明議會。
如今,祝青主已經敗了,那這個光明議會還有沒有必要存在呢?
“還是有必要的。”東方涅滅道:“因為,出現了靈鹫宗這樣非常怪異的勢力。而且要是取消了光明議會,小天就隻能用隐宗之主的名義号令天下了。可是,小天現在修為不足,還難以匹配隐宗之主這個身份。”
衆人紛紛點頭。
陽頂天道:“祝宗主臨走的時候,告誡我要小心吳幽冥,說他是我下一個敵人。卓宗主,祝宗主仿佛和靈鹫宗他們有一個秘密協議,這個協議是什麼?”
卓青尺道:“靈犀是來過玄天宗,祝宗主也确實答應了某些東西,換取祝宗主收割雲天閣和地裂城,甚至是整個中州。但是,他們雙方具體有什麼協議,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談完正事之後,陽頂天和卓青尺之間,就很難找到話說了。
于是,索性返回到雲天閣的城堡裡面。陪祝紅雪,秦懷玉等人喝酒!
……
“宗主,謝謝你。”祝紅雪上前,跟陽頂天碰杯。
一直以來。他都堅定地站在陽頂天這一邊,也知道總有一天他會和自己的父親對戰。對于怎麼對付祝青主,祝紅雪沒有說過一句話,對于如何處置祝青主,他也一句話都沒有說。
但是父子連心,要說他完全不關心自己的父親,這是不可能的。
如今這個結局,對于祝紅雪來說,幾乎是最好的結果了。
當然對于陽頂天來說,祝青主畢竟是謀害西門無涯的兇手。如果能夠做到的話,陽頂天是想要懲罰他的。可是,如今陽頂天做得到嗎?完全做不到。
祝青主能夠認輸退走,都已經是莫大的便宜了。
陽頂天望向秦懷玉道:“對了,這場大戰之後。我們能夠松一口氣。你和宋麗華的婚事,準備辦嗎?”
秦懷玉道:“這件事情,我說了不算啊。不過,我是想要辦的!”
此時,葵甯忽然湊上來道:“宗主,您之前答應過我的,要給我找一門親事的。”
“對。我答應過你的。”陽頂天道:“趁着這段時間,我就給你認真挑!”
“這個,其實我已經算挑好了。”葵甯道:“隻不過以前,沒有确定南宮秀秀的死訊,我不敢說出來。”
“你已經挑好了?”陽頂天驚詫道:“你在西洲那天,天天不是打戰。就是巡邏,根本沒有機會遇到女孩子啊。這個女孩到底是誰啊?”
這話一出,頓時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凝聚過來,都非常好奇,葵甯究竟看中了那個女子。
見到所有人目光望來。甚至自己父親葵司也望過來,葵甯頓時面紅耳赤,道:“宗主,您,您還記得我們在白雲城救出的那個女子嗎?就是葉楓那個死鬼的妻子!”
“玉瑤?我四妹?”秦懷玉驚詫道:“你,你看中她了?”
葵甯道:“怎麼?不可以嗎?”
“可以,當然可以啊。”秦懷玉道:“可是,她已經嫁過人了啊。”
“那我還娶過妻了呢。”葵甯道。
陽頂天疑惑道:“葵甯,我完全想不出,你們之間有什麼交集啊?”
葵甯不好意思道:“當時,我們将秦四小姐救出來的時候。她臉上帶着驚惶,又瘦又弱,而且長期被葉楓那個變态欺負,所以我看到她第一眼,就覺得非常憐惜。後來,她是乘坐我的魔鹫回雲霄城的,我們雖然話不多,但是她的善良和柔弱,還是讓我非常非常想要保護她。”
秦懷玉頓時大喜,拍了拍葵甯的肩膀道:“好樣的!你放心,我同意了,我就把這個妹妹托付給你了。”
葵甯道;“别急,别急!這還隻是我一廂情願呢,四小姐還完全不知道呢,也不知道她什麼态度!”
“放心!”秦懷玉道:“她就在雲霄城教孩子讀書呢,我們這次回去之後,我就去問她的态度。”
“不。”陽頂天笑道:“這種事情,要男人自己主動。葵甯,你這次跟我回去,你自己向四小姐求婚,這種事情就要自己來!”
“沒錯,沒錯,就要自己來!”仇一鳴捶桌大喊道:“這事情就和入洞房一樣,總不能讓人幫忙吧!”
這話太粗俗,說完之後,頓時所有人都冷冷盯着他。
仇一鳴面孔一顫,道:“我,我是不是說得有點過啊?”
衆人點頭。
仇一鳴拍了自己一巴掌道:“抱歉,抱歉!我不懂事,交的朋友也都是粗俗人,我被他們帶壞了。”
秦懷玉朝仇一鳴望去道:“仇一鳴,你突破武尊了嗎?”
“沒……還沒,不過快了。”仇一鳴顧左右而言其他。
“這次來雲天閣助戰的,都是武尊級以上高手,你區區武玄,來湊什麼熱鬧啊。”秦懷玉笑道。
“這起碼代表我不怕死啊。”仇一鳴道:“再說,你們這些人就算突破了宗師又怎樣?可打過一拳,出過一劍嗎?”
這話一出,秦懷玉等人頓時咳嗽一聲,舉杯道:“來,喝酒。喝酒!”
此時,雲君奴穿着雪白的長裙,手中端着一個酒杯,款款走來。到陽頂天面前,柔聲道:“陽宗主,能,能我和出去走走嗎?”
說罷,雲君奴絕美的臉蛋,瞬間完全紅透了。
然後,陽頂天這邊一片寂靜。
秦懷玉,祝紅雪,仇一鳴,葵甯。趙穆所有人,都面帶詭異望着陽頂天。
陽頂天也面紅耳燥,道:“那,那好吧!”
然後,陽頂天端着酒杯。跟了上去。
“哦……喔……”
頓時,這群人拼命起哄。
“宗主,外面太涼,别睡在外面啊!”
“白雪皚皚,當作洞房,再好不過啊!”仇一鳴大聲道:“再說我們宗主,渾身滾燙。真到那時候,全身都跟着火似得,怕什麼涼啊。”
“宗主,天亮前記得回來啊,不然被空中巡邏的兄弟看到了,就不好啊!”葵甯也跟着起哄大叫。
頓時。陽頂天和雲君奴,面紅耳赤,幾乎逃一般地跑了出去。
然後,整個大廳之内,不管是宗主。還是城主,全部轟然大笑,跟着砸桌子起哄!
……
陽頂天和雲君奴,款款走在積雪的山路上。
“這個時候,您看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領袖。”雲君奴道:“靈犀每一次在下人面前,都是笑意吟吟,溫和随意,從來不發脾氣。可是,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戰戰兢兢,連喘一口大氣都不敢。”
陽頂天道:“我身上,本就沒有什麼高高在上的東西,我是草根出身,這個特質永遠無法洗去的。當然,我也并不太想洗去。”
“您不用洗去。”雲君奴道:“我現在才知道,這才是最最高貴的,因為他是自然,而又真實的。可惜,我太過于愚蠢,一直到現在才明白這一點!”
陽頂天頓時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吳幽冥,曾經和您走過一條山路對嗎?”雲君奴問道。
“對。”陽頂天道:“就在我第二次來雲天閣,向你逼婚的時候。”
“當時,在我眼中,你們走在山路中的時候,他飄飄欲仙,沒有在雪地上留下半點痕迹。而您,則微微彎腰,一腳踩下去,就是一個深深的腳印。”雲君奴道:“我當時就在心中取笑,覺得您和他完全是雲泥之别。當然,他是天上的白雲,而您是腳底的污泥。那個時候,我的心境是何等之可笑啊!”
“那你現在怎麼覺得?”陽頂天問道。
“您,依舊是泥,他依舊是雲。”雲君奴道:“可是,是泥土又怎麼樣?混沌大陸本身,就是泥土。而我們死了之後,也會化作泥土。任何想要逃避這個事實的,都是一種虛僞和浮誇。所謂白雲,看是好看,但是虛無缥缈。一會兒白,一會兒就會變成烏雲,一會兒又會變成電閃雷鳴,撕裂一切!”
陽頂天笑道:“我認同你的話,但是我說不到你那麼好。”
“對了陽宗主,您覺得我的步伐,像是一個女人,您其中的一個妻子,對嗎?”雲君奴問道。
“對!”陽頂天道。
“那,應該是有原因的。”雲君奴道:“因為……因為我的師傅,一直是這樣走路的,長期受到她的影響,我也這麼走路了。”
“你師傅,是個避世的出家人?”陽頂天問道。
“對,出家人。”雲君奴道:“一個面目平凡,卻看起來永遠也不會老的女人。我從小,就是跟着她長大的。一直到前幾個月,她忽然消失了,然後我便回到母親的身邊。”
“那你師傅,她武功如何?是哪裡的套路?”陽頂天問道。
“看不出來,她從來沒有顯露過武功!”雲君奴道:“我修煉的,是雲天閣的一個八品中等武技秘籍。但是我練氣,修煉玄技等等,都是師傅指點的。”
“你如今修為如何?”陽頂天問道。
“高等武尊。”雲君奴道。
“你幾歲了?”陽頂天問道。
“二十四!”雲君奴道。
陽頂天一愕,這很了不起啊。
當東方冰淩突破了宗師之後,混沌大陸的青年俊傑,一個個争先突破宗師。
陽頂天,秦懷玉,宋春華,東方冰淩,甯無鳴,祝紅雪等等都突破了宗師。
但是可以這麼說,這些人沒有一個是靠正常修煉突破宗師的。要麼是邪靈,要麼是玄火。
而雲君奴依靠個人的實力,在二十四歲就達到了高等武尊的修為,是相當了不起了。
别忘記了,當時和祝紅雪作為絕代雙驕的陰陽宗冷傲,此時都還沒有突破宗師,隻是高等武尊而已。
問過年齡之後,兩個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宗主,您知道淩舞嗎?”雲君奴忽然道。
“嗯,知道。”陽頂天道:“曾經,我們有過一段淵源。”
“我在中京見過她,她開了一間制衣鋪!”雲君奴道:“當然,我們還曾經在一起批判過您。”
頓時,陽頂天又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就如同我對您有誤會一樣,她對您也有誤會。”雲君奴道:“需要我去開解她嗎?我們都是女人,說話比較方便!”
陽頂天沉默片刻道:“她和你不一樣。你對我,是完全不了解的,所以還可以稱為是誤解。但是他對我,算是了解的。所以,他對我隻能算是一種不認同!她先改變了自己,然後再改變了對我的看法。有些事情别人可以幫忙,而有些事情别人則幫不了忙!就随她去吧!”
“嗯。”雲君奴道:“宗主,您什麼時候回西洲?”
“大概,就是兩天内的事情吧。”陽頂天道:“西洲的整頓還沒有徹底結束,接下來要把地裂城和雲天閣也徹底融入西洲,需要做很多事情。然後,随着玄天宗宣布加入光明議會,中洲肯定會發生大變,需要我們去壓陣,在最短時間内,穩固中洲。”
雲君奴道:“之前,您曾經向我逼婚。”
陽頂天面孔一紅道:“嗯,對!這件事情,我們做得不光彩,是為了激怒你的母親!”
雲君奴面孔一紅道:“那麼,那個逼婚現在還算數嗎?”
陽頂天一愕,頓時不知道說什麼。
“那如果,我向您求婚,做您的妾侍,您會答應嗎?”雲君奴擡起絕美的面孔,望向陽頂天道。
陽頂天慌亂片刻後,道:“這是你母親和父親的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