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沒有想到自己帶着春娘在神武門内逛一逛,本該是非常輕松愉悅的一天,沒想到半道之上飛出了一隻蒼蠅,讓人惡心,這個馬健飛還真是嫌命長居然當着他的面想要讓自己身邊的春娘去陪别人,莫不是以為春娘是常樂峰上的女子?
就算是,白風堂堂一男子也絕對不會将自己到手的女人拱手相讓,更别說是感情深厚的春娘了,适才沒有殺了馬健飛那得感謝一下神武門的這個門規,不然的話他能多喘一口氣白風的名字以後倒着念。
“少爺,打得好。
”春娘此刻心中覺得痛快,這人羞辱自己殺了也不為過。
“都是奴婢不好,給少爺您添麻煩,早知道奴婢就不細心打扮了,引來一些好色之輩。
”
白風說道:“與你何幹,神武門内漂亮的女人多的去了,和你的姿色有什麼關系,之所以會引來這禍事無非是欺我們臉生,在神武門内屬于那種無權無勢之輩,要不然的話這常樂峰上那麼多女人哪會一眼就挑中你,這事情我會處理,你老實的站我旁邊就行了。
”
“奴婢知道了。
”春娘這一刻覺得無比的安心,有自己的男人在她相信自己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此刻,馬健飛被轟飛的方向,卻有一個青年目光不善的看着這邊。
“我才閉關多久,一個月不到吧,神武門怎麼又冒出來了一位新的搬山境武者,而且此人收斂氣息的本事十分了得,我站在這裡都沒有察覺到他的武道修為,失算了,早知道是這樣便不派人過去了,難得有閑情出來放松一下卻沒有想到撞到這事情了,不過此人是搬山境的武者又如何,當着我的面,廢了我的人,這若不有點表示,隻怕神武門的人都忘記了我張雲中了。
”
張雲中此刻眉頭微皺,但還是大步向着白風走來了。
剛才一番動手他已經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武者隻有搬山境初期的武道修為,而且十分肯定,因為神武門内所有搬山境中期的武者他都知道,并且都叫得出名字,唯獨眼前這人,既沒有聽過也沒有見過。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白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這人欺負到别人頭上他不管,可是好死不死的撞上了自己,那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結了。
張雲中此刻亦是沉着臉道:“剛才是你将我的那個随從給轟下山去的?
”
“難道你剛才沒有看見?
”白風亦是反問道。
“看見了,我想知道神武門什麼時候新冒出了一位搬山境的武者,你叫什麼名字?
”張雲中并未立刻動怒,而是冷靜下來問道,他得弄清楚眼前這個人的身份背景,免得為了一個女人把事情鬧的不可調節的地步。
白風卻是絲毫不賣他面子:“在問别人名字的時候是不是該自報家門?
”
“我想我的那個随從之前已經說清楚了,你若是沒有聽見我倒是不介意再說一遍,本人張雲中,神武門雲中峰的山主,我想這樣夠仔細了吧。
”張雲中說道。
“是夠仔細,可是你得管好你的狗,别放他出來亂咬人,雖然狗咬人一口我不會反咬回去,但是我會把狗打死,從今天起我不希望那條狗再出現在神武門内。
”白風冷冷道。
張雲中怒極而笑:“有意思,現在神武門的新人都這麼狂妄麼,以為突破到了搬山境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殊不知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有些人是你可以欺負的,但是有些人卻不是你能對付的,所以你最好放尊重一點,不然的話惹下什麼大麻煩可别後悔終生。
”
“這話是在說我,還是說你。
”白風嗤笑道:“找女人找到我頭上來了,最後還說我惹麻煩,你倒是講的一手好歪理。
”
“你這女人不錯,不知道以後你還有沒有機會享用。
”張雲中掃看了一眼春娘,最後目光冷冽的盯着白風。
眼前的這個武者實在是嚣張,狂妄,絲毫沒有将自己放在眼中,非但如此,反而有種想找自己麻煩的意思,也不知道此人哪來的底氣,自己閉關出來已經成為了搬山境中期的強者,神武門内能鬥得過自己的數都數的出來,區區一個剛剛踏入搬山境的新人也敢這般和自己作對,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白風卻是嘴角一彎,露出一絲笑容:“你是雲中峰的山主對吧,不知道你的山上有沒有侍妾,婢女之類的,正好我的山頭還卻一點人氣,或許這樣做實在是有些麻煩了,幹脆那個雲中峰改個名字,山上的一切我全部接受了,省的麻煩。
”
想奪他女人,那麼他就要奪走這個張雲中的一切。
“好膽!
”張雲中這下是真的怒了,而且還動了殺意。
說實話,他之前并不願意為了一個女人和一位搬山境武者争鬥,哪怕眼前的這個人的實力不如自己,之所以過來無非是想威懾威懾,順便好讓此人知曉自己的厲害,如此便不用大費周章便能挽回自己的顔面。
但是這個人根本就不吃這一套,完全和你針鋒相對,這讓他如何能忍受。
“既然你這般自信狂妄,可敢與我一戰?
”張雲中冷哼道:“莫要以為說幾句話就能彰顯自己的強大,想要耍嘴皮子可得付出相當慘重的代價。
”
“哈哈,有意思,還以為你是一個孬種,被我區區一個神力境初期的武者蹬鼻子上臉也不敢反抗,既然如此那好辦,聽說神武門内有一處生死台,張雲中你我何不上去走一回,省的在這裡浪費時間,徒添笑料。
”白風笑道。
聽到生死台三個字,張雲中臉色微變,沒有想到這個白風居然是來真的,而且不止是來真的,還是來狠的。
生死台是什麼地方他非常清楚,這是神武門給門内弟子調解恩怨用的地方,隻要上了生死台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厮殺起來,并且一旦上了台必須得有一個人死,絕對不允許兩個人活下來。
這般殘酷的規矩讓神武門内的許多武者都為之色變,所以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之下沒有哪個武者願意去生死台比試。
“怎麼,怕了?
”白風從此人的眼中看出了退縮之意。
很顯然,這個張雲中并不願意上生死台。
但是白風卻不打算這樣放過他,再次激怒他一番:“若是怕了也行,隻要你跪下給我磕一個響頭此事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
張雲中雖然不願意上生死台,可并不代表着他是個貪生怕死之輩,隻是衡量利弊一番覺得這樣不值得而已,畢竟是能修煉到搬山境中期的武道高手,哪有那般弱懦無能,眼下被白風這樣一激,當即殺氣騰騰。
“有意思,區區一位搬山境初期的武者也敢妄圖挑釁我,看來我張雲中這些年來沒有殺人連一個新人都把我放在眼中了,你想要上生死台對吧,好,我便讓你上,不過不是今天,我要一天時間準備,到時候讓神武門内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前來生死台觀看,我要踩在你的屍體上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實力如何。
”張雲中一臉陰鸷的說道:“時間定在後天午時,到時候你可别吓的臨陣退縮,另外記得把你這個女人捎上,殺了你之後我要好好的享用一番,哼,好好享受這最後兩天的時光吧。
”
說着冷哼一聲,一甩衣袖大步離去。
戰書已經下了,再說什麼都是無用的,剩下的唯有看各自的實力了,赢了一切都好,輸了性命都沒有了還在意幾句冷嘲熱諷麼?
縱然是面對這個搬山境中期的武者,白風依然是信心十足,不擔心會有絲毫落敗的危機。
因為之前那個馬健飛透漏出來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消息,那就是這個張雲中剛剛突破到搬山境中期。
既然是這樣那他的實力有多強是可以預料的。
“三天之後的午時麼?
春娘,看來我們得換過一個住處了,也不知道這個張雲中的山頭怎麼樣。
”白風眼中亦是殺意十足。
春娘這時候卻是滿臉的擔憂:“少爺,怎麼好端端的要和那個人進行什麼生死決戰,我看此人之前并沒有想要對付少爺的意思,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算了。
”
“算了?
你太小看這地方了,你這次認慫了下次肯定會有人再欺上頭來,所以這一步都不能退,而且也不準退。
”白風平靜的說道。
“可是少爺,奴婢......”春娘臉上滿是愧疚之色,原本明媚的眸子之中滿是擔憂。
白風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今天這事情與你無關,是我想要找這個張雲中的麻煩,無須自責,這人如此的惜命不可能會是我對手的,放心好了。
”
春娘默默的點了點頭,摟着男人的胳膊更緊了,她實在是舍不得自己心愛的男人為自己冒險,更何況這事情還是因自己而起,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若是這冤家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我也不活了。
”她咬了牙紅唇,心中下定了決定。
這事情已經沒有辦法挽回了,現在她能做的也就隻有陪着男人共進共退。
“别露出一副死了男人的樣子。
”白風看她那樣子,再次在她的翹臀上狠狠一拍。
春娘也不反抗,任由拍打,自己默默的靠在男人懷中。
常樂峰上有不少武者,之前發生的事情旁邊的人都看見了,聽見了,所以這個消息很快就在這山上的流傳開來。
雖然有些人不是認識白風,可是卻不代表所有人,還是有幾個眼尖的人知道和張雲中要對決的武者就是天青峰的白風,也是神武門的首席大弟子。
兩個搬山境級别的武者上生死台在神武門可是一個非常重大的事情,雖然以前也有搬山境武者不死不休的交戰但是卻從來沒有上過生死台。
因為隻要沒有上生死台便各自有活命的機會,畢竟誰也不想将自己置于危險之地。
故此神武門的生死台雖然立下,但是這幾十年來但凡搬山境武者都沒有上去過,平日裡偶爾倒是有神力境的武者前往生死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