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土第二段忌神台北面二十公裡之處,戰海爵率領兩千忌神台精銳騎着金戈鐵馬向西奔馳。來到途中見到十幾名黑袍人同樣騎着金戈鐵馬奔馳而來。戰海爵手一揚,身後兩千精銳瞬間停了下來。
對面的黑袍人見到戰海爵的那一刻明顯一愣,随即大批黑袍人上前将兩名黑袍人擋在身後。
這時戰海爵高聲說道:“軍師,皇子。我家公子以在忌神台等待多時了,特地命屬下前來接應,請随屬下一代前往忌神台。”
艾山迪此次前往東土第一段屬于機密,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本來想不動聲色的路過忌神台直奔酸海岸邊,結果自己的行動竟然這麼快就被忌神台知曉。
這時艾山迪揭開身上的黑袍騎馬上前,說道:“既然你家公子有請,那就随你一起去看看吧。”艾山迪别無選擇,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找了一個借口拒絕,對方還會找另外的借口邀請自己。
忌神台内,艾山迪與皇甫嘉英兩人一進入便遠遠見到忌天長滿目笑容的迎了上來一邊說道:“二十年不見,嘉英竟然長得這麼英俊了,真是令人唏噓啊!”
“見過忌公子。”皇甫嘉英雖然對忌天長沒有任何好感,但是也知道忌神台勢大,身為皇子即代表着皇城。而艾山迪可沒什麼顧及,随即語氣不合的說道:“忌公子果然神通廣大,我才剛到你們東土第二段而已,你們居然就知道我們的行蹤了。”
忌天長随即笑道:“東土第二段乃是我們整個東土面積最大的地域,所以人口混雜,在安全維穩方面忌神台當然得盡全力。所以隻要是東土第二段發生的任何事情,忌神台都能在第一時間知道。”
艾山迪:“看來東土第二段有你們忌神台在,可謂是固若金湯了。等我回到皇城告知東皇,東皇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忌天長:“那就有勞軍師多在東皇面前多美言幾句,畢竟東土第二段的安全是忌神台那十萬大軍的功勞,他們的付出應該得到關注。”
“東皇一向賞罰分明,有功之人肯定能得到自己應該得到的。”艾山迪随即問道:“不知道忌王出關沒,既然來了當然得帶皇子一起拜訪。”
忌天長聽了笑道:“這是當然的。不過父親正在閉關,還請軍師和皇子暫住一日等我請示父親之後,再來告知。”
待忌天長讓人帶領艾山迪與皇甫嘉英下去之後,一旁的執筆侯問道:“忌王閉關前說過沒有生死存亡的事情就不要去打擾他,難道公子你要……。”
“哼,區區一個軍事與皇子,還輪不到親見父親的資格。”忌天長說完揚長而去。而當忌天長剛回到自己書房之際,突然心中一驚,回頭的瞬間房間内出現一名黑袍人。忌天長當即認出此人便是與艾山迪一同的其中一名黑衣人。
沒有殺氣,沒有聲響,房間内有的隻是四目相對。許久過後,忌天長突然冷笑道:“能夠無聲無息進來我的書房而不被發現,高手!”
“哈哈…………。”黑袍人當即大笑,揭開黑袍的瞬間一名黑色服飾,面容陰邪俊朗的面孔出現在忌天長面前。忌天長一見此人當即大驚,随口說道:“獨孤邪!”
“我真的有這麼出名嗎?你居然認識我,可是我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你啊!”獨孤邪神似瘋癫,但是一言一舉之間無不讓人産生戒備的感覺。
“艾山迪竟然與你這種人一起,真是不可思議啊!”忌天長啧啧稱奇,因為獨孤邪的惡名是衆所周知的,艾山迪這種剛正不阿的人是不可能與之同謀。可是今日卻被忌天長撞見了,這讓忌天長很是吃驚。
“你怎麼能把我想的這麼壞呢,這太讓我傷心了。哈哈哈……。”獨孤邪一副難過的樣子,但是他的大笑卻告訴别人,他很享受别人這樣看待他。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獨孤邪突然神秘的說道。忌天長眉頭一皺,便聽到獨孤邪小聲說道:“其實那姓艾的根本不知道是我,還以為我真是祭司呢!哈哈哈……。”
忌天長一聽,眉頭皺的更深了,因為獨孤邪說到了祭師。在這個世界上祭師的實力雖然都不怎麼樣,但是他們的咒術與各種奇怪的陣法卻是威力巨大。此時艾山迪帶着一群祭師路過東土第二段,那目的地肯定就是如今話題最大的東土第一段。原本以為皇城會派兵前往第二段,自己也已經準備好為難他們的準備了,可是這次派出的竟然是足足十三名祭師,那就不由得讓忌天長多想了。畢竟他可不希望皇城插手東土第一段,要是他們成功了肯定會與第一段交好,這對忌神台非常不利。
“你今天單獨前來見我,想必是獨孤皇後有話要你轉達吧?”忌天長一直都在關注皇城的事情,知道獨孤皇後與艾山迪屬于敵對角色。如此這群祭師肯定是獨孤皇後提供的,以獨孤皇後的個性必有其用意。
獨孤邪:“沒錯,因為我們都有共同的目标。哈哈哈哈…。”
“什麼目标?”忌天長雖然以猜出一二,但是還是不免問道。獨孤邪頓時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當然是将艾山迪和那個逆子永遠留在第二段了,屆時我再假裝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前往東土第一段,回去之後我就說他們兩個死在東土第一段了,這對我們兩方都有好處。”
“獨孤邪,你今天的這番話要是傳進東皇耳中的話,他老人家聽了一定會很不高興的。”忌天長雖有意,但卻沒有立刻答應。”反觀獨孤邪面露狡詐神色,說道:“既然你不答應,那我就親自在第二段内解決掉他們兩個,然後再回去幫東皇哭喪吧!屆時忌公子記得一定要來,看我在東皇面前那痛不欲生的哭訴了。”
獨孤邪那赤裸裸的威脅讓忌天長面色一狠,随即房間之内氣氛出現不合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