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動指定針的事情就交給我吧。”精長生說道:“實不相瞞,咒窟的魂神先前問過我很奇妙的問題。他問我可有萬年前關于咒窟的曆史記載史冊,還問我對咒窟有何看法。最終還問我有沒有辦法打赢咒窟。雖然沒有明說什麼,但是我可以感覺的出來他在懷疑自己,也在懷疑精咒魂,而且他的神情卻是非常希望我們能夠擊敗精咒魂。
“被人控制了那麼久,他們也算是可憐人。”練習生哀歎說道:“你可以告訴他,隻要他願意幫助我們,我們也可以幫助他。”
“我明白該怎麼做了。”精長生說着走出了大殿,大祭司随後也說道:“那我也先離開了,傳送陣的事情要盡快幫你完成。”
“對了,忌天長人呢?”練習生向欲偷天問道。欲偷天說道:“已經先回東土第二段了,說是有什麼幫助直接派人通知他即可。”
“也好。”練習生盤思過後說道:“我調息了幾天也該出去看看,順便提升下士氣為後續的一戰做準備。”
練習生随後在大軍之中慰問了衆軍士,随後便獨自出了營地來到一處山頭,想要查看咒窟如今的情形。
而就在此時,身後行來一人。來人開口問道:“閣下應該就是榮耀殿堂的殿主吧!”
練習生一轉身,一名年輕男子映入眼中。練習生不由笑道:“皇子駕臨,真是使我東土第一段蓬荜生輝啊!”
皇甫嘉英見練習生認識自己,心中很是訝異。随即又笑道:“想不到練殿主認識在下,這才是皇甫嘉英的榮幸啊!”
“榮幸與災難,就在皇子接下來的表現了。”練習生獰眉一豎,說道:“聽聞皇城軍師艾山迪攜獨皿鐘來援助我們,但不日前獨皿鐘卻差點要了我的命,這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殿主誤會了。”皇甫嘉英說道:“先前我已經與東伯爵說過,軍師不會幹這種事情。而且現在軍師下落不明,我實在不知獨皿鐘到底在誰手裡。”
“難道你不是與他一起的嗎?為何不知道他的下落?”
皇甫嘉英想起當初的事情,頓時變得有些惱怒,說道:“實不相瞞,我先前被忌神台的人劫持,也是被莫法大哥所救。如今我與軍師已經分别許久,他的下落我不知道啊!但我可以保證他的為人,軍師是絕不可能這樣做的。”
“這也隻是你的片面之詞,所以還不能洗清你們的嫌疑。今後你就留在榮耀殿堂,待事情清楚之後再離開。”
“留下可以,但你們必須讓我與你們一起對付咒窟。”皇甫嘉英提出要求,隻希望自己能夠為自己的父親做一些事。練習生考慮片刻之後便答應了,畢竟對方是皇子而且還是第一順位繼承者,今後自己肯定是會與皇城打交道的。
深海黑宮之内,東嶽樓大祭司來訪,輝煌的大殿之内海傾龔與黑宮大祭司正與東嶽樓大祭司一同商議事情。
“師妹才沒離開幾日,這麼快又回來了,莫非是我給你的海靈蛇内丹讓玄破出現什麼異狀了嗎?”黑宮大祭司問。東嶽樓大祭司搖頭說道:“師姐給的海靈蛇内丹的确有效,玄破身體表層已經出現分離現象了。
此時主位之上的海傾龔問道:“莫非是咒窟又開始鬧事了?本宮探子回報,前幾日榮耀殿堂與咒窟有過一戰,據聞雙方落了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東嶽樓大祭司點點頭,說道:“事情的确是這樣,但是練習生他們現在已經沒事了。我今日前來,是想向宮主借一物。”
“哈,雖然你不是我們黑宮之人,但是你貴為黑宮前任弟子又是現任大祭司的師妹,有什麼事情盡管說,不必拘泥。”
“多謝宮主。”東嶽樓大祭司當即開口說道:“我記得萬年前師尊曾經與師姐和我一起打造過一座定點傳送陣,我希望能夠借來用用。”
“是那練習生要要的吧?”海傾龔瞬間明白,大祭司點點頭。一旁的黑宮大祭司說道:“師妹,這定點傳送陣屬于軍用,也的确還存留在黑宮深處。但想發動他卻需要非常龐大數量的魔靈石來催動,所以師尊一直反對使用,恐怕不值得。除非練習生還能拿出極品空間魔靈石來,不然就算是東土最富有的皇城估計也不敢輕易拿出那麼多魔靈石來發動他。”
“這點練習生知道,所以大家不用在意。”
這時海傾龔點點頭,說道:“既然你們這麼有自信,那就拿去吧。反正那座大陣放在黑宮深處已經有着上萬年的歲月了,我們留着也是無用。”
“多謝宮主!”
“那就由我親自帶師妹去拆卸定點傳送陣吧。”黑宮大祭司當即起身,帶着東嶽樓大祭司向黑宮深處而且。
“看來榮耀殿堂與咒窟之間,決戰的日子已經到了。”海傾龔眉頭緊皺。
而在南方雨林之内,精咒魂獨自來到此處。此處靠近海邊有着咒窟一個巨大的營地,那些已經轉化為未亡人的死士此時身體靈活程度已經與正常人無益,而且還有着一定的智慧,但是見到精咒魂的那一刻,深印腦海的主仆觀念已然對精咒魂有着恐懼與尊敬雙重觀念。
“參見窟主!”未亡人見到精咒魂全部伏地而拜,精咒魂點點頭問道:“大船準備的如何了?”
“已有三十艘大船打造完畢,船身全部按照魂神的指示用的酸木,完全可以抵抗酸海的腐蝕。”
“好,帶我去關押妖獸的地方。”
“是,窟主!”一名未亡人當即帶着精咒魂來到營地最中央,那裡有座地下室被掏空,裡面赫然關押着大批被捕的各種妖獸。
地下室内的妖獸放眼一看有着上百隻,都被打得體無完膚奄奄一息靜躺在哪。當見到有人類進來的刹那,妖獸們明顯感覺到了恐懼。特别是精咒魂那雙駭人的雙眼,更是逼得他們全身一震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