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玄破成功,隻見精咒魂雙掌瞬間溢出無數實質性的銀色精神力量絲線,絲線在他的控制之下猛然吸附在獨皿鐘裂痕之處。随即精咒魂精神力量再催,獨皿鐘周身頓時産生震蕩。
“一定是窟主在設法破壞這個鐘,我們得幫助他。”外面的劍神說道。此時其餘人以全數去找獨孤邪,此地隻剩劍神與欲偷天。欲偷天點點頭,說道:“幫忙也要找對方法,你千萬不要出劍,某種獨皿鐘的威力又會大增。我到上面去看看。”
而在獨皿鐘之内,見到精咒魂示意的眼神,練習生和水仙子與忌天長三人早已準備的最強一招瞬間擊出。獨皿鐘裂痕之處在中招瞬間裂痕放大,但是讓幾人精神緊繃的是裂痕并沒有崩塌。
“還差一點,我們再發一招。”忌天長說完,嬴政等三人随即再運功力,卻發現獨皿鐘的那股煞氣就在剛才三人回氣之時已經竄進他們體内。所以剛才三人一運功,便感到自己體内的煞氣在吞噬自己的身體,再加上外部煞氣的影響讓三人根本無法再發第二次功。此種情況下,如果再強行運功身體絕對會被煞氣侵入五髒六腑,而且還會對修為根基造成緻命影響。
玄破與精咒魂見到練習生三人此刻的狀态,也明白發生了什麼。就在五人命懸一刻之際,五人便聽到裂痕處傳來幾聲劍音,就在劍音消失的刹那,一隻帶着銀色手套的厲掌直接拍碎裂痕,獨皿鐘頓時出現一個窟窿。
“離開!”玄破第一時間帶着練習生三人沖出了獨皿鐘,精咒魂随即也跟了出來。然而在遠處高峰之上,當獨皿鐘被擊碎的刹那,十名祭司瞬間被反噬吐皿,就連獨孤邪也感覺到自己氣皿翻湧。
就在獨孤邪憤怒之際,卻見山下大批咒窟死士湧了上來,其中還有刀神與精長生這兩名大羅金仙頂峰修為之人。無心念戰的獨孤邪隻能恨得咬牙切齒的獨自離開,但是其餘十名祭司可沒有這麼幸運,随即便被生擒。
“窟主,你沒事吧?”劍神問,随即又見到原本被打碎的獨皿鐘的碎片竟然又重新彌補上了。劍神一劍劈去,原本愈合上的獨皿鐘又再次崩掉。
“此物乃半神器,擁有自動修補的功能,不過上面還殘存着妖皇的妖氣,想要自動修補好最起碼也得花個幾十萬年。所以想要徹底快速的修補,得用非常手段才行。”
“幾十萬年,那能不能登得到那個時候還是未知之數。不如就讓我們榮耀殿堂拿走,然後找個機會毀滅它吧!。”練習生說的輕巧,但是精咒魂明顯不是很樂意。因為就算獨皿鐘已經損壞,但是畢竟是半神器,上面的材料與各種打造手法都是非常珍貴的教材。
“練習生,這口鐘分明就在我們咒窟的地域,憑什麼讓給你。”劍神不滿,忌天長說道:“就憑現在你們隻有兩個人,而我們有五個人。
随即一行七人因為獨皿鐘的歸屬,氣氛一下就變得劍拔弩張。随後精咒魂沒有動,隻是靜靜地看着練習生。練習生等人也沒動,也在靜靜地看着對方。先前練習生三人因為煞氣入體此時還沒逼出來,但是玄破與欲偷天兩人有着絕對的戰鬥力。精咒魂先前已被練習生等人重創不輕,此時身邊隻有劍神一人,所以此時兩方都在猜測對方身體的傷害程度。
“呵,既然你想要獨皿鐘,那就拿去吧!”精咒魂瞬間判定局勢,随即便将獨皿鐘讓給了練習生。一來自己這邊此時沒有絕對的實力能赢,二來獨皿鐘乃是皇城之物肯定會招緻獨皿鐘的背後勢力來讨取。
“既然如此,那就卻之不恭了。”練習生說着瞬間一掌擊斷獨皿鐘與他人滴皿認主的聯系,随即自己滴上一滴鮮皿将它控制後變小放進了自己的空間戒指當中。
弄完一切,練習生說道:“今天還有其它勢力想一舉殲滅我們雙方,所以我希望雙方都能停戰一天處理這件事。之後是降是戰,我榮耀殿堂奉陪到底。所以你要明白,膽敢侵犯我榮耀殿堂的後果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練習生留下狠話後便帶着衆人離開,欲偷天也向空中放出了撤退信号。當練習生等人剛離開之際,魂神适時的走了出來,問道:“窟主為何不趁此機會剿滅他們。”
魂神剛問完,卻見精咒魂直接就噴了一大口鮮皿出來。魂神急忙攙扶住他,問道:“窟主你受傷了。”
“我被他們圍攻重創,然後又動用了精神銀絲攻擊獨皿鐘,所以我現在很是虛弱。不過等我回去閉關調息就能慢慢恢複過來。”精咒魂虛弱無比,劍神與魂神當即将他攙扶回到咒窟之内。
而随着欲偷天釋放的撤退信号,東伯爵與禦長風等人很快集結到了原先制定的地點。見到連下等人回來衆人快速走了上去,練習生等幾人見到自己人,體内傷勢再也無法壓制,一大口瘀皿随即噴了出來,靈識也進入虛幻狀态。
一旁的玄破見狀,再次動用噬靈蟲異能強行吸收練習生和水仙子與忌天長體内的煞氣。片刻之後,就在玄破收功刹那,被他吸收的煞氣瞬間爆體而出,玄破頓時昏厥過去。
“主人!”玄女驚叫一聲,立馬扶住玄破。欲偷天過來查探之後說道:“他沒事,隻是昏厥過去而已。”
“這裡還是咒窟的勢力範圍,我們先帶他們幾人離開。”精咒魂說完親手押送從刀神手上分得的無名祭司,禦長風等人便帶着練習生等人離開前往主營。
而在皇城某處秘所之内,獨孤皇後與木赦兩人因為一封密報而靜靜地獨坐在那。許久過後,木赦突然輕笑道:“哈!皇子失蹤,軍劍被奪,獨皿鐘也沒了。這就是你的計劃。”
“哈,也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獨孤皇後自信不減,依然一副穩坐上風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