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月峰半山腰的洞府之内,提前得到玄破身亡的練習生面露微笑的坐在主位之上。蓦然,門外一人步入。練習生随即恢複冷冽的面容,眼神犀利的向來人說道:“膽敢隻身來此,看來你已經準備好說詞了。”
“我又沒有做錯什麼,我為什麼不敢來,而且你别忘了你可是與我有交易的。”欲偷天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練習生頓時眼神變得異常犀利,問道:“既然你知道與我的交易,那雲中笑的人頭你可取來了?”
“雲中笑的人頭我的确沒有帶來,難道你忘了先前我們之前的交易了。”欲偷天反問,練習生頓時眉頭一皺。欲偷天立刻說道:“當時我可是說了要我殺雲中笑,你得付出代價才行,而那顆用神檸檬煉制出來的丹藥就是代價,所以那顆丹藥是屬于我的。而你答應的要精長生與我一起去殺雲中笑。你得想辦法讓他與我同行才行。”
練習生:“你的意思是要我再拿一顆丹藥出來給精長生了!”
欲偷天:“拿不拿是你的事,反正我一個人雖然有實力殺他,但是如果他要逃跑的話那我就無能為力了。”
“欲―偷―天!”一個異常憤怒的聲音從洞府外面傳來,卻見水仙子手握百脈經藤滿身殺氣來到。
好快的速度。練習生與欲偷天見到來人是水仙子,心中都是一愣。因為看她怒氣騰騰的模樣肯定是因為玄破的死,而玄破也隻是剛剛身亡不久的事情而已。
“水仙子,你這是?”練習生欲問,水仙子直接揚起百脈經藤怒氣騰騰的對着欲偷天怒道:“玄破是不是死在你的手裡了?”
“沒錯,就是剛才的事情。不過你的速度好快呀,莫非你一直在暗處看着他被我打死了也沒敢出來幫忙嗎?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欲偷天一說完,水仙子頓時氣的全身功力蒸騰。
這時欲偷天一閃來到練習生的身後,笑道:“你可千萬别亂來哦,我們可是兩個人。”此時水仙子一看,心中立刻有了一點思路,在看向練習生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
“欲偷天,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我和水仙子談談。”練習生說完,欲偷天頓時意味深長的看了水仙子一眼,令她好奇的是水仙子竟然沒有對練習生發飙。
待欲偷天離開之後,水仙子當先開口怒道:“練習生,你可記得當初我們的約定。我說了不許動玄破,如今他死了,是不是你授意的?”
“當然不是。”練習生一口否認了水仙子的指控,說道:“原本我是想讓欲偷天去對付雲中笑的,可是他竟然轉頭對付玄破,這也出乎了我的意料。”
“胡說八道!”水仙子怒道:“雲中笑向來不惹是非,而且梵海聖地遠在我們東土第一段與第二段的中間,他怎麼可能對你造成威脅,而且現在的他也沒有你需要的利益。一定是你明知道欲偷天與玄破有仇,所以對欲偷天的心理下的一個局。”
突然被說中心思,練習生心中驚異不已。但是面上還是一副很傷痛的表情說道:“我要對付雲中笑是有理由的。因為梵海聖地位于東土第一段與第二段中間酸海的正中間的海島上,而想要從我們第一段去第二段就必須經過梵海聖地,所以梵海聖地這個易手難攻的要沖屬于兵家必争之地。所以隻要我拿下梵海聖地,那就阻斷了第一段與第二段的聯系,這樣我才能安心的在第一段内實行我的計劃。”
“真是這樣?”水仙子皺着眉頭問,練習生點點頭表示自己說的都是事實。但水仙子立刻又說道:“既然欲偷天違反了你的話意,那你為何還要放她離開,剛才我們兩個就應該一起殺了她。”
練習生:“不,她現在還不能死。”
“那你的意思是玄破就該死了!”水仙子有些氣憤的繼續說道:“你可知道在這第一段内就玄破與我有盟友之約,他出事了我是要幫他出頭的。”
練習生:“這我聽你說過,隻是口頭承諾而已。如今玄破死了,已經死無對證也就不會有其他人知道了。”
“練―習―生!”水仙子頓時憤怒的說道:“這是一種信用,一種将性命交給你的信用,而不是那種利益關系。”
“哈哈…!練習生突然笑道:“要不是為了守住東嶽山的那個什麼封印,你認為玄破會和你搞什麼盟友之約嗎?這一切也不過是利益關系罷了,再請問你幫了他這麼多他又幫過你什麼?反過來還站在欲偷天一邊阻止你殺百毒老人和欲偷天,最後諷刺的是居然死在了欲偷天手裡。”
“這!”水仙子對于先前玄破的做法的确不滿,但是他也知道玄破繼續極品空間魔靈石,但即使這樣欲偷天心裡還是有點不愉快。
“這樣吧,我把屬于欲偷天的極品空間魔靈石給你,就當是了解玄破的事情如何?”說着練習生取出極品空間魔靈石,水仙子頓時心動的說道:“你,真要給我?這可是大家的,要是被發現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練習生頓時笑道:“無妨,等他們發現我已經将空間魔靈石送人之時,那時他們對我已經不重要了,估計能不能活到最後也很難說。”
水仙子:“那我百花門呢,你也要對付?是不是等我拿着極品空間魔靈石走出無月峰的那一刻,欲偷天他們幾個随後就得到我有極品空間魔靈石的消息,然後下個身亡的就是我。”
練習生:“放心吧!隻要百花門安心呆在原地,那便可以永存,而且我們也将成為永久的戰友。”
“哼!那你就要好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不要出爾反爾。這樣會人心離散,最終落得個遺憾終身的下場。”水仙子說完便拿着極品空間魔靈石走了,練習生看着她的背影并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滿。因為練習生早已對這位隻在乎自身實力,而不在乎開疆擴土的女子有了一些了解,所以他認為她并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麼樣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