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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随隊記者

重生之官霸 笑看雲飛揚 2617 2024-01-31 01:01

  李街道長也知道,即便鑽進辦公桌下面,妖魔鬼怪抓住他的腳頸往外拖,他還得像死狗一樣被拖出來,辦公桌下面藏不住人,但他害怕啊,控制不住身體要往辦公桌下面鑽。

  一衆人雖然害怕妖魔鬼怪,可人還有尊嚴,沒像李副街道長那樣害怕得鑽桌子。

  汪興人向大家遞眼神,都看見了李副街道長鑽桌子。

  一行二十幾個妖魔鬼怪踏着震動辦公樓的步子,從一樓震動到四樓消失。

  汪興人抓住李副街道長的腳頸,要把他從辦公桌下面拖出來:“頭兒,沒事了,出來吧!”

  “别拖我,發生大地震了,辦公桌下面安全!”李副街道長顫聲道,手臂撐地、雙膝跪地,汪興人使勁拖也拖不出來。

  見李街道長樣子,一衆人面現不屑,無不促眉。

  妖魔鬼怪去了會議室不一會兒,成長從會議室走出來,他邁着堅實大步走在前面,身旁跟着林閻王,林閻王身後跟着一群妖魔鬼怪。

  大家再看成長,眼神就怪怪的,成街道長搖身一變,怎麼就有些黑老大的做派和氣勢呢!

  成長走到辦公樓前,手臂一揮,辦公樓一百米範圍金光閃閃,光幕形成。

  光幕呈半球體形,籠罩着以辦公樓為中心、半徑一百米範圍。

  以辦公樓為中心的一百米範圍内,微風拂熙,陽光明媚,溫暖如春,新鮮空氣如溪流般涓涓而來,飄遊在虛空的絲線一樣淡黃色恐怖生物不見。

  成長要離開蓉州市一段時間,《為人民服務》不能持久保證辦公樓工作秩序,得用《論持久戰》加持。

  “論持久戰!”

  “……失敗主義的亡國論跑出來對人們說,國家會亡……”

  “……急性朋友跑出來對人們說,國家很快就能戰勝……”

  “……我們一向都說,這些議論是不對的……應該看到抗戰是艱苦的持久戰……”

  “……看敵人如神物,看自己如草芥……看敵人如草芥,看自己如神物,這些都是錯誤的……”

  成長誦讀《論持久戰》,口吐蓮花,金光流轉,漣漪擴散,一個斬新的環境展現。

  辦公樓佛光籠罩,祥和神聖,如沐春風雨露般甯靜肅然。

  瘋癫病人走進光幕,身體一顫,似乎從幻境中掙脫出來,神志恢複正常。

  眼前這一切無可置信,但又真真實實發生;沒有人能夠做出解釋,但現實真真實實呈現。

  《論持久戰》,曾在兩百年前的大戰中正确分析形勢,得出結論,制定出正确的戰略方針,經過兩百年沉澱,精神聚集,醞釀質變,底蘊好生了得。

  臨江街道辦公樓,有《論持久戰》加持,妖魔鬼怪又如何,成長确信能堅持到他回來。

  “成街道長,我報到來了!”

  “成街道長,我報到來了!”

  清脆聲音響徹辦公樓前,所有人目光望過去,一個女孩子老遠向成長招手、呼喊,向成長飛跑而來,她身後跟着個男孩子。

  有人一眼認出來了,那不是昨天新聞上的美女記者嗎?

  昨天的新聞震動蓉州市,通訊瘋傳,美女記者遭遇前所未有圍觀,一夜爆紅,俨然明星耀眼,走哪裡都會被市民認出來。

  必須得承認,昨天蓉州市一下子誕生兩顆新星,一顆是成長、一顆當數阮玉玲。

  看着阮玉玲跑來,成長已猜着了七、八分,他感到頭疼,姑奶奶,你以為打通蓉州市與外界聯系是鬧着玩的嗎?那可要用真刀真槍殺出去,你細皮嫩肉個小姑娘,慢說經不住折騰,路途所見所聞吓也要把你吓死!

  林少見到阮玉玲,恨意滔天,心裡大罵阮玉玲美女蛇,他現在受制于人,完全是這條美女蛇所緻。

  “你他媽……你他媽……”林少咬牙切齒,瞪着阮玉玲的雙眼密布皿絲,神色猙獰,恨不能現在就把阮玉玲碾壓成爛泥。

  林少現在是哭天無路啊,成長并不是看中他做街道長助理,成長是要去打通蓉州市與外界的聯系,要他做那個送命的助理。

  林少如何不知,這麼多年,蓉州市有一人逃亡出去了嗎?沒有一人逃亡出去,所有人還沒逃出沼澤就喪命,自己去給成長做助理,等于是給死人成長墊背,白白送命。

  林少堅決不跟着成長去,可不行啊,成長嘴裡念念有詞,他頭顱被什麼東西箍着爆痛,沒法挺過來,他隻得做成長的助理,跟着成長去赴死。

  現在見到阮玉玲,就算阮玉玲要把絕世美麗的身體送給他,他也要把絕世美麗身體大卸八塊才解恨。

  林少把猙獰臉面撇一邊,他看也不願意看到阮玉玲,他看到阮玉玲肺就要爆炸、肝火就要沖出頭頂,整個人就像顆炸彈,“轟”的炸得四分五裂。

  阮玉玲跑到成長面前,嬌喘籲籲,一臉喜興,嘴裡嚷嚷:“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小楊跟在阮玉玲身後跑過來,一臉的苦澀,很是無言的樣子。

  成長面色陰沉:“你來報什麼到?”

  “總編派我和小楊随隊采訪!”阮玉玲笑逐言開,俏臉兒興奮,雙手向成長遞上随隊采訪證。

  成長不接阮玉玲遞來的随隊采訪證:“我執行政府工作任務,電視台瞎摻和什麼!”

  “什麼叫瞎摻和?”阮玉玲針峰相對,“市民對你們的行動有知情權!”

  成長愣了愣,小妮子嘴巴了得,張嘴就拿市民說事,來硬的不行,他苦着臉:“知道嗎,這一路有多危險,女孩子怎麼去得!”

  玩玉玲轉臉看向林少,不屑語氣道:“他去得,我為什麼去不得!”

  林少原本對阮玉玲恨之入骨,現在居然拉他出來與她比,他怒火一下子沖出頭腦:“你給我比,你拿什麼給我比了,我是男人!”

  “你算什麼男人,隻知道欺侮女人,不是男人!”阮玉玲嘴巴雖小,話語刻薄,不饒人。

  林少吃憋,他是警局長兒子,衙内,外号人稱閻王,即便梁山英雄好漢轉世,遇到他也得低三下四,現在阮玉玲居然罵他不是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揮拳沖向阮玉玲,才不管阮玉玲是玉人兒,下手就要打碎。

  明知得不到這個女人,他才不會憐香惜玉。

  “咳咳!”成長咳嗽。

  林少這才想起自己身份,相似于家奴,不可以放肆,他狠狠瞪眼阮玉玲,後退兩步,怒意滔天,很不甘心神情。

  “是男人就動手,女人才瞪眼睛!”阮玉玲小嘴巴尖酸刻薄,對林少強這樣的人才不會輕饒半分。

  林少何曾受過這樣的氣,一個女人而已,竟敢如此奚落自己,說自己是女人,他已經壓下的火氣再次怒意滔天,沖向阮玉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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