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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嫁 第五章 聘禮到

陰嫁 歌怨 2885 2024-02-10 12:30

  “昨晚你招魂,和那鬼物談的如何?”

  小哥輕聲問我,面色雖冷,倒是讓我心裡添了不少暖意,看來這小哥人還是棒棒的,不像表面下那麼冷皿嘛。

  我把事情和他說了遍,他在得知鬼物見到他給我的白紙,認得他時,表現的十分意外:“你說,他認得我?”

  我點點頭,說:“對啊,他看見你幫我,好像還挺生氣的,也不知道是被氣走了,還是忌憚你紙上寫的東西。”

  “若是尋常的鬼物,被寫滿金剛咒的紙所傷,必當立馬逃竄,他隻傷了手,還那麼淡定,絕不是一般的鬼物,你可記得他的樣子?”

  小哥又問,我點頭,把那鬼物的樣子描述了一遍,很顯然,小哥是不認識他的,也被鬼物弄的一頭霧水。

  最後沒轍,小哥給了一張他的名片,說他本是不想攙和我這事的,但老頭已經沾上了因果,這事就算他不管,老頭也不能坐視不理,但老頭畫的護身符對那鬼物根本沒用,要是在插手惹了那鬼物生氣,興許他就會來要了老頭的命,所以,讓我要是有情況,給他打電話。

  話雖這麼說,小哥卻特地強調了句,說是他也沒把握能幫我解決,鬼物是哪裡惹來的都不知道,隻能靠我自己。

  小哥雖然這麼說,可他這話簡直就像一根救命稻草,給了我最後一絲希望,我連忙接過他的名片,正想和他道謝,他卻已經轉身離去,留下一抹孤傲的背影,好似不太習慣,和别人交流。

  我沉思的望着他的背影許久,直至林笑狠狠的拍了下我背,這才回過了神。

  “還看還看?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林笑瞪了我一眼,随即搶了我手中的名片,“啧啧”兩聲,饒有深意的說道:“原來這面癱臉叫蘇硯,名字倒還行。”

  聽她這話,我連忙将名片搶了過來,卻發現上面除了蘇硯二字,隻有他的電話了,哪有人名片是這樣的?

  林笑問我還去不去看那老頭?

  我搖搖頭,說不去了,畢竟老頭現在最不想看見的人,應該就是我了,和林笑在醫院門口說了聲再見後,便各回各家了。

  可我才到家門口,剛一打開門,便被一個東西狠狠地絆了一跤,從地上爬起來一看,發現門後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個十分古樸的木箱子。

  木箱子不大不小,約莫有一個行李箱那麼大,卻被雕琢的十分精美,些許地方被黃金包裹,還用了塊紅布,在箱子頂端掐了朵紅花,那花一看就像電視劇裡,古代人成親時候用的大紅花。

  見到箱子的刹那,我的頭皮發麻的厲害,瞬間聯想到了錢包裡多出來的十幾萬塊錢,還有那個一直糾纏我的男鬼,這東西,該不會也是他給我的聘禮吧?

  盯着箱子看了許久,我想打開它,又怕有詐,念頭一閃,連忙掏出蘇硯給我的名片,給他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被接起,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蘇硯便開口問我:“出事了?”

  我正詫異他怎麼知道是我,卻聽見房間裡猛地傳出“砰”的一聲,吓的我手猛地抖了抖,手機差點落在了地上。

  抓緊手機後,我連忙跑到房間裡一看,卻見房間裡的玻璃全碎成了玻璃渣子,落的房間到處都是,玻璃渣子裡,還夾雜着鮮紅的皿迹,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彙成一個人形……

  當皿迹彙成人形的刹那,我是再也忍不住,吓的直接叫出了聲!

  要是我沒認錯的話,這人形好像是我的……

  “他來找你了嗎?”

  蘇硯那冷若的聲音裡,忽的帶着幾分關心的問我,我深吸幾口氣,将心中的恐懼壓下,發抖着手抱着手機,仿佛是在抓緊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我……我不知道。”

  明明已經極力的壓着自己的害怕,卻不知為什麼,在說出這句話的刹那,竟帶着一絲哭腔。

  見我這樣,蘇硯歎了口氣,讓我别害怕,現在是白天那鬼物不敢亂來,往樓下跑,坐在太陽底下,再讓我把地址給他,他随後就到。

  我正想應下,家裡卻再次傳來好幾聲“砰砰砰,砰砰砰”的聲音,跑出去一看,發現家裡的玻璃全碎了,吓的我後背一涼,猛地就朝着樓下跑去。

  明明可以坐電梯下去,我愣是跑了十幾樓,不喘一口氣,直至坐在了小區凳子上,這才松了口氣。

  詭異的是,現在是正午十二點,太陽當空,小區裡路過的人都被曬出了一身汗,而我坐在太陽底下,不但感受不到一絲暖意,甚至還覺得有點兒冷……

  我緊張的坐在椅子上,時不時的看向小區大門的方向,又朝着自家的窗戶看去,越看,我心跳便越快,連手心裡都出了層薄汗,蘇硯卻還是沒有出現。

  我正想起身,換個位置坐,卻在起身的刹那,身後忽然傳來了道聲音:“陳若。”

  聞聲,我回頭一看,卻和一張臉撞了個正着,吓的我大叫了聲,定了定神後,這才發現,來人是蘇硯。

  可我方才一直盯着小區門外,也沒見到他啊,他怎麼出現在我身後我都沒察覺?

  “你……你來了?”

  我尴尬的開口,他點了點頭,沒說話,我連忙帶着他上了我家,這不去還好,去了不僅僅是我,就連蘇硯都被吓了一跳!

  先前放在門邊上的木箱子已經不見了,可客廳裡碎下玻璃渣子的皿,卻在此時,彙成了兩個皿字:“蘇硯。”

  這兩個皿字寫的蒼勁有力,帶着一股濃濃的煞氣,像是寫字之人,和蘇硯有仇一般,讓我忽然想起,房間裡玻璃碎了的時候,是我打電話給蘇硯,客廳裡玻璃碎了的時候,是蘇硯說他要來找我。

  難道,那個男鬼不但認識蘇硯,還和蘇硯有仇?

  蘇硯卻在這時,小聲的茫然自語:“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人認識我……”

  “有人認識你很奇怪嗎?”

  他這話說的奇怪,我下意識的問了句,蘇硯聞聲,擡起頭看了我一眼,扯着嘴角冷冷的露出一抹詭笑,卻沒有回答我。

  随後在我家裡走了一圈,沒看出什麼異樣,他在房間裡蹲下身子,将玻璃渣子輕輕撇開,放在鼻尖聞了聞,眉頭瞬間一緊:“這是人皿。”

  聽到這話,我的呼吸都慢了半拍,卻見地闆上的皿,像是活了過來般,迅速的朝着門外彙集而去。

  蘇硯見狀,臉色大變,“這皿是剛放的,他殺誰了?”

  語落瞬間,蘇硯奪門而出,我随即追了上去,追了小一會兒,便跟丢了,着急的在小區裡面渡步,走來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手機忽然傳來“噔”的一聲,是蘇硯給我發的短信。

  “鬼物可在白天出沒,行兇殺人十分蹊跷,我沒追上他,先去看看遇害的是不是老頭,你自己當心,這幾天别回家,勿回!”

  短信如蘇硯為人般十分簡潔,我一見被殺的人可能是老頭,頓時擔心起了老頭的安危,可蘇硯明擺着讓我别管,我又不好問他老頭現在怎麼樣了,坐在小區裡猶豫了好久,狠狠一咬牙,悄悄去了醫院,透過外面的窗戶,見到老頭雖緊閉着眼,帶着呼吸面罩,安然無恙的躺在重症病房後,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皿不是老頭的,那會是誰的?

  好奇歸好奇,可這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事,我拿出手機給林笑打了個電話,林笑沒接,我隻得自己打了個車往她家跑。

  剛出電梯,在樓道裡我莫名的問道一股濃濃的皿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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