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紫晴也将目光轉移到了一身狀元服的梁龍身上,沒曾想梁龍竟然直勾勾的盯着她看,頓時臉頰發燙,心跳加速,害羞的低下了頭。與此同時,梁龍見紫晴看向他也馬上回過神來,心中感覺十分的尴尬。
“梁兄,這位是李王爺,是我朝的中流砥柱,馳騁沙場身經百戰。”子川将梁龍拉到李王爺身邊後對其說道。
“梁龍見過李王爺。”梁龍趕忙上前見禮道。
“狀元郎不必多禮。”李王爺回複道。
“梁兄,這位是紫晴郡主,李王爺家的掌上明珠。”子川又将梁龍拉到紫晴身邊對其說道。
“梁龍見過紫晴郡主。”梁龍同樣見禮道。
“嗯!”紫晴隻是微微向梁龍點了下頭,但眼睛始終不敢看他,兄弟倆見此也在心裡偷笑,因為紫晴很少會如此害羞。
半個時辰後,子龍、子川、李王爺、紫晴、梁龍一同來到了寶華殿外,此時其他官員也是陸陸續續的到來。距離上朝的時間還有一刻鐘,所以李王爺和子龍子川一同進入到大殿,今科三甲在沒有得到皇帝傳喚時也是不得進入大殿的,所以與紫晴一同留在了寶華殿外。
寶華殿外,梁龍向榜眼和探花介紹道:“吳兄、秦兄,這位是李王爺家的千金,紫晴郡主。”
“吳磊拜見紫晴郡主。”“秦奮拜見紫晴郡主。”榜眼和探花異口同聲道。
“紫晴見過榜眼探花。”紫晴也是微微回禮道。
寶華殿中,皇帝威嚴的坐在龍椅上接受百官朝拜,之後讓身邊的太監将今科三甲宣進殿來,于是太監用尖細的嗓音喊道:“宣今科三甲進殿。”
梁龍三人聽到旨意後趕忙進入殿中,來到殿中央後三人跪下叩拜皇帝:“臣梁龍(臣吳磊)(臣秦奮)參見皇帝陛下,願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皇帝示意今科三甲起身。
“謝皇上!”今科三甲異口同聲謝恩道,之後站起身來。
“你們都是我朝選拔出來的棟梁之才,希望莫要辜負朕的期望。”緊接着皇帝擲地有聲的對今科三甲說道。
“臣等必定殚精竭慮,不辜負皇上的信任!”今科三甲異口同聲道,随後皇帝下了聖旨,将狀元安排到修文館做事,将榜眼安排到吏部做事,将探花安排到兵部做事,與此同時還賜了三座府邸給今科三甲。當晚皇帝設下瓊林宴,所以下朝後狀元梁龍和紫晴郡主都随子川去了浩然宮,子龍則先回東宮稍作休整之後也來到了浩然宮,而李王爺卻先行回府,晚宴時再來到宮中。
酉時(下午六點)四人離開了浩然宮前往設宴的地方,在那裡碰到了李王爺以及其他前來赴宴的官員們,幾人又與大臣們寒暄了一陣子。宴會開始後,子龍、子川、李王爺、紫晴一桌,今科三甲與其他官員一桌,總共十桌。紫晴身份女子又非官員按理說是無法參加這種宴會的,不過由于他十分受寵又是李王爺的千金,所以無人敢提出異議。
瓊林宴從戌時(晚上七點)開始直到亥時(晚上九點)結束,宴會結束後,今科三甲分别回到了自己的新府邸,而紫晴也跟随李王爺回到了王府,子龍回到了東宮,子川回到了浩然宮。
幾日後下了早朝,兄弟倆邊走邊聊天,這時子川對子龍說道:“大哥,咱們好久沒出宮了,不如二弟請你到鳳仙閣坐坐如何?”
“不了二弟,大哥還有許多政事要處理,不能陪你去了,你還是自己去吧!”子龍回絕了子川的邀請。
子川沒想到子龍會回絕,但也沒做他想,畢竟子龍如今是太子,理應為國事操勞,為父皇分憂。子川先是回到了浩然宮,換了身便服後出了皇宮。子龍回到東宮後,邊喝茶邊回想那日在鳳仙閣的情景。他知道鳳仙閣的花魁芊芊極有可能就是父皇尋找的夏若寒,是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可是他并不打算将這件事情告訴給子川,甚至還希望他與夏若寒産生男女之情,到時候父皇一定會大發雷霆斥責子川的。雖然如今他已經被冊封為太子,但對于子川的才能仍舊十分的忌憚。而且李王爺對子川也比對自己要親,這也是不得不防的一件事情,因為李王爺手中的兵權站了雪傲國的三分之一。
子川離宮後并沒有直奔鳳仙閣,因為時辰尚早,所以先在嘉峪城裡閑逛。無意間子川看到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于是便追了過去,那人似乎有所察覺,發現有人跟蹤她,于是也加快了腳步。當子川追到嘉峪城外時,人影突然不見了,子川環顧一周後十分失落了轉身向城門走去。
“公子跟了我一路,不知有何賜教?”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從子川的背後響起,其實她并未看清到底是何人在跟蹤她,隻是本能的作出判斷,因為對于一名武林人士而已,死亡是無處不在的。
聽到聲音後子川猛然回頭,這時那女子也看清了子川的相貌,心中想到原來是自己兩次出手相救的男子,于是放松了警惕性,但仍舊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子川,不知他為何要跟蹤自己。
“姑娘切莫誤會,在下并無惡意,隻是想當面感謝姑娘的救命之恩而已。”子川怕女子将他當做登徒浪子,于是趕忙走上前去解釋。然而當子川走到那女子面前,雖然戴着面紗看不清容貌,但是那女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還是深深震撼着子川的心。
“公子不必客氣,如果公子沒有其它的事情,小女子還有要事,就此告辭了。”女子聽了子川的話後用波瀾不驚的聲音回道。
“姑娘請留步!”子川見那女子要走趕忙叫住她。
“不知公子還有何事?”那女子轉身不解的問道。
“在下敢問姑娘芳名?”子川鼓起勇氣問道。
“慕容妙菡!”那女子報上姓名後便沒了蹤影,而子川口中念着她的名字,人則呆呆的望着遠方,身體與目光都無法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