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娘拿出女子給的藥,打開瓶蓋一股濃濃的臭氣散發出來。
“這是什麼呀”,雲娘皺着眉好奇。
還是救人要緊,随即開始在白靈鳥的傷口處開始上藥。
很奇特,藥是濃濃的液體,就好像稀泥一般。
而藥就像有生命一樣,當要觸碰到傷口處的時候,藥自動的向着傷口深處融去。
看着奇怪的現象雲娘仔細的端詳着。
可是更神奇的才剛剛出現。
藥融入傷口後,傷口竟然開始慢慢的愈合。
不一會兒,傷口表面便和好如初。
看上去就和沒有受傷一樣。
雲娘驚訝的看着這些,“這是什麼藥啊,好神奇啊”。
幫白靈鳥穿好衣服後,雲娘看着手中的藥瓶神奇的眼神看着。
奇怪的是白靈鳥還不醒。
“怎麼還不醒啊?”,雲娘好奇的自言自語。
此時在門外的鐵虎坐在地上歇着,同時神經也是緊繃着。
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着叫什麼事啊,哎..........”,想想這些日子發生的事,無奈的歎口氣。
就在這時。
遠處一道身影急速的飛過來。
鐵虎急忙看去。
當距離近了後才看出,是剛才的女子。
“好快的速度”,看到如此的速度,鐵虎感歎道。
他也是個武學高手,輕功對他而言自然是随手捏來。
可看到如此的輕功,如此的速度,他此時覺得自己差的好遠。
很快,身影來到他面前。
鐵虎站起身來,還不待他說話。
“人呢?”,女子急切的開口問。
“在裡面”,他直接了當道。
女子絲毫不做停留,也不管鐵虎是什麼反應,徑直朝着夫子廟裡走去。
“好急的性子”,鐵虎感歎。
女子來到廟内,看到躺在草上的白靈鳥後急忙的小炮過去看着白靈鳥。
幾吸後,“上藥了嗎?”,轉頭問雲娘。
“恩,上了,可是還不醒”,雲娘點點頭。
“幫我把她扶起來”,女子說。
雲娘慢慢的把白靈鳥扶起身來。
女子來到白靈鳥身後盤腿坐下。
女子雙手上下變換着,漸漸地,一團紅黃之氣出現在兩手之間。
女子兩手朝着白靈鳥的後背輕輕的将紅黃之氣貼了上去。
扶着的雲娘感覺到手上一陣熱氣傳來。
鐵虎跑進來看着這一幕。
“好深的内裡,這是哪門子的功夫,怎麼沒見過”,鐵虎好奇的看着女子所做的一切。
他是個武癡,關于武學方面,不能說沒有他不知道的,但基本上江湖上有的他都有了解。
可此時看到女子所運用的,他從來沒有見過。
對于女子,還有白靈鳥,鐵虎生出了濃濃的好奇之心。
她們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來路。
鐵虎在一旁一邊看着一邊想。
“咳!”,白靈鳥一聲輕咳後慢慢的蘇醒過來。
她身子很虛弱。
身體一時不支向後倒去,倒在了女子的懷中。
感覺到躺倒軟乎的東西,白靈鳥擡頭看去。
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她的眼裡。
“師姐?”,看着女子白靈鳥微弱的聲音說。
“好了,以前都是師姐不好,是師姐對不住你,什麼也别說了,以後我們姐妹好好的”,女子看着懷中的白靈鳥,就像是在對自己的孩子說話一樣的溫柔。
白靈鳥微微一笑,将頭貼在女子的兇口不在說話,靜靜的感受着這一刻。
鐵虎和雲娘在一旁看着有些摸不着頭腦。
另一邊,劉世謙卻是帶着手下幾十名殺手在酒館中憤憤的喝酒。
一幫手下站在他左右看着他喝酒不敢言語。
“真特麼憋屈”,劉世謙把慢慢的一碗酒灌下肚後說。
“長老,我們下一步怎麼辦”,身邊一個随從低聲問道。
“你回去報告,我帶人繼續追蹤”,說着便朝外面走去。身後一幫人跟上去。
夫子廟内氣氛已經緩和了許多。
“姑娘,你這是哪家的功法呢,我怎麼看不懂呀”,鐵虎這個武癡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這時雲娘也是感覺有些奇怪,剛才看她治療所運用的内裡運走,跟一般的都不一樣,她從沒見過,這時聽鐵虎這麼問也好奇的看向女子,希望能解開她的疑惑。
女子和白靈鳥相視一笑,“我們的功法就是跟别人不一樣,至于為什麼”,說道這裡,白靈鳥似乎有些不好開口,有些不知道怎麼說下去的感覺。
鐵虎不是傻子,“姑娘要是不便說,那我就不問了,是在下唐突了”,鐵虎及時說道。
“你也是個江湖人,世煉仙子聽說過吧”,女子看着鐵虎問道。
“恩,知道,無惡不做的女魔頭,世煉仙子李默”,鐵虎說道。
“聽說此人心狠手辣,在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鐵虎繼續道。
可女子卻是苦笑一下後半晌不語。
“我就那麼像魔頭嗎?”,女子有些反問的語氣對鐵虎說道。
“這......?”,鐵虎腦子一時有些轉不過來,他總覺得女子話裡有話。
“你是..............”,雲娘指着女子有些驚訝,不可思議的語氣和眼神看着女子。
“沒錯,我就是世煉仙子,我就是李默,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女魔頭”,她的語氣很淡定,隐隐的,還有些苦澀。
“這.......”,鐵虎一時不知怎麼辦,當着人家面說人家壞話,而且還說的那麼放肆,這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你們不用這樣,對于有的人,我就是李默,但是對于有些人”,她的語氣有些重的說。
“我就是魔頭”,霸氣,陰森,詭異,短短的五個字,夾雜了太多的味道。
“哎”,鐵虎雲娘隻是一聲歎息,不知該說什麼。
“好了,不說這個了,以後時機成熟的時候,你們會明白一切的”,李默一句話把話題撇開,走向白靈鳥身前。
“師妹,你怎麼出來了,你從小就不問世事,你一個人這樣很危險的,世間人心險惡,害的就是你這樣無知的孩子”,李默關切溫柔的語氣對白靈鳥說着。
“師姐,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出來,用一種無形的力量緻使我不得不出來,我覺得,這外邊,有我要找的東西,活着說,有我要等待的人或者事吧”,白靈鳥身子還是很虛弱。
“好了,不說了,以後師姐陪着你,先好好把傷養好”,李默就像一個母親一樣照顧着她,而她眼神中也流露出了許久沒有過的溫暖和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