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宋維慶,自從他在甯北省得罪了穆國興,老穆家對老宋家展開反擊之後,他就被他家的宋老爺子召回了京城,給圈禁了起來,粵海集團那裡也沒了他的立足之地。
他被圈禁起來之後,在家裡也老老實實的呆了一陣子。可是沒過幾天,心裡又長草了,好說歹說,才把他家老爺子說的松了口,讓他出來收購了這麼一個演藝公司,混一碗飯吃。
這家被他收購的演藝公司,也是這個宋維慶利用他們家在司法界的影響力,鼓動着一幫無良律師,利用一些法律的漏洞,才把人家搞垮的,又利用非常低的價格收購到手的。
當他聽到羅飛自吹自擂的說他自己和穆國興、曲衛華的關系如何如何鐵時,也就動了心,想利用羅飛這條線,再和穆國興、曲衛華搞好關系,以便他能夠東山再起,作出一番事業來。所以,就把羅飛也拉進了他收購的公司裡,給了他一個副總經理的頭銜。
這樣,才
在羅飛的策劃下,有了今天這個聚會。當宋維慶聽到曲衛華毫不客氣的把他歸納為亂七八糟的人時,就坐不住了。他不敢對穆國興怎麼樣,但是,他卻以為曲衛華家的勢力軟弱一點,于是公子哥的纨绔習氣又顯現了出來,這才和曲衛華不客氣的擡起杠來!想在羅飛和他公司的演藝人員面前找回幾分面子。
但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曲衛華這個人的性格也是十分的剛強,當場就和宋維慶翻了臉。
“宋維慶,你不要以為你這個公司是怎麼收購來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告訴你,你信不信,我趕明就讓人把你這個狗屁公司封掉。把你拍的片子給全部封殺了,别人對你家客氣,我們老曲家是絕對不會對你們客氣的,二十年以後,京城裡有沒有你們老宋家這号人物,那還得兩說呢!不信,你就走着瞧!”
曲衛華說完這句話後,和穆國興相視一眼,哈哈大笑着離開了包廂。
羅飛看了看坐在沙上的宋維慶,又看了看穆國興和曲衛華兩人的背影,對宋維慶說了
一聲:“宋少,哥們就不當你這個副總了,我家老爺子讓我以後跟着穆少混。你以後就自求多福!”說完,留下那些目瞪口呆的演藝明星們飛快的追了出去!
宋維慶看了看那些望着他的演藝明星們,不由的一陣火起,大聲罵道:“看着我幹什麼?都是你們,沒辦好這件事!”說到這裡宋維慶又指着娜娜和媛媛說道:“還有你們倆,整天一副牛皮哄哄大明星的樣子,連一個從沒有看過電影的鄉巴佬都搞不定!”
劉導看了看這幾個明星,坐到宋維慶的旁邊,自顧自的拿起一瓶啤酒喝了起來,半晌摸了摸嘴巴才說道:“老闆,我看這個演藝公司你是辦不成了!曲老那是直接管我們這一行的最大領導,得罪了曲公子,我們就是拍出了片子也沒有用,廣電總局也不會給你出生證的,我看你啊,還是找找門路,緩和一下關系,要不的話,你就幹脆把這間演藝公司再賣了,換一個行當去混!”
那個劉導說完後,也自顧自的推開了包廂的門走了出去,娜娜和媛媛看到劉導走了,鼻子裡哼了一聲,也拿起了自己的手包走了。剩
下了幾個剛入行的小姑娘,見勢不妙,也偷偷的一個個的都溜了。隻剩下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走到了宋維慶的面前,怯生生的叫了一聲老闆。
宋維慶正在感到他就像一個孤家寡人時,卻沒想到還有一個小姑娘留了下來,高興的說道;“好好好,還是你有良心能留下來,你叫什麼名字?我今後一定要把你捧紅!”
“不是的老闆,我的包,還被你的??壓着呢!”
宋維慶從??底下掏出了一個包,狠狠的砸向了那個女孩,嘴裡大聲的喊道:“滾,都給我滾!”
穆國興和曲衛華走出了酒的大門,正站在台階上等自己的車呢,就聽到羅飛在後面喊:“穆少,曲少,你們倒是等等我呀!”
穆國興看到羅飛從後面急急忙忙跑過來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他這一笑,曲衛華也跟着笑了!
“羅飛,你跟出來幹什麼?
還去繼續當你的副總,那裡多好啊,那麼多的美女不正好遂了你願嗎?”穆國興戲谑的對羅飛說道。
羅飛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又聽到穆國興這樣一問,就伸出巴掌來,裝模作樣的朝自己的臉上啪啪的打了幾個耳光,一邊打一邊說:“穆少,曲少,我是吃豬油迷了心竅,也不知怎麼就稀裡糊塗的上了宋維慶那王八蛋的當,這才互相以你們的名義給對方打了電話,約你們來這裡。本來我也想借借你們二位的名氣,想在演藝圈裡好好的做出一點成績來給我老爺子看看,我也并不是一個隻能吃閑飯的纨绔子弟。
看着羅飛的這個樣子,穆國興是又好氣,又好笑:“羅飛啊,你不是還在部隊上嗎?怎麼又想起混文藝圈了?”
羅飛剛要回答,泊車員把車給開了過來,羅飛那裡肯放過和這兩位大少套近乎的機會,急忙點頭哈腰的沖穆國興說:“穆少,今天的事全怪我。讓你們二位都沒有盡興。這樣,你們二位給我個面子,我知道有一家很好的酒,我們到那裡再去喝一杯怎麼樣,就算是我給你們二位賠禮了!”
穆國興看了看表,還不到八點鐘,他心裡也有和曲衛華進一步結交的意思,也想知道曲衛華這幾年來的一些情況,就笑眯眯的看着曲衛華說道:“那就再去找地方坐坐?”
曲衛華和穆國興也是同樣的心裡,聽到穆國興的話也連忙答道:“那好,坐坐就坐坐!”
羅飛聽到二人答應了,心中大喜,連忙開着車在前面帶路,把二人引進了一家叫月朦胧的酒。
穆國興和曲衛華在後面跟着,看到羅飛在這裡好像非常熟悉的樣子,他一進去,一個老闆模樣的人就迎了過來:“羅少,好久不見你了,今天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
“今天帶兩個朋友來,趕緊的,把那個最好的包廂給我想辦法騰一間出來。”
羅飛說完,就點頭哈腰的走在前面為穆國興和曲衛華帶着路,那個老闆也連忙讓身邊的服務領班跑去打開了包廂的門。
三個人在包廂坐定後,羅飛這個主人就亂七八糟的點了一大堆,光是科羅娜啤酒就讓人拿上來兩打。
“曲少,這幾年不見,你可是顯得比原來成熟多了!”穆國興邊說邊遞給了曲衛華一瓶啤酒。兩個人碰了一下,咕嘟咕嘟的就喝了下去。
“穆少可是風采依舊啊!喝酒還是那麼豪爽。我記得那年我們在大會堂舉行的那場京城公子聚會,事後我們給你算了算,你光白酒就喝了有六瓶多,你可真是海量啊!”
穆國興聽着曲衛華的話音裡,或多或少的有着一些恭維的意思,也就謙虛的說道:“我這個酒量是天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能喝這麼多的酒,隻不過,酒這個東西喝多了終久是對身體不好的,我平日裡一個人也從不喝酒。今天和你這位多年不見的好朋友聚在一起也很高興,多喝一點也沒什麼的!”
“穆兄,我還是感覺到稱呼你為穆兄好一點,當年我們不就是約定好互相這樣稱呼嗎?我這
幾年在江南的一個小縣裡還時常想起我們當年交往的情景。”
“是啊,我在甯北也是常常想起這樣的情景。唉,對了曲老弟,你剛才說你在江南小縣,這幾年幹的還行嗎?能不能說說,我們之間也好交流交流!”
“我可不像你啊,當年我們在大會堂搞了那次聚會之後,我家老爺子就把我放到他當年打遊擊的一個江南市裡去了,先給市委書記當了一年的秘書,然後又到縣裡去當了一個副縣長,去年才剛剛扶正。我這幾年過的也算是風平浪靜,既沒有做出什麼大的政績來,也沒有遇到什麼大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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