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完全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任少卿,完全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剛才狂裂的火焰,好似完全把阿力的腦海,完全抹去了那一刻的記憶。
任少卿徑直走了過去,說道:“借過。
”
然後,任少卿走進了廚房,把剛才阿力所盛好的飯菜,端了出來。
這個飯盒極為精美,乃是雕花工藝,精美的花雕,異常的美麗,好似是描繪的少年采玉的故事。
君小溪一怔,湊過來,說道:“少卿哥,我們真去啊?
現在,我們隻是在後山,三長老那可是在天劍派的核心啊。
”
君小溪看向前面,壓低聲音,說道:“去了,可就沒退路了。
”
任少卿笑着說道:“沒事的,我們過去吧。
”
說着,任少卿朝着前面,大步走去。
岚靈兒和星夢,還有欣木,跟在一旁,朝着天劍派的中心地帶,走了過去。
天劍山的面積,還算很大,前後有着四個山峰。
山峰高低起伏,蔥翠俊麗,在最中心的主峰旁邊,有着一個巨大天塹!
天塹斷崖,猶如天神用劍,直接劈斬下來,光滑陡峭,兇險之極。
由于這個天塹斷崖的緣故,整個主峰,兩側都是刀削直立,數百米的高峰,宛如一柄天劍,直插雲霄。
任少卿走出後山之後,就把衣衫,稍微換了下。
天劍派的衣服,還是随意,沒有特定的派服。
于是,五個人盡量裝作尋常的弟子,朝着天劍山的中心處,大步走去。
等到了天劍山主峰的旁邊,任少卿看着不遠處,有着一些弟子,在周圍路過。
“這位師兄。
”任少卿拉住一位弟子詢問道:“我們幾個剛剛入門的,請問下,三長老在哪?
我們要給他送晚膳。
”
那位弟子似乎是個武癡,隻是悶頭背誦着什麼武學法訣,也不在意,随手一指,說道:“天劍主殿,第五層!
”
任少卿一怔,曾經聽辰落林,說起過。
天劍主殿,乃是掌門的居所寝殿,長老或者執事的寝殿,應該在側殿。
岚靈兒和星夢,也是一怔,沒想到,這個三長老,有些過分了。
欣木冷聲說道:“這個死老頭,這是要鸠占鵲巢啊。
”
岚靈兒和辰落林的關系,還算交好,說道:“辰落林啊,辰落林,這個忙,我幫了!
”
說着,五個人朝着天劍主殿的地方,走了過去。
很快的時間,經過異常陡峭的山路之後,在主殿的下面,出現了一處異常宏偉的台階。
台階乃是大理石鋪就,寬闊高聳,大約能夠數十人,一同行走。
台階很密,大約數十米的樣子,五人走上去之後,猛然看到在天劍主殿前面,也就是巨大殿門的兩側,有着兩列守衛弟子。
任少卿很是自然地走了過去,為首的守衛弟子,大聲喝道:“什麼人,令牌!
”
任少卿說道:“三長老催的晚膳!
”
守衛弟子站在那,厲聲說道:“我說令牌!
”
任少卿一怔,自己身上,哪有什麼天劍派的令牌啊。
瞬間,任少卿決定用武天閣的令牌,渾水摸魚,反正都是令牌,随意一擺,或許就蒙混過關了。
正當任少卿把手伸進口袋,想要把武天閣閣主的令牌,取出來,糊弄人的時候。
君小溪笑嘻嘻地走上前來,手中的一枚青亮亮的玉牌,在那些人的眼前晃了一下,說道:“呶,令牌。
”
任少卿一怔,看向君小溪,有些驚訝。
隻見,君小溪的手上,确實有着一枚令牌。
令牌也不是僞造的,赫然寫着天劍二字。
守衛弟子看到令牌之後,說道:“你們進去吧。
”
說着,任少卿連忙朝着裡面的大殿,走了進去。
天劍派的大殿,還算氣派,金碧輝煌的裝飾,讓人感覺,有些眩暈。
殿内,所有的裝飾,都是金色,明晃晃的,讓人有些晃眼。
巨大的金柱子,有着四根,支撐着巨大的穹廬大殿。
在金柱的一側,有着一個樓梯。
任少卿走向那邊,低聲問道:“小溪,你令牌,哪裡的啊?
”
君小溪神秘一笑,說道:“不告訴你。
”
岚靈兒也很好奇,說道:“小丫頭,快說說,你哪來的令牌啊?
”
君小溪笑着說道:“也沒什麼啦,就是剛才的時候,少卿哥和那個錢雲戰鬥的時候。
我順手從錢雲的身上,取下來的。
”
任少卿聽後,有些意外,剛才的戰鬥,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而且當時,君小溪的動作,他也沒有看到。
任少卿看着君小溪,沒想到,這個小丫頭,還算有些天賦,不過,沒有用到正道上。
以後若是稍加調教,沒準能夠有所作為。
幾個人很快來到了天劍大殿的第三層,第三層原本是掌門的居所。
老掌門去世之時,辰落林還在跟随任少卿征伐妖族。
大長老,二長老相繼離世,那偌大的天劍派,便暫讓三長老主持。
若不是老掌門臨死之前,公開繼承者為辰落林,怕是整個門派,也會落入了三長老之手。
三長老陰險狡詐,人品敗壞,原本辰落林繼任掌門之後,他便要移出天劍大殿。
但是,他卻以年老體衰,身體不便為由,暫緩遷宅事宜。
這個事情,讓辰落林很是棘手,在門派之内,無論如何,他也是長輩。
辰落林隻好忍氣吞聲,暫且将就了。
任少卿來到内寝的地方,敲了下門,說道:“三長老,您的晚膳。
”
殿内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進來吧。
”
任少卿應了一聲,推開門,和君小溪走了進去。
殿内,不光三長老一人,竟然還有三位男子。
其中的兩位,任少卿還是認識的,連忙低下頭來,稍微側身,緩步走過去。
三長老自然是沒見過任少卿,但是那兩位,卻是跟随過辰落林的兩位帶兵執事。
任少卿側身,正好擋住那兩人的視線。
再加上,他們也沒注意,自然沒有去看,來者是誰,都以為是尋常弟子。
任少卿放下晚膳在桌子之上,連忙轉身就走。
三長老也沒怎麼注意,聲音低沉地說道:“三位執事,你們考慮的怎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