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宗前庭,大部分人已經稀稀拉拉的散去,但是依舊有那麼些人留了下來,欲要和人任風混個臉熟。
“給我們看看嘛,這身份令牌,還真有不同”!
有人開口,滿腦子的好奇。
任風凝噎,實在沒辦法,揮去令牌上的光芒,展示出它原本的面目。
“天哪,是客卿長老級别的紫色令牌”!
群人驚呼,手持此令牌,就相當于任風是天靈宗的客卿長老,擁有客卿之職的一切權利!
什麼是客卿?享受宗門的豐富俸祿,享受各種各樣的宗門權限,可以不用受到宗門的束縛,自由自在,隻需要宗門在生死存亡危機時刻出手相助便可,這與器帝諸葛不周的身份一模一樣!
天靈宗就一個器帝為客卿長老,雖然諸葛不周隻是客卿長老,但是他不同,即便是宗主見了他,也要禮讓三分,這還是當初宗主硬塞紅色令牌給他,他不要的結果,他是獨一無二的!
如今天靈宗宗主給了任風一塊與諸葛不周相同的身份令牌,或許是有某些值得深思的意義。
天靈宗的身份令牌分為七種,記名弟子的白色令牌,普通弟子的黑色令牌,内門弟子的綠色令牌,核心弟子的藍色令牌,客卿長老的紫色令牌,正式長老的紅色令牌,和一宗之主的金色令牌!
史上最年輕長老!
“弟子拜見任風長老”!
忽然間,尊呼聲響徹天際,無數人對着任風微微躬身,行尊卑之禮。
即便面前這個人比他們任何人年齡都要來的小,他們也沒有任何異議,宗主的做法,決定,誰也不敢質疑,何況任風的能力之驚豔誰都明白!
在這天地大道逐漸複蘇的時代,若是他日任風成長起來,或許将來天靈宗還有需要依靠他的地方!
若是往這方面想去,便可知道,天靈宗宗主的做法,擁有遠大的宏觀,常人難以企及。
“喂,你們幹嘛,莫要如此”!
任風有種雞皮疙瘩都起來的感覺,自己在這些人面前,就是個毛都沒張齊的小屁孩,一群老大不小的人為他如此行禮,真讓他有些不自在!
“任風長老,宗門的規矩如此”!
有人闆着臉說道,不是他有什麼意見,而是在長老面前,他必須規規矩矩的。
“你們無需如此,直接叫我任風即可”!
任風一臉郁悶,自己一不小心成了天靈宗客卿長老,讓他宛如做夢一般。
“宗門規矩不可破”!
那人再次開口,隻是話語稍微有些緩和,他能看出,任風不是在做作,而是真的如此覺得。
“日後私底下見了我不必行禮”!
任風黑着臉說道。
“任風長老...”!
“這是命令”!
“是”!
任風哪裡知道會有如此一幕,若是知道,他鐵定會拒絕了這塊身份令牌,本來一群和他嬉戲打鬧,無話不談的人,此刻卻在他面前規規矩矩,像個木頭人似得。
“此間事了,我也該前往洪州了!”
任風看着衆人再次和自己無話不談,這才舒了一口,他的雙眼看向遠方,去心已決。
“任風長老...風兄弟,前方就是跨域傳送陣所在了”!
一處廣場之上,一約十八九歲的青年男子說道,他叫做李清,本欲尊稱任風,不過一看到其黑着的臉,便連忙改口。
“那就是跨域傳送源陣嗎?真是不凡”!
任風發現,這是一個足有三丈寬的六角源陣,石陣上刻有飛禽走獸,刻有奇花異草。
更多的是,那一個個任風看不懂的符号文字。
“好奇特的源紋”。
任風喃喃,這與他見過的源紋有些不同,似乎更加滄桑,更加古老,仿佛曆經了百萬年之久的洗禮一般。
任風看見,有十個一組的人,站在了源陣之上,随後一陣光芒閃過,那些人皆已經消失。
他知道,這些人,已經遠離了荒州,踏上了前往洪州的時空長廊。
“下一列”!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後,站立在源陣不遠處的中年男子面無表情的喊道,好似器械一般,似乎不含感情波動。
任風能夠理解,這種人日複一日的重複着同樣的事情,早已經麻木了。
“風兄弟,你是天靈宗客卿長老,可随意使用本宗的許多權限,這跨域傳送陣便是其一”!
李清笑着開口,對任風無比的羨慕,成了天靈宗客卿長老,可以說,帝域八州,何處去不得,皆可前往!
他告知,天靈宗的外人,一生隻能搭乘這跨域傳送陣兩次,一次前往,一次來回!
這是八州主宰者共同商讨出來的決定,也是為了保護各自的大州,以防不安好心的外來者侵犯。
“哦!還有這種好事”!
任風笑了,随意乘坐跨域傳送陣,想想都覺得激動,看來這身份令牌還是好處多多的嘛。
“走吧,風兄弟你趕時間的話,傳送處也是可以通融一下的”。
李清說道,以任風客卿長老的身份,想要第一時間搭乘傳送陣,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
“那就有勞李兄了”!
任風望了望傳送陣外的大長龍,感謝的點了點頭,這個時間上,最不缺的就是人,若真要等,不知需要等上多少天呢!
任風跟着李清一起上前,隻見其對着那面無表情的中年男子說了幾句話後,對方瞧了自己一眼,随後點了點頭。
“走吧,我的任風長老”!
李清也是有些高興,若是以前的他哪有機會和這種層次的人對話,如今也是跟着任風威風了一把,心裡也是美滋滋的。
很快,在下一組十人中,一排在尾末的第十人被挑出,她的位子被任風取得。
“诶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啊,怎麼做事的”?
這隻一個身着錦衣華服的中年女子,一身戴滿了珠光寶氣,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錢似得。
“這位女士,下一組稍等一炷香時間,便可開啟,請稍安勿躁”!
一年輕女弟子很是客氣的與中年女子說道,滿臉的笑意。
“我可是大黃王朝的太平公主,你們敢如此怠慢我”?
中年女子話語尖利的喊道,作為公主的她,早已經被一國之主寵壞,眼高過天,受不了一絲不敬。
“呵呵,那又如何”?
年輕女弟子依舊滿臉笑意,但是那開口道處的話語,已經開始變了樣,她是天靈宗弟子,理應受到四海八荒的尊崇,此刻能夠跟一個來自小皇朝的宮主好言相勸,已是殊為難得。
“哪有如何?你這是什麼态度!小妖精,我可告訴你。本公主可是花了一萬靈石,這便是你們的對待客人的态度,這還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