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修士心驚,相距極遠,對方都能見到他們,令他們發毛,知道一定遇上了一位年輕的絕代。
“我們無惡意,并非窺探,隻是想來此尋機緣。”他們趕忙解釋。
這些修士也算強者,很不凡,但是同絕代一比那就不夠看了,不久前的大戰讓他心膽皆寒,躲在遠處不敢臨近。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這個地方風平浪靜了,他們才敢過來。
任風并不盛氣淩人,而是很随和,向他們請教,此地發生了什麼。
“禽尊出世了!”
僅此一句話,就讓任風心驚,趕忙詢問。
“或許,可以稱之為準禽尊,還不算萬禽之尊,隻是接近而已。”有人補充。
在這片神土中,浩大的地宮被攻破,衆人陸續發現三個骨灰瓶,被埋神木搭建的神巢中,當中或有“幼禽尊”。
任風聞聽,不禁驚異,道:“你們不會是說,共有三隻神禽出世吧?”
“沒錯,三個骨灰瓶全都綻放絢爛神霞,那種異象驚動了整片秘境。”有人贊歎。
最後,每個骨灰瓶中都有一隻有禽複蘇,聖輝彌漫,從骨灰瓶中爬出,引發人們大戰。
據傳,這是天仙大帝親自培育的神禽,三頭禽王最終會對決,進化出一頭終極禽尊!
可惜,當年天仙大帝涅盤失敗,沒有時間讓它們彼此相互吞噬,進行最後的融合,匆匆封印三頭奇禽。
顯然,他也有将機緣留給後人的意思,畢竟他要死了。
“三隻禽尊,都是幼鳥,将來都可以成為無敵禽王,也有成尊的潛能。”一人贊歎,無比豔羨。
“神宮的年輕大人得到了一隻,仙人轉世的天王星奪走了一隻……”
這幾人議論,不朽的道統有秘法,傾盡寶藥等,可以進一步培養,不需要彼此吞噬,也有可能使這些奇禽進化成禽尊。
隻是,所花費的代價極大!
任風聽聞後,一陣默然,未來也許能見到幾隻可怕的禽尊。
“他們去了哪裡?”任風問道。
“那些人可能去了天仙大帝涅盤的仙池。”有人答道。
每次秘境開啟,所有人都會趕向那裡,相傳天仙大帝在仙池涅盤失敗,留下無上真皿,留待有緣人。
曆代以來,隻有極個别人得到少許。每一滴真皿都是寶藥,并且當中蘊含着神秘靈紋,若能煉化,是一種大造化。
此外,想要得到秘境的禁忌傳承,開啟那位大帝的宮殿,也得去那仙池,是必經之地。
任風沒有在此久留,向幾人詳細了解這些信息後,向着遠方的大地奔行而去,他開始去追逐那些絕代。
潔白霧氣袅袅,籠罩在泉池附近,這是一片淨土。湖泊成片,秀山無數,終年被水霧缭繞,朦胧而有意境。
所謂的仙池,就在這片區域中,不知道哪一個湖泊才是。
并且,這塊區域無比廣袤,十分巨大,方圓足有上萬裡,由于地形相近,不少人都會迷失在這裡。
任風已經進來數日了,接連遭遇數次襲擊,不過都被他化解,這裡很危險,不僅有絕代、年輕的聖子,還有秘境中的神級生靈。
前方,一座湖泊澄淨無比,如寶石般透亮,同時也有水霧,在湖邊有些巨石,盤坐着兩道身影。
“站住!”
任風剛一臨近,這兩人就站了起來,嚴肅無比,瞳孔冰寒,如同刀鋒。
“嗯?”任風注意到,這湖中有銀色鱗片閃爍,幾條手臂長的“銀龍”遊過,快到極緻。
這并非是蛟龍,他想起了一種稀世寶藥——銀龍花,它很神秘,分明是一種植物,但卻可以化成銀龍,在湖中遊動。
并且,它擁有極速!
這種靈藥,一般情況下來說,可以進化成聖藥,正是因為如此,才稀珍與名貴。
顯然,這裡可能有一株聖藥。
任風倒也能理解他們的心情,也不想起沖突,聞言便沒有上前,無進一步為敵的意思。
“你……過來!”然而,就在這時,遠處有人冷漠開口,并且站起身來,一股懾人的威壓彌漫而至。
顯然,早先的兩人不過是在了哨,這才是正主,他一頭紫發,連瞳孔都是紫金色的,如神燈般懾人。
“你有事嗎?”任風淡然問道。
“我這裡缺一些人手,你去湖中,幫我驅趕那幾頭銀龍!”他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話語冰寒而冷酷。
任風哂笑,他不會主動惹事,但是也絕不怕事,正想尋個對手檢驗下自己的成果呢!
“你算什麼,讓我去幫你捕捉聖藥?”他這樣說道。
很快,他露出異色,因為又見到了一對年輕男女,有一個人還算熟悉,正是林鏡,而另一個女子實力也很強。
“犼兄,你不是要尋一個仆從嗎,這個人正好,實力極強,足可與大教中的聖子比肩,能配得上你。”林鏡說道。
“是嗎,我正好需要一個得力的仆人!”那個紫發男子露出感興趣的神色,盯着任風,他是一頭純皿真犼,實力恐怖,足以與絕代争鋒。
那個女子笑了,在她的頭上一撮翎羽,異常妖豔與美麗,她整個人有種魅惑,眸波流轉,風情萬種,道:“小心哦,這個人不簡單,很厲害。”
“厲害才好,我就是想要這樣的戰仆,看樣子,當作人形坐騎也不錯。”這頭紫金神犼大笑,雖然這樣說,但是他早已戒備了起來,在故意激怒任風,想看一看他的氣魄與城府等。
暗中,他已祭出了一件秘寶,與早先布在湖邊的法陣共鳴,要一舉擒下任風!
“犼兄,先讓我來吧,我要擒下他,當作禮物送你。”林鏡開口,他自然是在故意羞辱任風。
在他眼中有種冷意,此前被水銀蜥圍困時,任風曾對他出手,以腳踏其頭蓋骨,讓他充滿怨恨,一直想報複。
“說完了嗎,你們一起上吧。”任風淡然說道,主動向前逼來。
這樣的話語一出,無論是那風姿動人的少女,還是林鏡,亦或是紫金真犼,同時變色,這太自負了,一個人竟敢獨對他們三個!
“你以為自己是天仙大帝轉世嗎?”林鏡呵斥道,對任風充滿敵意,早就想出手了。
“有人稱呼我狂人。”任風淡笑,一步一個腳印,讓這片湖泊都抖動了起來,他的腳步聲有一種詭異的節奏。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