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天靈靈:招靈女來靈

725.第725章 繼續沙文豬,孤獨的返家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裝了。”若靈陶醉萬分地捧着自己的臉頰,目光死死地落在各類法器上“對于一個法師來說,這些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禮物了。”

  “……”端木陽尴尬地翻着書,若靈,這樣完全不尊重那些死去女法師的說法真的好嗎?算了,正常人也不會為不認識的死者難過,若靈也算是老實了。但是,最美好的禮物居然是法器,希望屋裡其他人不要聽到這句話,不然肯定會找你麻煩的。

  “若靈,你喜歡的話,我會去找最厲害的法器給你。”這麼貼心的話,肯定是出自将若靈奉為第一的獨孤殇之口。除了吃喝跟可愛的事物,原來若靈也有喜歡的東西,他絕對要滿足她小小的心願。

  “不用,如果我與法器有緣,自然會遇見,緣分莫強求。”若靈一臉淡然地摸摸獨孤殇的頭發,心裡卻是有些打寒顫。乖乖,要是你沖到其他法師家裡去搶法器,我該怎麼給你收拾後局呀。

  “嗯嗯,那我就不找了。”獨孤殇十分乖孩子的點點頭。

  “乖,這樣的殇我最喜歡了。”揉揉,繼續把我妒忌的柔發搓成雞窩頭。

  “若靈。”雖然端木陽不想打擾若靈破壞獨孤殇發型的大好興緻,卻還是舉着手示意若靈望過來,才拿着弑天門特質的木牌道“仔細研究的話,雖然跟藍弑絕研究的法陣差不多,不過似乎帶了幾分邪性。

  我仔細想過,也許再加些陣法,以後即使其他門派有木牌,也能感應到他們被掩蓋的氣息。”

  “真的?”若靈猛地倒吸了口涼氣,接過端木陽改動過的木牌‘小藍藍,給我出來鑒定一下,這塊木牌是不是在你的基礎上多了些威力呀。’

  “不準叫我小藍藍。”藍弑絕不慢地反駁,後世就不能正常地喚他的名字,非得取些不動腦子的綽号嗎“嗯,确實有這種威力。

  這大塊頭雖然看着傻乎乎的,對于陣法的天賦還蠻不錯的。”想當初的他要是有時間為小胖多想想,木牌的力量也許會更強吧,他還是逃不過一個恨字呀。應柔兒她,也離開了,隻剩下他跟小胖了。

  “哇塞,陽,你簡直太帥了。”若靈的星星眼不停閃爍地盯着端木陽,崇拜地幫端木陽捏了捏肩膀“連小藍藍都誇你耶。”

  “小藍藍?”雖然端木陽不知道小藍藍是誰,不過若靈的誇獎卻是他最好的禮物。等等,若靈柔軟的小手正捏着他硬邦邦的肩膀……他後知後覺地抓住若靈的小手,有些慌亂“不行,再捏下去,你的手會疼的。”

  “……,我的手是不會疼啦,不過我現在擔心地闆疼。”

  “為什麼?”端木陽好奇地問道,卻見若靈朝自己眨巴下大眼,目光落在兩人緊貼的雙手上。他蜜色的大掌正包裹着若靈白嫩細緻的小手……

  “噗通”

  看着暈厥在地的端木陽,若靈慶幸自己閃得快,不然就會被壓扁的。南宮之前隻罰她跪了一分鐘的時間,她的膝蓋卻因為陽突然倒下的身子而泛起了青紫。虧烈跟小宮都以為她是豆腐做的,跪一下子就重傷了。

  “砰”的一聲巨響,若靈無比郁悶地望着門口氣喘籲籲的北堂玄:“玄,你們别為了炫耀自己的力氣而破壞家裡的門嗎?”

  “臭女人,你的膝蓋還疼嗎?”北堂玄急急地沖進房間,攬過若靈将她前後轉了轉,嗯嗯,這些地方沒有傷口,直接将她按坐在椅子上,檢查膝蓋。

  聽到北堂玄倒抽了口涼氣,若靈輕按着他寬厚的肩膀:“玄,你不是臨時接到工作到隔壁市去了嗎,怎麼這麼快?”

  “還說呢,愛麗絲要是不打電話給我,你都打算就此瞞着我嗎?”北堂玄既心疼又氣惱地盯着若靈的小臉“以後也别那麼聽南宮的話了,說罰跪就罰跪呀。搓衣闆是男人跪的,女人的身體哪受得了。面癱再敢家暴,你就告訴我,晾他也不敢來真的。”

  “……,都這個時候,你還得發揮沙文豬的人格魅力了?我已經跟小宮說過了,下次不會妥協了。怎麼樣,你吃晚飯了嗎?我給你煮?”

  “吃過了。”北堂玄淡笑着揉揉若靈的臉頰,抓着她的小手貼在臉上摩挲着,又用指尖點點若靈的鼻子“你今天才醒來就忙活,我阻止不了。但是家務活嘛,我還是做的了主阻止你不做的。”

  說着,北堂玄又氣惱地一握拳:“要不是南宮突然有事出門,我早揍他了。”

  “嗯嗯,消消氣。”若靈一方面安慰着北堂玄,心裡卻想着南宮連見她一面也沒見就急匆匆地出了門,自嘲地一笑,看來工作比她重要多,她的魅力根本不足以拴住南宮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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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晨三點鐘的時候,南宮才拖着蹒跚的步子回到小區,習慣地一擡頭,卻沒有像往常一樣看到家裡透出來的亮光,心裡猛然劇烈地疼痛起來。緊咬着唇,星眸慢慢泛起一股潮濕,艱難地吞咽着鋪天蓋地湧上來的淚水。

  上官齊一臉同情地拍拍南宮的肩膀,想了想還是認真道:“無論你有多生氣,甚至于害怕女娃娃會變得冷漠也不能那麼對她。

  男人臉皮本來就比女人薄,她平時再大方也沒辦法接受體罰,她可不是你的下屬。要是你單純是她上司也就算了,此時你卻是該疼愛她的男友身份,換做誰都會傷心的。”

  “嗯。”南宮冷峻的臉一直低垂着,緊抿着唇平靜地上了樓。雖然他很心疼小家夥半夜還要給他準備宵夜,聽到開門聲出來迎接他,可是他們今天也算是無聲地吵過架,她沒有出現,卻是代表了她已經忍受不了他了吧。

  打開大門,大廳内依舊黑漆漆的一片,南宮的心瞬間沉到了冰涼的海底,雙手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下午因不該害怕面對而不對小家夥說清楚,就以有工作出門。

  過去南宮早就習慣了回到空無一人的家裡,可是當他習慣了小家夥半夜等候他,迷糊地揉着眼睛為他端來宵夜,她那淡淡的笑聲跟小聲抱怨他太過拼命的場景慢慢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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