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你的名字,我的一生

018世間婆婆千千萬

  世界上的婆婆千千萬,主動鼓吹自己兒媳婦和兒子分居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說句心裡話,這段時間和吳越分|居,我真的沒有一點意見。

  自從上次大姨媽來以後,我倆就被禁止進行任何實質上的夫妻運動,每次吳越想要了,都是讓我用手幫他弄出來,可是我呢,誰又來滿|足我?

  隻要吳越不反對,我雙手贊成。

  還沒等我說話,大門那邊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應該是吳越回來了,吳越他媽也顧不上我,趕忙出去迎接她的寶貝兒子了。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公司沒什麼事情我就回來了,今天安安去檢查的怎麼樣?”

  對吳越的突然關心我心裡還是暖了那麼一下,可是又想到今天毛铮之所以會去醫院,非常有可能是吳越故意透露給他的,心裡就瞬間冷了下去。

  “檢查結果在這呢,看上去倒是沒有什麼太大問題,不過醫生讓你們這段時間不要同\房,要不然你搬到書房去住?”

  我躺在床上聽着他們母子的對話,奇怪了,在吳越面前,他媽怎麼不提我那裡深的事情了呢?

  “醫生說不同\房,又不是不能同住一屋,媽,檢查完了,您就回去吧,到時候我爸該找過來了。”

  “不行,還沒完呢,下個月排卵期之前,我還得好好監督你們……”

  吳越他媽的絮叨聲還沒有結束,吳越卻走進了卧室,朝着我走了過來。

  “今天檢查怎麼樣?”

  我一下子被吳越問糊塗了,剛才他不是才問過他媽麼,怎麼又跑過來問我了,難道我還能說出其他的答案來?

  還是他根本就想打聽别的事情。

  “挺好呀,醫生說我都挺正常的。”

  “挺好就行,沒發生什麼意外,遇到什麼人吧。”

  吳越猶豫了半天,還是問出了口,果然毛铮會出現在醫院,吳越80%就是背後的推手。

  說不好,我剛才和毛铮在醫院的一舉一動早都落入到了吳越的眼中,他在暗處,我們防不勝防。

  可是吳越圖什麼呢?把自己老婆推向她的前男友,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遇到了。”

  我故意停頓了一刻,就那麼幾秒的時間,我看到吳越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遇到我們學校的許老師了。”

  吳越如釋重負的出了口氣,他的這些小動作我都盡收眼底,雖然心中疑惑不解,可是我還是決定靜觀其變。

  說到底,從小到大接受傳統教育的我,對于婚姻和家庭的認識還是很守舊的。

  我覺得既然結婚了就有責任和義務去維護好這段婚姻,哪怕有的時候不得已要委曲求全。

  愛情不過是生活的調劑品,永遠也成為不了生活的主餐。

  “還有,剛才媽說讓咱倆分開住,那你去書房,還是我去呢。”

  我瞪着大眼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一臉無辜的看着吳越,吳越他媽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站在了門口看着我倆。

  我早看到她了,這麼說就是故意的,我敢打賭,吳越這次一定不會站在他媽的那一邊。

  “我去書房吧。”

  沒想到吳越會回答的這麼幹脆,徹底把我給撂到了一邊。

  我僅存的優越感蕩然無存,就好像當場被啪啪的給了幾個耳光,讓我有種無地自容的挫敗感。

  我瞄到了吳越他媽滿足的笑臉,看着我好像是在挑釁。

  也是中邪了,整整兩個星期吳越都沒有再進過卧室一次,也沒有讓我幫他解決過生|理需|求。

  終于到了我的排卵期,可是吳越卻出差了,還要去整整一周。

  諾大的屋子裡面就剩下了我和吳越他媽,雖然吳越他媽每天都殷勤的給我做着各種的補品,可是兩個人吃飯時候的沉默,看電視時候的沉默,休息時候的沉默壓抑得我喘不過氣來。

  我們兩個人好像除了生孩子的話題,再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而這次,錯過懷孕好時機的是她的寶貝兒子,她也不好再說我什麼。

  我決定回家住幾天,也很久沒和我爸媽聯系了。

  我們家是單位分配的老房子,在一樓,有一個小院,我爸退休以後就在院子裡面種了些花花草草打發時間。

  我爸媽的關系簡單概括就四個字,平淡如水。

  大概我也是受到了他們的影響,我的婚姻觀裡面,婚姻就是規規矩矩的兩個人過日子。

  毛铮是個例外。

  愛上他是場意外,當初卻也奔着天長地久去的。

  回到家,一切都井然有序,卻并沒有看到我媽。

  “爸,我媽去哪了?”

  我爸正在陽台收拾他的花草,聽到我說話也沒有放下手裡的工具,頭也沒擡。

  “回你姥姥那裡了吧。”

  那語氣說得好像他倆沒啥關系,隻是湊巧同住在一個屋檐下似的。

  從小到大我沒有見過他們倆吵架,相應的,我也從沒有見過他倆有多親密。

  大概父母的婚姻就會成為孩子婚姻的雛形吧,反正他們兩個人的相處方式是完整的構築了我所有的行為模式。

  我憧憬的婚姻不是這樣的,可是事到如今主人公都沒有了,我還有什麼值得期待的呢?

  就在我回家的第三天,肖童跑到我家來找我。

  “安安,我給我媽坦白了,我要出\櫃”

  肖童的話震驚到我了,現在這個社會真的能夠完整的接受這樣的她嗎?

  “你媽怎麼說?”

  “她說我有神經病,讓我去看病,她還說,她想去死,當做沒生過我這個女兒。”

  果然,肖童的媽媽并不能接受這一切,我們父母那一代又有誰能夠接受呢?

  “你有什麼打算?”

  “來你這借宿幾天,家暫時不想回去了,我媽看到我就哭,我和小櫻分手了,那個房子也退租了,現在真是狼狽呀,無家可歸。”

  肖童苦笑了兩聲。我用手拍了拍肖童的後背,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我并不擅長安慰人,最多是給對方一個擁抱,可是肖童,我卻抱不下去。

  肖童住了下來,和我一個屋,她主動提出睡在地上。

  晚上關上燈,望着窗戶外面滿天的星星,我失眠了,肖童也是,因為我聽到了她不停翻身的動靜。

  “肖童。”

  肖童沒有出聲,卻翻了一個身。

  “我知道你沒睡着,你和小櫻為什麼分開?咱們上次聚會的時候,不是還挺好的嗎?”

  肖童背對着我,一直沒有出聲,我以為她有什麼難言之隐,不願意說,就沒打算繼續問下去了,可過了一會,肖童開口了。

  “沒感覺了。”

  這回輪到我沉默了,我閉上眼,和毛铮的重逢就像放電影一樣開始播放,我對毛铮還是有感覺的吧。

  感覺是種很玄妙的東西,仿佛不受大腦的控制,放不下也抓不住。

  我閉着眼睛昏昏沉沉的就要睡着了,突然感覺有一個人蹭到了我的身邊,輕輕地手橫搭在我的肩上,把我攬在了懷裡。

  我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睡夢中我又看到了毛铮,還是個學生的毛铮,白色的襯衣掖進牛仔褲裡面,頭發順滑而有光澤,眼鏡在太陽光的照射下閃着七彩的光。

  我遠遠的望見他奔跑過去,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使勁的抱住了他,他低頭繁複的描繪着我嘴唇的形狀,輕聲低呼着我的名字。

  我的小月複湧起陣陣的熱|流,指|尖的角蟲感讓我忍不住的戰栗,瞬間整個身體裡的淤積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噴|湧而出。

  早晨我醒過來的時候覺得渾身的酸痛,昨晚那個夢太過真實,讓我覺得自己真的經曆了一場曠日持久的高朝。

  地上沒有肖童的影子,我拿起手機,翻看微信留言,肖童說,她先去找房子了,今晚就不再打擾我了。

  我沒有挽留肖童,因為今天晚上我也該回去了,再不回去估計吳越他媽該對我有意見了。

  我剛進家門卻發現吳越他媽并不在屋裡面,這個點吳越他媽應該去買菜了吧。

  我直接走進了卧室,浴室裡面響着淋雨的聲音,看着床上散落的衣物,我猜想一定是吳越回來了。

  我收拾着床上吳越的衣物,吳越随手丢在一旁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我從來沒有翻看他手機的習慣,這次也是鬼使神差的多看了他手機屏幕兩眼。

  是市立醫院陳主任的電話,這個人好像是吳越的客戶,他們經常聯系。

  手機響了半天終于停了下來,沒過兩秒,手機提示有好幾條微信信息。

  吳越設置的提醒并不顯示微信的内容,我看了兩眼就不再理會了。

  我拿着髒衣服去大衛生間準備扔進洗衣機裡面清洗,分類的時候,發現吳越的襯衣口袋裡面有一張卡片。

  是一家酒店的會員卡,這家酒店好像是連鎖,在我們學校門口就開着一家。

  我把卡片放在一旁,将衣服扔進了洗衣機。

  回到卧室,吳越裹着浴巾,擦着頭發就出來了,見到我還有一點驚訝。

  “媽說你回家了,過兩天才回來。”

  “沒什麼事我就回來了。”

  我邊說邊将箱子裡的衣服往衣櫃裡面的擺,吳越在我身後也不知道在翻弄什麼,我轉過身子看着他。

  “你找什麼呢?髒衣服我都給你扔洗衣機裡了。”

  吳越突然很緊張,趕忙往衛生間跑,我跟來過去。

  我到衛生間的時候看到吳越已經摁停了洗衣機,将洗衣機裡面已經浸濕的衣服統統拿了出來,翻找着。

  我瞟見了被我放在一旁的酒店會員卡,拿起來遞到吳越的眼前。

  吳越扭過頭看到會員卡,一把搶了過去。

  “以後别随便動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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