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到底是誰不放開手
從上車開始付筱的興緻就不高漲,我環視整個大巴終于發現了問題的根結。
“一會你就知道了。”
付筱一臉的失落望着窗外,完全沒有一點想要搭理我的意思,我知趣的翻看Kindle裡的小說,不再招惹這個失意的可憐人兒。
大巴行駛出了市區,朝着海邊的方向行進着。
半路上,毛铮站在大巴的最前面,拿着話筒,煞有介事的發着言。
他完全沒有了年輕時候的青澀和緊張,再也不是我記憶中的樣子。
我聽着毛铮熟悉的聲音,眼睛看着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色,過往的片段一幕幕的回放。
大學的時候,我們兩個人的學校隔河而望,認識毛铮以後我總是能找出一大堆的理由去找他。
或是陪着他在大教室裡面聽馬政經,趴在他的身旁呼呼大睡,毛铮偶爾也會從他那厚厚的醫科詞典中擡起頭,伸手蹭蹭我的露出衣服外面的腰背,癢癢的觸感每每都讓我悸・動不已。
又或是陪着他參加英語辯論賽,我一個學美術的學渣,總感覺他們一群人雞同鴨講完全不知道在争論些什麼,那時候毛铮還是青澀的,我能看到他的緊張,觀察着他扶眼鏡的小動作。
亦或是陪着他在自習室裡面,為此我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早早的去占挨着窗戶的座位,自習室窗外的每一棵樹都成為了我的模特,每一張畫我都好好珍藏着,上面總會添上幾筆心情,多是那些對毛铮愛戀的酸句子。
一轉眼這些都成為了過去,現在的我成了别人的妻子,不遠處站着的毛铮也是一副嶄新的模樣。
那時的情懷大概也已經不再了吧,至少現在的我已經很少抒情,也很少為了誰再畫些什麼,再寫些什麼了。
三個小時的行程很快過去,我們到達了酒店,我主動提出和付筱一個房間,這樣一來,吳越就落了單,但是他意外的并沒有任何的抱怨。
最近,我們的相處異常的融洽,讓我有種我倆是彼此真愛的錯覺。
我拿好房卡,準備拉着付筱上樓,卻發現付筱怔怔地站在那裡,看着大堂前台的地方。
原來是劉漢強。
劉漢強并不是一個人,他的身邊還站在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我猜想這個女人一定就是劉漢強的正宮了。
劉漢強看到了我們,意外的并沒有回避,而是帶着身旁的女人直直的都到了我倆的面前。
“曉雲早晨睡懶覺,我看着趕不上你們的大巴了,就自己開車過來的。”
劉漢強帶過來的女人熟念的站到付筱的身旁,把玩着付筱脖子上的玉佩。
“别一個勁說我,昨天上不知道是誰折騰了一整晚!”
女人暧昧的瞪了劉漢強一眼,轉頭繼續和付筱說着,“這玉佩真好看,男朋友送的吧,我也讓漢強去給我買一塊。”
付筱一旁神情自若,應對如流,仿佛她和這個女人是多年的摯友,而不是共享一個男人的情敵。
我被晾在一旁,被這三個人精湛的演技震驚,更為他們複雜混亂的關系感到羞愧。
我一直覺得我是個道德感高尚的人,也就是大家嘴中的白蓮花,我也曾想過,如果這些事情發生在我的身上,如果我有機會和毛铮重拾舊好,我是不是也能内心毫無波瀾,不受任何道德的約束呢?
“這是吳經理的愛人,叫夏安,是我發小。”
付筱介紹着我,頓時幾個人的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喲,早就聽說吳經理的愛人是個大美女,果然名不虛傳呀。”
其實,劉漢強的真人我是第一次見到,以前都是在付筱手機裡面看到他的偷・拍,和從付筱口中聽到他的事迹。
面前的這個人和聽聞中那個他,完全的沒有辦法重合,我以為劉漢強應該是一個成熟穩重,依靠感強烈的“大叔”
今日一見,總感覺他更像是一個油嘴滑舌的小痞子,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魅力吸引的付筱神魂・颠倒。
“老劉,說話太誇張,我們家夏安就個普通的小學老師,哪比得上嫂子,在國際上獲過獎的呀。”
吳越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大概是看我們遲遲不上去,等的着急就尋了下來。
“我那個都是運氣好了,你要是從小學跳舞,學個十年二十年的,成就肯定在我之上。我叫盧曉雲,很高興認識你。”
盧曉雲落落大方朝我伸出了手,仿佛伸出了一隻橄榄枝。
我忍不住扭頭望了一眼付筱,付筱一臉平靜,我握住了盧曉雲的手,那隻手柔軟而無骨,大概學舞蹈的人渾身上下都柔軟如泥吧。
“我也很榮幸,我跟着吳越叫您嫂子吧。”
“别,把我叫老了,你和筱筱一樣,叫我曉雲,或者曉雲姐吧,其實我大不了你們幾歲。”
盧曉雲笑着說着,好像我倆就此已經熟識,完全沒有一絲的隔膜感。
看着這樣的女人,我突然有一絲絲的自卑,什麼時候我也能變得和她一樣,在社交場合應對如流,而不需要吳越或者是,别人總來替我解圍。
劉漢強夫婦的房間就在我們隔壁,我剛進房間放下行李就一把把付筱恩在了沙發上。
“怎麼回事,你們這關系也太複雜了吧。”
付筱推開我的胳膊,蹲在地上收拾着自己的行李。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和曉雲早就認識,還是通過她才進的公司,難道我能明目張膽的給她說,看,你給我介紹的好工作,真是方便我搶你的好老公麼”
付筱和盧曉雲的這層關系讓我很是意外,傳說中閨蜜搶老公的戲碼竟然發生在了我發小的身上,不過可悲的是,那個人人喊打的閨蜜竟然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勸你,見好就收,有些人拿來偶爾想念一下就行了,用不着太過執着。”
這話怎麼聽着都像是在說給我自己。
付筱并不為所動,從行李裡面拿出了一件碎花吊帶長裙,站起來對着鏡子在身上比劃着。
“想那麼多幹什麼,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安安,快換上咱倆一塊買的那條裙子,肯定驚豔全場。”
看來付筱并不想繼續讨論下去,我聽話的從行李箱裡面拿出來那件露背挂脖長裙換上。
我對自己背部的輪廓曲線還算滿意,至少吳越和毛铮都曾為此着迷。
當我站在吳越面前的時候,我似乎看到了我倆初識時他眼中的蠢蠢yu動,久違的氣氛彌漫開來,吳越把我拉到身邊,圈進懷裡,仿佛要向全世界宣布我是他的一樣。
這種感覺讓我不禁莞爾,都老夫老妻的了,還用得着在别人面前顯擺麼。
我偷偷的環視着四周,并沒有看到毛铮的身影,心中仍舊不免有絲絲的失落。
酒店有一片私人海灘,吳越從前台租來了賬篷,既然說是過來宿營,總還是要搭個賬篷撐撐場面。
等把帳賬篷支好,海邊的篝火晚會也開始同步進行。
我和付筱站在遠離燒烤架的地方,望着那群成年人玩樂的如同一個一個孩子一般。
吳越跑過來遞給我一杯紅色的飲料。
“果汁版皿腥瑪麗,我特地給你調的。”
我接了過來喝了一口,幾種果汁混合已經分不出各自的味道,反而别有一番風味,對于吳越如此周到為我解饞,我獻上了大大的熊抱和親吻。
吳越看着我喝完手中的飲料後接過杯子,才戀戀不舍的離開。
今天的吳越異常的粘人,也異常的殷勤,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說說吧,是不是給吳越下蠱了?二十四孝老公呀,你看不出來你還有這種能耐。”
付筱看着吳越三步一回頭的背影,在我耳邊調・笑。
“我要有那本事呀,就傍大款去了,收複得服服帖帖的。”我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杯冰水喝了一口,不知道為什麼喝了吳越拿過來的飲料,我愈發的覺得口幹・舌燥,“他最近估計是良心發現了吧。”
“良心是個什麼東西,可以吃嗎?你小心點,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哪有你想的那麼複雜,他還能怎麼着我呢,最多就是個出・軌小3。”
我不禁盤算起最近吳越和我做過的次數,心裡不禁笑了笑。
“這可不好說,你說要是吳越真的出軌了,你準備怎麼處理?”
這下難到我了,如果真的隻是一時肉・體的出・軌,我想我應該不會離婚吧,在我的概念裡面離婚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大到我從來沒想過會觸・及到。
“應該不會啦,我相信吳越呀。”
“相信男人還不如相信一頭豬……”
付筱煞有介事的說着,完全不像一個剛剛得到愛情的人說出的話。
“不說了,我過去一下。”
我朝着付筱跑開的方向看去,是劉漢強在向她招手,兩個人好像把我當做透明的一樣。
果然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
身體裡|面莫名的燥・熱持續着,喝了整整一杯的冰水,竟然毫無作用。
并且,毫無緣由的在我身體・深・處非常的想・做。
我尋找着吳越的身影,朝着他快速的走了過去,他正和同事們聊天,卻也很快的發現了我的存在。
他好像和我心有靈犀一般,拉着我就往剛剛支起的賬篷方向走去。
進了賬篷,我才知道,吳越的下面也支起了賬篷。
吳越伸・手・進我的長裙,一把拽・掉了我的内内,手來回的柔・弄,我忍不住的渾・身・戰・栗。
我的雙手急切的扒・着吳越的褲・腰・帶,動作淩・亂不得章法,而顯得異常的笨拙。
吳越拉開我的手,自己将衣服悉數月兌下,又從我長裙側面将月匈貝占拽了下來,這樣一來我整條裙子下面就成了真空,真絲的材質将我的輪廓描繪的一清二楚。
突然,吳越停住了所有的動作,立起身來,去夠身旁的衣服。
“我還是回去拿點毛毯紙巾,租的賬篷弄髒了不太好……”
看着吳越一件一件緩慢穿衣服的動作,我無名的着急起來。
“我去吧,更快點。”
“嗯,我行李裡面有。”
吳越爽快的答應,并快速的将房卡塞到了我的手中,我已經沒有絲毫的餘地過多的思考,拿上房卡就出了帳篷。
天色已經沉了下來,海灘上的人群根本注意不到我,我慌亂的跑着,像一隻無頭的蒼蠅,跌跌撞撞跑錯了方向。
女人口申口今的聲音傳入耳中,我透過礁岩的縫隙好奇的看了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男人站在一個女人的身後,奮力的……
我更加的慌亂,大腦一片空白,那一瞬間我和那女人的視線對上,她不是别人就是下午剛過見過的盧曉雲,而身後的男人我卻不認識。
盧曉雲也看到了我,眼中充滿驚恐,和達到頂峰時的迷・離。
我頭也沒回的朝着酒店的方向跑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那一幅活・生・生的春・宮・圖觸・動了神經,我的下面已經泛・濫・成・災。
我無暇顧及大堂裡行人的目光,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吳越房間的門口,顫・抖着手打開房門,四下尋找着吳越的行李。
床上散落着幾件男人的衣服,我即便神智有些模糊,也能分辨出這是白天毛铮穿過的衣服。
我竟然忽視了和吳越同屋的正是毛铮,我顧不得此行的目的,轉身就想離開,卻在門口撞進了一個人懷裡。
我眯着眼,臉蛋火熱熱的灼・燒着,毛铮赤果着上半身,隻圍了一條浴巾,頭發還在滴水,水滴下來癢癢的順着我的身・體・往下流・淌。
我想離開,可是卻怎麼都掙不開毛铮的懷抱。
我的意識早已飄・離,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誰拽着誰,到底是誰不肯放開手。
嘴巴已經失去了呼吸的能力,鼻・息・沉・重而急・促,我無法控制我的行為低下頭吻住了毛铮的月匈前。
騰・出的手一把拽・開了毛铮身上的浴巾,緊緊的握・住毛铮的下面,熟悉的觸・感讓我一度失去知覺,我視它為珍寶一般的摩・挲着。
“夏安,你要幹嘛,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