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非你不可,總裁狂寵冷魅妻

第97章 相約七天七夜

  顧生媚因為龍浩炎近來神出鬼沒的表現而有些不滿,但她自己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會感到氣惱,還有其他特别的原因。

  近些天來,她靈魂和身體的需求已經逐漸發生了背離。

  這天晚上龍浩炎之所以晚回,并不是像顧生媚想得那樣,是賭氣,是耍性子,而就是很簡單的工作原因。由于白天時祖母臨時叫他回家而耽擱了很長時間,所以他跟孫小松等人的商談也就相應延後,再加上其他雜事、應酬,便自然而然地拖到了很晚,待回到“青山裡”小區時,已經比平常的時間晚了五六個小時。

  正是深夜,漫天星辰。

  他回到顧生媚的家,身上有微醺的酒氣。在門口晃了一會兒,遂拿出鑰匙,插進去,輕輕一旋,便順順利利地便進了屋。

  機智的龍總裁為了以防萬一,瞞着顧生媚配了一把鑰匙,所以無需喊人就自己開了門,

  回到卧室,他隻聽見浴室裡傳來水流聲,看了那邊一眼,眸光一沉,随後動手脫掉;了身上的衣物,直到腰間隻剩一件平角内褲。

  所以當顧生媚洗完澡走出時,看到的是和昨晚一模一樣的龍浩炎。她整個身體都僵住,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你幹嘛又這個樣子?”

  她隻裹了浴巾出來,要是去遮眼睛,就遮不住身其他部位。

  龍浩炎看向渾身上散發着清香氣息的美人兒,渾身一個激靈,眸色瞬間暗沉。

  而顧生媚縱使心慌,反應還是很靈敏,随即跑回浴室,關上了門。

  “龍浩炎,你自己怎麼進來的?”她在裡面對外頭喊。

  外頭的男人沒搭理她,顧生媚覺的恹恹的,轉身去換家居服,覺的安全了,才怯怯地走出了浴室。

  隻不過當她走出來時,裡邊竟然沒有龍浩炎的身影。

  她皺着眉頭,暗忖,他去哪兒了?不會是醉醺醺地找錯門,到外面去了吧?

  額……那可就不雅了,他還光着身子呢!

  于是擦了擦頭發,便想出去看看,就在這時,一陣開門的聲音,讓她轉頭望向了門口。

  走進來的正是龍浩炎,依舊是方才的模樣,一條平角内褲,隻是頭發濕答答,身上也是挂着水珠,看來是剛沖完澡。

  顧生媚收回視線,心想,他竟在外頭衛生間沖澡,那種環境他也能忍受?

  她坐回梳妝台前,若無其事地梳着頭,鏡子無法反射出門口那邊的情況,所以她的心思全在關注在他步伐聲。

  聲音由遠至近,漸漸地,越來接近,就在她以為男人會朝她走來時,聲音停了一下,又陡然轉向,朝浴室那頭去了。

  她松一口氣,擱下手中的羊油膏,起身,拿起電吹風就朝門口走去,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而當那束纖影消失在門口時,龍浩炎從浴室走了出來,眸光恰恰落在剛關上的房門,嘴角閃着一絲别有意味的笑。

  ……

  就像昨天晚上一樣,顧生媚從寝室出來,就直奔藍小聰卧室,畢竟藍小聰還是個小孩,龍浩炎可以跟她磨,卻不可跟藍小聰過分較勁,所以顧生媚便抓住這個空子,利用無辜的藍小聰,來與那個危險的男人對抗。

  她來到兒子卧室門口,纖手搭上,用力一擰。

  “咯,咯……”

  鎖沒擰動,顧生媚微滞了一秒,随即又擰幾下,卻依舊擰不開。

  忽然間,她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股火氣瞬間從心底竄來。

  藍小聰這個叛徒,早上剛說完今晚還要跟媽咪一起睡,晚上卻給媽咪來個反鎖,啪啪啪打她的臉。

  她又在門口牛了一會兒,可惜沒用,龍浩炎不能跟小孩較勁,她作為母親,更不能。沒辦法,這個寝室進不去,所以隻能另想他法了。她放下吹風機,盯着客廳的窗子愣了幾秒,忽然一個想法湧上心尖,緊接着,回頭望向客廳裡的沙發,心想,今晚就窩沙發睡吧!

  這真是個不錯的注意。有想法就執行,于是她快速走到沙發那裡,躺了下去。

  睡了一會兒,因為過道上的壁燈有點刺眼,她又起身,關掉,才終于安心躺下。

  這時的她,腦子裡是很清醒的。并不是她矯情,而是她真的還沒有想好,當初她那麼愛藍郁東,都沒輕易把自己的身體給他,現在她跟龍浩炎,從認識到如今,也不過幾個月時間,如果貿然就發生了關系,對誰也不負責。

  尤其是對自己更不負責。男人和女人有着天生的差異,從本性上來講,男人是追求數量而不求質量,而女人正好相反。對于女人來說,不光第一次非常重要,實際上每一次都相當重要,萬萬不可草率。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可能把自己給這個男人,當初對藍郁東,她都秉承着必須等到新婚之夜再把自己交給他,現在依舊是如此,想得到她,等結婚那天吧。

  而且,話說回來,她還不确定自己到底會不會嫁給龍浩炎呢,雖然他的意思已經表達地非常清楚,可是她依舊有種深深的不真實感,還是那句話,這麼出色的一個男人,怎麼會帶着孩子的女人相愛乃至結婚呢?

  父親早逝,母親自私,從小到大,她都是靠自己一步步走來的,幸運從來與她無關,而此時,她也認為幸運就能這麼容易地降臨到她身上。

  她不敢堵,隻能盡量避開。

  正當她思來想去,輾轉反側,剛想從沙發裡頭轉朝外面的時候,忽然一陣溫熱傳了過來。

  “啊!”她吓了一跳。

  “你大驚小怪什麼?”黑暗中,一道深沉的聲音帶了幾分怒意。

  聽清來人聲音後,顧生媚才松了一口氣,“吓死我了。”話剛落,又忽的想起什麼,不禁一躍而起,“你想幹什麼?”

  她清晰的聞到男人身上沐浴後的清香,心跟着一陣陣跳顫着。

  龍浩炎不搭理她,沉默了一陣,遂爬起來,打橫将女人抱起,朝卧室走去,‘砰’一聲裂響,将門甩上。

  人到床前,手中的人便往大床上丢去。顧生媚被這麼一摔,頓時眼冒金星,還沒緩過來,一道偉岸的身影便欺身而上,黑暗中那猛獸般的眼睛直直盯着她。

  “顧生媚,你跟我鬧什麼别扭?”

  “是你在鬧好不好?”她有些不敢對上男人的視線,“你總是用裝醉的伎倆騙我,無非是就想着那點破事兒。”

  龍浩炎忽然冷笑起來,“我想要什麼,就直接表現出來,你呢,明明想要,卻一口咬定說不要,壓制着自己,以至于都流鼻皿,從前聽别人說,女人說不要就是要,我還以為這種女人特别造作,難道你也跟那些庸俗的女人一樣,也是那麼矯情嗎?”

  其實,對于流鼻皿事件,顧生媚還真沒去深想過背後的原因,而此時龍浩炎如此直白的戳破,讓她不禁心頭一顫,但下一刻,便是有意的撇清:“你胡說,我沒有,流鼻皿是因為上火。”

  “你看看,臉都紅成這樣了,還說沒有反應?”如此的反問,讓顧生媚再次啞口無言了,于是幹脆别開臉不搭理他。

  清楚龍浩炎這種人,白能說成黑,她是不可能說過他的。

  “不反駁了?說,承認不承認自己很矯情?”

  顧生媚雖然嘴上說不出,但心裡卻很清楚,所謂矯情不矯情的争論,根本原因在于男女的差異。男人習慣用直線思維,喜歡就上,不喜歡就罵,但女人不同,女人都是如同繡花的針線,可能要抽絲剝繭,去了好幾層,才能看清她内心的真實需求。

  “我不想跟你強辯,你就會無中生有。”顧生媚語氣平淡,可是心裡卻已經風起雲湧。

  她确實有種顧慮,和他同床共枕,生怕她自己會經不住那副軀體的誘惑,雖然不至于粗魯的撲倒,但許久就會順從了他的意思,而乖乖繳械投降。

  “嘴上拒絕,身體卻很誠實。”龍浩炎的臉忽然壓下來,熱息吹在那已然發紅的臉頰上,讓她心裡一陣酥癢。

  她急忙伸手去擋他的臉,扭過頭,不再說話。

  龍浩炎拿開女人的手,“既然你總說自己沒那方面的心思,那麼,隻要你答應跟我同床共枕七個晚上,要是你連續七天都沒有任何行動,我就信了你了,以後保準不再騷擾你。”

  顧生媚轉眼看着他,盯了一會兒,對他這個允諾有了一絲心動。畢竟,前些天兩人睡一起時,這個男人确實沒有過份舉動,除了樓過她的腰,再沒有其他越軌之舉。

  所以,不妨趁這個機會讓他及早打消那非分之想?

  這麼想着,她微微點頭,道:“好,那我就睡在這兒,不過,你要先從我身上下去。”

  龍浩炎一聽,很配合地滾到床上,隻是身子還貼緊着她,攬在那柳腰上的手片刻不離。

  “等我忙完這一陣,就帶你回家吃頓飯,我奶奶想見你。”

  他忽然說了一句,口氣緩緩吹在那绯色的耳根上,輕輕地撩起那敏感的神經。

  顧生媚被如此一撩,一種說不出的顫粟從心底延伸開來,酥麻的感覺一晃晃地在體内蕩漾着。

  她不由縮了縮肩膀,心神不甯地回了一句:“你家裡知道我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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