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可能隻是消化不好。”我一邊用紙巾擦着嘴邊的髒污,一邊說道。
“去醫院!”他卻根本不理會我,而是再次堅決地強調一遍。
“對不起,我幫你擦幹淨吧。”我還是很擔心他的衣服,拿着紙巾要幫她擦。
“不用了。”他推開我的手。
我想他也許是嫌棄我吧?我往旁邊坐了坐。誰知,他又側過身望着我的眼睛問道:“朵朵,我第二次要你是什麼時候?第一次在酒店,我是采取了措施的,肯定不可能。”
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我措手不及,更是讓我羞愧難當。我囧得不知該怎麼回答,不過我也很明白他問這話的意思了。
他是怕我有了?天呀,如果我要是懷孕了可該怎麼辦呢?我又怕又羞,連忙捂住了臉。
我聽到他自言自語地說道:“也就一個多月吧,應該不會的……”
說到這兒,他一下子把我捂着臉的手拿了下來。
“朵朵,你說,你會不會是有了?”他問我,語氣有點緊張。
“沒有,肯定沒有!”我幾乎想也不想的就回答,心想:你這個魔鬼,你這個撒旦,我怎能有你的孩子?
然而另一方面,我卻輕松不起來,因為除了酒店那次,後來我們都沒有采取避孕措施,如果我真的不幸中獎該怎麼辦?
“嗯,不會的,應該不會那麼巧的。”他轉過臉喃喃自語地說。一邊說着一邊脫下他那件染了髒污的西裝,把它扔到了車子後面。
我心裡不知怎麼又泛起酸來,看來他果然是隻把我當成他的一個玩物呀,不然怎麼對我懷上他的孩子的事兒這麼緊張呢?
終于開到了醫院,現在這個時間也隻能看急診了,不過現在驗孕也是很簡單的問題。
車一停穩,他就亟不可待地跳下車,我因為穿着長禮服裙子,很不方便,心裡又着急緊張,剛下車就一個踉跄。
“朵朵,你小心!”他連忙扶住我,随後幹脆把我抱起來。
“不用,我自己走。”
“不要跟我争了。”他強調。
深秋的夜已經很涼了,他隻.穿着單衣。可我看他一點兒不像冷的樣子。
他就這樣一直把我抱進了急診室,雖然現在這個時間醫院裡沒什麼人,但我也一直把臉藏在他兇前。
經過一番檢查,醫生說我是消化不良,加上一直最近心情緊張外加身體疲勞所緻的反胃嘔吐。
這下,我和江聖淩的心都落了肚。他讓老王給我去拿藥,自己則握着我的手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等。
不一會兒,老王回來了。他又抱起我向外面走去。
“你放下我吧,我自己能走。”
“不放!”他簡單了當的回答我。
他一直将我抱上樓,抱進我的房間,伸手就要給我脫衣服。
“不用,我自己來!”我連忙推開他的手。
“連朵朵,沒有懷上我的孩子,你是不是特别開心?”他瞪着眼睛問道。
“你不也希望我沒懷孕的嗎?”我不答反問。
“狡辯!”他怒喝一聲,一把就扯開我下禮服。
“啊,你這個虐待狂!”我忍不住罵道。
“我是虐待狂?你怎麼想起來這麼罵我?”他一把攥住我的下巴,緊緊盯着我的眼睛。
“你……我是說你虐待那件禮服,多麼漂亮的禮服,不知要花多少錢,你卻把它弄壞了。”我急中生智說道。
“你是說我對衣服?原來你喜歡這樣的衣服呀?”他忽然笑了。
“是呀,我喜歡的不得了。”我補充道。
我發現我現在已經越來越會對付這個撒旦男了,最主要的是他吃順不吃嗆。
“那還不容易,隻要你喜歡以後我多買給你就是了。不過你把它弄髒了,回頭讓吳姐送去洗吧,現在要洗洗你這隻髒小貓了!”他笑着把我抱起來。
“不要,我冷!”我連忙抱着兇。
“沒關系,你馬上就會不冷了。”他在我耳邊輕聲說。
“你可惡……”我羞得滿面通紅,意識到這個撒旦男又要做什麼事兒。
“可惡就可惡吧,隻要你可愛就夠了,你不知道,雖然你整晚就在我的身邊,可是我的心裡還是空落落的,隻有充分占有你的時候,我的心才能被填滿。”他抱着我往衛生間走去。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我掙紮着。
可這掙紮卻顯得綿軟無力,而且也更像是跟他的打情罵俏。這是怎麼了?這一次可沒有任何人給我下藥呀。
不,一定是江聖淩,這個撒旦男給我下的藥。
她把我放在那粉色的大浴缸内,我忽然想到這個浴缸不知曾經躺過哪個女人,我連忙站起身來。
“你要幹什麼?”他微微韫怒。
“我才不要在這裡洗澡,這裡不知洗過什麼樣的髒女人呢!”我脫口而出。
“你說什麼?”他用力鉗住我的手臂,我立刻感到一陣疼痛。
“我說這裡不知躺過什麼樣的髒女人?”我不怕死的說,我發現他越是對我兇的,我越是倔強。我們倆好像天生就是火星撞地球。
“連朵朵,你這個沒心肝的女人!”他一下子将我撲到在浴缸裡。
此刻,浴缸裡已經開始有溫熱的水緩緩地流下來。我一下子就嗆到了水,我劇烈地咳嗽着,覺得喉嚨裡難受得不行。
“朵朵,你怎麼了?”我聽到他在我耳邊緊張地問,繼而他豐潤的唇就和我的唇附着在一起,他不斷地對我的嘴裡吹氣,似乎是在給我做人工呼吸。
我哭笑不得,我又不是窒息了。我一把推開他,他猝不及防,頭撞到了浴缸上。
我聽到“砰”的一聲響,看來他撞得不輕。
我連忙站起身往外跑,可一隻腳剛邁出浴缸,就被他一把抓了回去。
“你這小壞蛋,往哪兒跑?”他一下子把我抓進水裡。并将我往下按,我猝不及防,嘴裡喝了兩口水。
“說!你還跑不跑了?還戲弄不戲弄我了?”我耳邊嗡嗡作響,他的聲音霸氣得像個帝王。
可是我就是倔強地不肯向他求饒。
“連朵朵,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一定要征服你!”他怒吼着一把将我緊緊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