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阿宿我們走到了一顆蒼天大樹底下,阿宿繞道了樹的後面猛的敲了幾下,随後一扇門出來了,阿宿看了我一眼說道:“進去吧,我們隻能隻後路進去,不然到時候就會被抓現成的!”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跟着阿宿往裡面走。
隻見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口棺材,緊接着阿宿從口袋裡拿出了刀割開了自己的手,把皿滴在了紅棺材裡,一瞬間所有藤蔓全部縮回了棺材裡,而棺材底部出現了一條暗道。
看着暗道我又看了一眼阿宿,猶豫了一會,我從一邊拿了一根蠟燭,往暗道裡走去。
見我下去了,阿宿緊跟在我的身後,他似乎怕有什麼人會跟着上來。
下了暗道,我能聞道一股潮濕的味道,我懷疑這暗道底下可能會有水,有水就代表這蠱王洞不止一個入口!
“這蠱洞口應該不止這麼一個入口吧?而且小的暗道是不是特别多?還有接近水源的地方也有?”我拿着蠟燭問道阿宿。
阿宿愣了一下,點了點頭,道:“對,蠱王這個人疑心病中,而且暗道這種東西也隻要我們知道!”
“我們?什麼意思?”我奇怪的看着阿宿,也對一直以來他都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我是蠱王的孩子,以前苗疆是五大蠱王,後來有一個蠱王死了,我就是那個死了的蠱王的孩子!”阿宿說到這裡眼神似乎有些悲傷。
“當初我的母親也是作為聖女嫁給我的父親,父親他心善,沒有吸取母親的精元,而且和我母親長相厮守,可是好日不長,母親生下我後就去世了,父親悲痛欲絕,也跟着去了。
所以我從小是小白她外婆養大的,我對小白是從小就仰慕,所以這次不管怎麼樣我都必須救她!”
看着阿宿這個樣子,我心裡有些惋惜,可也就是惋惜,我能幫他的已經在幫他了。
我和阿宿一直深入進去,除了一望無際的黑暗我并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
走了大概兩分鐘左右,我突然看見一個大門,大門的兩邊有兩坐石獅子,那石獅子的雕刻非常的完美,幾乎和真的差不多。
“到了!”阿宿提醒我道。
我點了點頭,多看了一眼石獅子,随後緩緩的推開門,一推開門,我就看見一個山洞裡大大小小全部都是蠱卵。
那蠱卵和蠶蛹差不多,不過全部都是吊挂在山洞的頂方,我忌憚的看了一眼,停下了腳步。
“你放心這些蠱卵都是死的,在這裡除了蠱王其他的東西都是死的!”阿宿說道這裡的時候我看見他從手裡拿出了一把匕首。
而就在這個時候,山洞的裡面傳來一陣幽幽的聲音: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我要殺你,你進了蠱洞就得死!”
聽見這個聲音,我看見阿宿楞了一下,手裡拽緊了匕首,随後緩緩的前行。
見阿宿這個樣子,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好像阿宿知道一些什麼,但是并沒有告訴我……
這種情況下,不免讓我覺得阿宿這個男人有些深不可測,不隻是深不可測,如果他是估計把我引進這裡當做擋箭牌的話,那阿宿這個男人就太可怕了。
我和阿宿往聲音的方向走去,就看見洞的最深處是八具棺材,那八具棺材有兩具是襄在洞壁上的,六具分别依靠着那兩具依次排下來,一邊三具。
“怎麼了?知道我來了你還藏起來?做賊心虛了嗎?”,阿宿盯着棺材,皺眉道。
聽見阿宿這麼說,我楞了一下,這件事似乎不是冥婚這麼簡單了!
突然我就看見一副棺材發出了劇烈的震動聲,緊接着,那棺材蓋突然飛了起來,棺材裡跑出了一個黑色的影子!
我和阿宿見勢,趕緊往一邊躲開,随後阿宿突然甩了一張符紙出去。
那符紙還沒有接近黑影就在空中震碎,阿宿頓時大驚,對着我喊道:“往洞口去!!”
我想往洞口跑去,哪知周圍的藤蔓突然竄了出來,死死的攔住了我的去路。
“既然進來了何必那麼着急出去呢?”,說話間,阿宿的背後站着一個男人。
男人身穿一襲白袍子,一頭的黑發披散在肩頭,眉清目秀的樣子,手裡拿着拂塵看着林宿似笑非笑。
隻看見阿宿瞪大了眼睛嘴裡驚呼道:“你……你……你……是你!我師傅在哪裡?蠱王呢?”
“你果然在這裡!”,阿宿看着白衣服的男人眼神沉了沉。
撇了一眼阿宿還有我,那男人微微一笑,道:
“你倒是被白家的人教的見了祖師爺都不下跪了……這回還帶來了一個幫手?”
說話間白衣服的男人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被白衣服的男人這麼一看,心裡突然莫名其妙的有一點慌亂,似乎在害怕什麼。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這白衣男人身上的氣息有些像地藏王結界裡藏着的邪靈的氣息,白衣男人給我的感覺不是很好!
“下跪?當真是可笑,當面我師傅拼了命的去找你,你怎麼不說去救救你的徒弟?”,阿宿說到這裡,眼神裡透着陰冷。
“怎麼回事?”我有些聽不明白問道阿宿。
阿宿撇了我一眼,說道:“這事情說來話長,不過我現在懷疑是他在操控苗疆!”
聽見阿宿這麼說,白衣服的男人仰頭大笑道:
“小宿啊小宿,你現在的樣子像極了當年你爹看見我殺了你母親時候的樣子啊!你的表情很讓我享受!!”,白衣意味深長的看着阿宿,随後回頭從另外一個棺材裡抱起了一個人。
被白衣抱起的人,身穿着藏青色的長衫,面容和華陽子有些一樣,隻不過渾身的戾氣卻是重中之重!
“他是誰?”,阿宿問道。
“我的大徒弟!小宿啊這次我引你下來就是為了讓你救他,用你的皿精養活他的靈魂!”,白衣男子看着阿宿說道。
阿宿一愣,眼底閃過一絲排斥,反問道:
“你以為我憑什麼會去救這個從來都不相幹的人?還是用我的皿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