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别墅裡一陣嬌聲笑語,走到門口的喬靖言眼中蓄滿風暴。
蘇雨柔好算計,竟想利用年邁的奶奶?
“你現在跟我去趟醫院。”喬靖言進門後走到蘇雨柔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眸色寒涼。
“去醫院幹什麼?而且昨天剛檢查完,醫生說讓我在家靜心待産。”蘇雨柔看似鎮定,心裡則是一陣恐慌,他的眼神太危險,讓她渾身惡寒。
“陳丙睿!當年為你做手術摘除腎髒的醫生,你還記得嗎?”冰冷的語氣瞬間禁锢了她,嗜皿的氣息籠罩。
“那麼長時間了我隻是有一點印象,怎麼了?”聽到那個醫生的名字,蘇雨柔雙手發顫。
“怎麼?怕了嗎?需要我為你重現當年的場景嗎?”
喬靖言想不明白他當時怎麼就輕易相信了這個女人,要不是因為她的緣故,他們兩人也不會走到如斯地步。
“交待什麼啊,靖言你這是怎麼了,你忘了當時你情況危急,移植配型隻有我的合适,你看我這裡還有疤痕呢!”蘇雨柔早已驚慌失措,強迫自己鎮定,掀開衣服一道扭曲醜陋的疤痕映入眼簾。
是了,當初就是憑着這道疤痕博取他的信任,才會聽信她的話,誤會顧瑤,然後一步步把顧瑤逼到了絕路。
喬靖言猶如亂箭攢心,猛地出手伸向蘇雨柔的腰側,狠狠的一把拽下那欺瞞他的罪魁禍首。
客廳裡瞬間寂靜無聲,“啊”突地一聲悲慘的叫聲喚醒了衆人。
“疼,救命!”隻見蘇雨柔捂着腰部疤痕那裡躺倒在地上。
“靖言,你瘋了,她救過你,你怎麼恩将仇報?”喬老夫人也被這一系列的變故給驚着了。
“做戲很全套,連疤痕都能僞造,還是小看你了,居然把這惡心的東西縫進了身體裡,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喬靖言腥紅的雙眸死死的看着蘇雨柔,随時都能發狂。
“不是的,我是真的救過你的命。”蘇雨柔不知道他到底掌握了多少,隻能一味的否認。
“該死的,你竟然敢騙我,說當年是不是你誣陷她的。”
喬靖言的理智早已抛卻,隻剩下這幾年顧瑤是怎樣備受欺淩,怎樣的忍辱偷生,恨不能把蘇雨柔千刀萬剮。
“你聽我解釋,我做這一切都是太在乎你了,顧瑤在你做手術的時候和别的男人暗通款曲,她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我隻好假裝腎髒是我的,這樣你才能忘掉她,不是嗎?”
“看來你還是沒有學乖是嗎?”
喬靖言輕飄飄的語氣卻讓人毛骨悚然,蘇雨柔已經害怕的不敢擡頭看。
“靖言,她還懷着你的孩子呢!”
在一旁的喬老夫人及時的攔住了他,不管他們之間有着怎樣的誤會隔閡,畢竟孩子是無辜的。
“是啊,靖言,我還懷着你的孩子,就算我對你撒謊了,那也是因為我愛你啊!”蘇雨柔趕忙爬到了他的腳下,哭着求饒。
“孩子?打掉!”喬靖言眼裡沒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