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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9章 自古偷情瞞不住

相逢恨晚,餘生皆你 芳苓 2633 2024-01-31 01:06

  如果駱維森霸王硬上弓地真幹這事兒,我可真沒臉了。

  “你先放開我!”我踮着腳兒,一定要開門看看,要不我不放心。

  我弓着腰,沒穿鞋,從駱維森的大腿上滑下來了。

  他就順勢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我惱火地回瞪了他一眼,狠狠推開他的手。

  他就抿住唇,看笑話一樣地看我走到門邊。

  我蹑手蹑腳地,一下将門猛地拉開。門外,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駱維森就奚落我了。“宋窈,你搞得緊張兮兮地幹什麼?”

  我就放心了。

  他不懂我。女人在這事兒上,都是小心謹慎的。就算再放・蕩不羁的女人,也絕不會喜歡有人偷窺聽床。

  駱維森就拉着我,又将我拉回到他的身上。

  他又來了熱情,還是一樣地熱情似火。

  很快,他将我的衣衫脫下來了。

  我低聲提醒:“我忘了買藥了。”

  而且,在我的辦公室内,也沒有避孕套。

  和他發生固定關系後,我就堅持用避孕措施。很簡單,逢場作戲隻是作戲,我不能懷孕。

  “宋窈,我會小心的。”駱維森咬住我的耳垂。

  他問我在不在安全期。對此,我并不是太懂。

  “還有三天,我就要來月經了。”

  “嗯。”

  “那沒事。”

  他的動作一下就激烈起來了。我緊緊咬住唇,盡量讓自己不要發出一點聲響。駱維森的唇在我的前兇遊移,嘴裡發出低沉的喘息聲。

  我怕他再往下,我的小腹是我的敏感帶。隻要他的吻一落上去,我就覺得無比酥・癢,會控制不住地叫喚。為了不讓自己發出可恥的呻吟聲,不讓自己失控,我甯願他吮吸我的蓓蕾。

  很快,在他的駕馭之下,我的體内就升起一股奇異的灼熱,一直奔向我的子宮,引領我到歡愉至極的高・潮。

  我希望駱維森快點兒結束,可他顯然還在亢奮之中,還在不停沖刺。

  “小宋,小宋……”

  寂靜而暧昧的辦公室内,陡然從外面傳來曹姐的聲音。我渾身一個激靈,也沒管駱維森快要勃發了,我以疾速姿勢從他身上跳下來,飛快撿起滑落在地的衣服。

  駱維森非常懊惱,可又沒一點辦法。

  曹姐還在砰砰砰地敲門。“小宋啊,有份報表要你的私章才能去财政局報稅,你怎麼了,你讓我進來呀?”

  曹姐比我還急。

  我慌不擇路地套上衣服,穿上鞋,襪子來不及穿上,我就藏在抽屜裡。我忘了裙子的拉鍊沒有拉好,上衣的紐扣也系歪了。

  這個當口,我沒有閑暇去顧及駱維森了。

  駱維森套上了褲子,穿上襯衫,就不打算再穿西服了。

  我一轉頭,見他不慌不忙的還抱着個胳膊,我就将衣服給他扔過去,示意他穿上。

  可他隻笑笑,還是我行我素。

  算了,我不管他了。

  在曹姐的催促下,我捋了捋頭發,深呼一口氣,,将門打開了。

  門外,曹姐就捧着個文件,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她很淡定,從上到下地打量我,從我的頭發絲兒看起,一直看到我的腳後跟。

  我盡量讓自己平靜從容,還擠出一絲微笑:“曹姐,站着幹啥,進來啊!”

  我故作大方。

  曹姐似乎有話兒對我說,她就站在門外,不打算進去。

  “小宋,你把章給我就行!”

  “哦。”

  一聽這話,我就趕緊去抽屜找私章,遞給她。

  曹姐捏在手裡,看着坐在我辦公椅上的駱維森,眼角兒笑得眯眯的:“駱總,您和小宋慢慢聊,我不打擾你們了。”

  我一呆。

  顯然,這遲開了五分鐘門,曹姐一個過來人,什麼都看出來了。

  駱維森就對着曹姐點了點頭,語氣悠悠:“沒錯,我們是在聊天。”

  曹姐就憋不住了。

  她一把拉過我的手,将我拉出辦公室門外。她看了下走廊,看着幾名新招的會計結伴兒上廁所,就吞了口唾沫,将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小宋,你……衣服扣子扣錯了。”

  她用手戳了一下。

  我低頭一看,臉更是紅成了番茄。

  “一會兒,等駱維森走了,我再來找你。”

  她心照不宣地看着我,進了财務室。

  我當然能猜到曹姐要問我什麼。看來,縱然我有心隐瞞,但也真的沒法兒瞞住。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男女情事。

  我将腳一跺,回到辦公室,直勾勾地看着駱維森。

  “宋窈,你怎麼怪怪的?”

  他從後頭摟住我。

  我就歎息。“偷情這種事,自古都是瞞不住。”

  我一臉的無奈。

  駱維森見我說得古怪,就笑:“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你還裝?曹姐應該看出來了。怎麼辦?”

  “那你說,怎麼辦?”

  他将這個問題甩給我。

  我就咬牙。“這偷偷摸摸的日子我受夠了。”我說,反正我也和謝穎鬧掰了,鞋廠的工人們也猜個八九不離十的。我何苦呢?隻要瞞着我爸,不讓他知道,我不介意這事兒公開,其他愛咋咋地。

  我是單身,駱維森也是單身。我沒對不起誰。

  他聽了,就抱着個胳膊。“這似乎違背了我們的協議。而且,也是當初你要求的。”

  “我改主意了。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與其撐死了不承認,還不如就光明正大地讓别人知道。

  情人就情人,炮・友就炮・友,我的事兒我做主。

  “哈哈……”駱維森哈哈大笑。

  我覺得他的笑聲聽起來非常刺耳,還帶着點兒不屑。我的心,不禁有點兒涼。是不是……我一個離異失婚女壓根就不配和他叫闆,隻能繼續潛藏在地下?

  再說,公開了,他用什麼名義呀?

  這樣一想,我就覺得自己失言了。

  他就看着我,似乎陷入某種思索中,但不說話。

  瞬間,我就感覺到了自尊心受辱,當即說道:“算了,就當我白說。”

  駱維森就扳住我的肩膀。

  “不,我會考慮這個問題的。事實上,你除了個性倔一點,其他方面,都很滿足作為一個完美情人的條件。宋窈,記住,我們不是炮・友,我們是情人。”

  他摟緊了我,替我将扣子系正了。

  我仰起頭,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眸子幽深如水,我的心緒頓時感到了某種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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