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至深身上還是今天在封家的那套衣服,襯衫有些褶皺,但絲毫不影響他半點英俊。
他慢慢将頭轉向她,冷峭的目光先将她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然後起身,朝她走去,嗓音低沉:“我等了你一整天,原來你從封家離開後還去鬼混。連衣服都換,怎麼?剛離了我就找好下家了?”
他用手指挑開封月兇前的紐扣,露出内裡的标簽,不帶笑意地一笑:“紀梵希秋冬新款,品味不錯。”
因為她身上帶着酒味,所以他就認定她去鬼混。
因為沒有回家換衣服,所以他就認定她有下家。
這讓封月一下子就想起之前那件事,因為一張照片,他就認定她跟四個男人淫亂,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
是啊,他從來都是這樣。
在他的眼裡,她一直都是人盡可夫,哪裡比得上他愛了好幾年的封玉單純幹淨?
呵。
封月拿開他的手,低頭斂眸,不吝啬地從眼角眉梢流露出絲絲脈脈的風情,笑着說:“是啊,我是去鬼混了,是去找下家了,别人不知道我,難道阮先生也不知道嗎?我是一個晚上都不能沒有男人的。”
封月是故意的,反正在他眼裡她那麼髒,索性就髒好了,她繼續笑:“況且阮先生都要娶我妹妹了,我當然要重新給自己找另一個床伴,免得長夜漫漫,寂寞空虛~”
阮至深冷笑:“是啊,一個晚上沒有男人你就犯騷。”
心口突然間像被什麼紮了一針,有點疼,封月忍着沒露出來,自然地笑了笑:“不過容我提醒阮先生一句――這裡是我的私人公寓,你擅自闖入,我是能報警的,不過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可不客氣喽~”
說完,她跟他擦肩而過,走進卧室:“時間不早了,我也累了困了,阮先生慢走。”
累了困了,能是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她剛從别的男人床上下來!
兇腔裡燃燒起一陣無名怒火,阮至深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也懶得去深究,他隻要一想到,這個女人的裙子底下被别的男人光顧過,就恨不得……恨不得把她掐死!!
封月搖搖晃晃地走進卧室,阮至深的眸子陡然一暗,倏地一步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推到在床上,同時整個人壓住她――就像之前每次,他壓在她身上操作一樣!
封月被他突然的襲擊吓了一跳:“你幹什麼?!”
阮至深掐起她的下巴,冷冷涔涔地說:“我知道女人最會翻臉不認人,可真沒見過哪個被我上了半年,還能這麼翻臉無情!”
明知道現在說這些話,會把他更加激怒,到最後倒黴的還是她自己,但封月就是要刺他,哼笑說:“這有什麼?阮先生的确器大活好,但這世上一山更比一山高,比你更好的人也不是沒有!”
好。
很好。
他到要看看,是哪個男人能這麼快讓她臣服!
阮至深直接動手扯去她連衣裙,當下,封月被包裹住的細嫩肌膚立即展露無遺,在明亮的燈光下,就像漂亮的羊脂玉。
上面沒有新鮮的痕迹,但是男人依舊一點留情都沒有,在上面重重地掐捏,強行留下一道道痕迹!
封月萬萬沒想到他會做這種事,他不是要娶封玉的了嗎?不是要跟她斷絕關系嗎?不是很在意封玉嗎?為什麼還要跟她這樣?到底她喝了酒還是他喝了酒?
“你放開我!你……你再這樣,我一定會報警!”封月使勁推他,她再沒有節操,也不可能在這種時候跟他做這種事。
阮至深直接扯下領帶,把她兩隻手捆綁住,讓她沒辦法再掙紮,同時冷笑回:“想要報警?什麼理由?非法闖入?還是強奸?”最後一句說出來,他還用力地揉了她一把。
封月又疼又氣:“你!”
阮至深要去脫她的絲襪,但是封月一直在蹬腿,他幹脆不麻煩了,從中間撕開……
封月疼得咬牙怒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堂堂阮氏總裁,說話不算數,是你說要分開,現在還糾纏不清,三更半夜跑進我家裡,該不會就是為了跟我打個離别炮吧?!”
阮至深的動作一頓,掐着她的下巴說:“封玉不知道我們的事情。”
封月愣了愣,旋即明白過來,隻覺得可笑至極:“所以你是來警告我,别讓她知道我們的事?”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這個男人,忍不住仰起頭大笑,笑得眼淚都要掉下來,“晚了!她早就知道了!”
阮至深掐住她的脖子:“你在封家就告訴她了?”
他用了力,封月的呼吸困難,卻還是倔着:“嗯……你猜啊!”
阮至深烏黑了眼眸:“封月,别惹我。”
“呵,惹你又怎麼樣?”她都到這個地步,難道還有什麼可以失去?
然而下一秒,阮至深就直接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