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安衡回到了病房,因為言傾在,安衡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醫護人員已經給她打了鎮定劑,手腳都困在床頭床尾,整個人雙眼無神,但是身體卻還在不斷地顫抖。
言傾微微眯着眼睛,走到安衡的身邊,看着頭發淩亂的安衡。
“言傾,反正總有一天,你肯定會是我的。
”
“我安衡就是喜歡你,喜歡的要死要活死去活來,你知道嗎?
”
安衡從來都不是個内斂的人,總是驕傲卻不讓人厭惡的表達着自己對他的愛慕。
明明言傾是個讨厭糾纏的人,但是那段時間卻偏偏沒有故意躲着安衡過,明明他不想見安衡的話,安衡是不可能找到他的。
他自己有時候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總是給安衡見自己的機會呢?
想到這裡,言傾心裡突然一陣煩躁,他皺着眉頭坐到了安衡的身邊,伸手撥開了蓋在安衡臉上的亂發。
安衡清秀精緻的眉眼暴露在空氣之中,那股驕傲熱烈的氣息早就消失不見了,隻有鎮定劑作用下渙散的瞳孔。
“安衡,你裝夠了沒有?
如果你再裝下去,我就讓你這輩子都得不到自由。
”言傾的話雖然沒什麼語氣的起伏,但是卻帶着攝人的威脅。
即便如此,安衡也還是呆呆地看着天花闆,一句話也不說。
瞳孔逐漸渙散,她的眼皮也快要睜不開了。
“安衡,你給我起來。
”
眼看着安衡就要睡着了,言傾的語氣卻越發的嚴厲了起來,他眉頭緊鎖,死死地盯着安衡,好像要把安衡給看穿一樣。
“聽到沒有,你給我起來!
”
那股煩躁的感覺再一次湧了上來,讓言傾覺得厭惡。
他為什麼要煩躁,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
言傾看着即将要入睡的安衡,一把抓住了安衡的衣領,“安衡,你給我起來!
聽到沒有!
我讓你起來!
不然我就讓你永遠都待在這裡!
”
然而這個時候的安衡,不會再像從前一眼,雖然冷着一張臉,但是眼神之中卻還是藏着堅韌和隐忍。
更加不會像更久以前,揚起驕傲的下巴,坐在他的沙發上面笑着對着他說:“不可能!
除非你承認你喜歡我。
”
她就那麼木然地躺在那裡,一言不發,甚至就連眼皮都不想動彈一下,隻是呆呆地看着天花闆,昏昏欲睡,任由言傾搖晃着她的身體。
言傾的怒氣讓她覺得無比的煩躁,他按住了安衡,照着她的嘴唇狠狠地親了下去。
舌頭攪動着安衡的口腔,她的嘴唇冰涼,沒有絲毫的反抗。
言傾一步一步地占領着她的嘴唇,手緩緩地伸進了她的衣服裡面。
然而剛剛伸進去不到兩寸,他就摸到了紗布。
因為傷口不斷地開裂,之前的傷口還沒能愈合。
當言傾摸到紗布的時候,頓時就停下了自己的動作。
他眉頭緊皺,在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之後,表情變得十分難看。
“安衡,我看不是你瘋了,是我他媽瘋了!
”
言傾勃然大怒,一拳砸在了安衡的耳邊,而她,依舊無動于衷。